在秦檜的眼中,這裏的每個火器營的技術人員,不管他們的出身如何,過往的精力又是怎樣,對於大宋的忠誠度有多高,這一切都不重要,他們都像是火器營裏的寶貝,他們就是大宋火器研究的基礎。


    隻要這些人的性命沒有危險,在生活上能夠滿足他們的各種要求,之後大宋的火器一定可以順利的研發出來,並且實現一些技術上的突破,研究出重要的,可以大規模列裝的神兵利器。


    之前秦檜提到過淩頭領,這個所謂的頭領諸位想必都知道,就是水滸傳之中大名鼎鼎的轟天雷淩振是也。


    或許在水滸傳之中,他的戲份並不多,綽號“轟天雷”,祖貫燕陵,號稱“宋朝天下第一個炮手”,善於製造火炮,能打十四五裏遠。更兼深通武藝,弓馬熟嫻,原來在官軍任職,是東京甲仗庫副使炮手。


    呼延灼攻打梁山時,請來淩振協助。淩振炮擊梁山時,被吳用用計,使阮小二在水中活捉。因此歸順了梁山,專為梁山兵馬造大小火炮,排梁山第五十二名。招安後跟隨梁山軍隊四處征戰,征方臘後幸存,被火藥局禦營任用。


    但隻要他出場的戲份,基本上都非常的重要,因為就算是梁山處在極為弱小的,事態之下,隻要有他的各種子母連環炮,或者是轟天雷使用出來,就一定可以轉危為安。


    梁山軍打大名府時,淩振在飛虎峪放“風火等炮”,但隻是作為伏兵的一部分,讓守將聞達、李成的軍勢更混亂一些。?後來扮作道童,帶風火轟天等數百個,跟隨公孫勝混入大名府,在號火起時放炮,增加聲勢。這個地方對於火器的描寫,好吧,似乎就是煙花爆竹。


    水滸傳之中對於淩震介紹的不多,戲份很少,但是卻神乎其神。


    比如征王慶時,淩振主要仍做放號炮之事,還曾以步兵頭領的身份親自上戰場搏殺。??而王慶部下猛將袁朗,死於炮擊,也是淩振部下炮手所為,這就是瞎幾把寫的。


    征方臘時,淩振多次在攻城戰中放炮,起到轟塌城樓或震懾對手的作用。攻打睦州時,還將曾經砍斷武鬆手臂的方臘手下靈應天師包道乙一炮打死(真這麽容易,就不會死那麽多梁山匪類了)。


    淩振是中國傳統古典小說中,罕見的以火器為攻擊手段的武將之一,小說之中描寫的其“火炮”種類繁多,有子母炮、金輪炮、風火炮、車箱炮、轟天炮等,書中對於這些火炮的描述較為模糊,基本上隻寫了其發射後的效果,而沒有描寫其裝填和發射的方式。


    因此對淩振“火炮”所指為何物,多有爭議,說法包括投石機、爆竹以及真正的利用火藥發射的、管狀的火炮等。不過可以肯定,是我們所熟知的火器的可能性比較小。


    秦檜第一次看到這個年紀在五十歲左右的,健碩的老人的時候,完全不能夠把他和梁山匪類、或者是領軍之人聯係在一起。


    你會看到這個老人皮膚黝黑,樣貌比較敦厚,看著樣貌普通,沒有什麽明顯的樣貌特征,就像一個普通的打鐵匠人一樣。


    其實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秦檜非常的感興趣,對他之前的事跡也進行了詢問,根據淩震自己所說,他也沒有像小說中那麽強大的本事,能夠帶著幾個人,一些火藥,將對方千軍萬馬給擊退,他真的就隻是火器營的一個匠人,隻是手藝熟練一些。


    之前他確實在東京的甲仗庫之中任職,不過就是比較熟練地匠人罷了,什麽綽號“轟天雷”,號稱“宋朝天下第一個炮手”,火炮能打十四五裏遠,是東京甲仗庫副使炮手,都是施耐庵瞎幾把寫的。


    小說中出現的所有的子母連環雷,轟天雷之類的火器,全部都是杜撰的,這基本上已經是明朝時候火器的水平了,南宋時期是不可能有這些的。


    眾所周知羅貫中是個大忽悠,他師傅施耐庵其實也好不到哪去,就是個騙子,真要是有什麽子母連環雷,大宋早就稱霸世界了,何以被打得丟掉了半壁江山。


    問了兩個人,知道了淩震所在,軍官帶著秦檜和好奇寶寶虞允文、陸遊,來到了一個火藥的試驗場。


    “淩統領……”秦檜遠遠的就大聲叫到。


    秦檜大聲叫有原因,淩震的耳朵因為常年火器的實驗,所以聽力極差,如果你用正常人的語言和他說話,基本上他是聽不見的。


    好在旁邊的輔助之人看到了秦檜,馬上和淩震說了,淩震這才趕快跑過來。


    “小人見過秦相。”


    “淩統領,有人稟告說你們的研究有些成果,所以讓我過來看一下。”


    “正是……”


    淩震說話的聲音很大,這讓秦檜身後的兩個小朋友嚇了一跳。


    “嚇到你們了,淩統領常年研究火器,他的耳朵已經受到很大傷害,這都是為國為民的結果,你們也不要在意,相反對他應該有深深的敬意。”


    兩個小朋友馬上站好,對著淩震拱手一拜。


    淩震看到秦檜身後的儒生對自己見禮,連忙擺手,他覺得自己身份低微,當不起這樣的禮節。


    “淩統領,您還是先說說這次讓我來的成果吧!”秦檜笑嗬嗬的大聲問道


    “那個……秦相卑職現在……”


    那個軍官死皮賴臉想要在一旁陪著,秦檜微笑對他說道:“這位兄弟,這裏有淩統領陪著就可以了,爾作為火器營軍官,公務職責在身,忙你自己的去吧!”


    “卑職……卑職李睿領命。”


    軍官本來在猶豫,他不想離開,他覺得秦檜就是最好的大腿,要是能夠抱著就好了。


    不過現在秦檜讓他離開,他也不敢開口拒絕,生怕惡了對方,且秦檜一直笑眯眯的,他自己覺得已經做的不錯了,隻要對方記得他的名字就好了。


    如果下次來的時候,自己有機會近前,秦檜或許還會讓自己為他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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