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平坦的大道之上,不少行人來來往往,有背著包袱的年輕男子,有挑著擔的農人,亦有推著板車的趕車人。


    隻見一位年輕男子平躺於一輛鋪滿稻草的板車之上,仔細看這人,不是李臻卻是何人。


    原來那日李臻被那和尚打傷之後,知道自己隻怕逃脫不得,萬不得已之下,便用了這位麵穿梭令牌。好在李臻的運氣不算太差,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突然穿越到狼群中,穿越到大海裏。如果運氣真那麽背的話,李臻即便不死也要脫層皮。隻不過他的運氣也不見得好,穿越到一個四下無人的荒郊野地。


    李臻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天了,隻是他此時還是不知道這是什麽世界,而且他此時的傷也未完全恢複。好在遇到了一輛推車,李臻花了幾兩銀子,便搭上了這輛順風車,並且借此在車上療傷。


    “公子,我們估計再有三四個時辰便能到前麵的城裏了!”那推車的老農道。


    “老伯,不知江湖上最近有什麽大事發生?”李臻問道。


    李臻打算問一下這個世界的一些情況,不過李臻對老農所說也不抱希望。


    “大事倒沒有什麽,你也知道我不是武林中人,隻是如今都傳言西昌的那股叛軍被朝廷打敗了!”那老農說道。


    “西昌叛軍?”李臻麵露疑惑。


    “算了,不想了,到了前方地城中估計就能打聽到自己想要的消息!”李臻心裏想道,也就不再多問。


    這一路李臻也就不在多言,隻是靜心療傷。之前那一戰,李臻表麵看似沒有多大傷害,但髒腑卻是被震傷,如果不能好好療養隻怕會留下後遺症。


    這老農仍是一路默默推著這小車,李臻卻是在暗自運氣。


    “對了,不知係統有沒有療傷的丹藥?”李臻忽然想了起來。


    “係統!”


    “係統!”


    李臻心中大叫了幾聲。


    出乎李臻意料之外的是係統居然沒有回應他。


    “這什麽破係統,關鍵時候就掉鏈子!”李臻心中暗罵。


    隨著車輪的滾動,時間飛快的流逝,李臻此時的傷勢也就好了五成左右。


    “叮叮!”


    突然李臻聽見前方隱約傳來兵器碰撞的聲音,此時李臻功力之高連帶著耳力目力都大有長進。


    “老伯,你還是快走吧!”李臻忽然來了一句話。


    “啊!”老農不懂李臻為何突然來了一句這樣的話。


    “前方有江湖打鬥,我看你還是快回吧!”說著李臻從懷著摸出一錠銀子扔給了那老農。


    老者一聽,心中不禁信了七八分,見李臻扔了一錠銀子給自己。


    “多謝公子!”老者之前就收了李臻的銀錢,如今又得一錠銀子,心中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隻能道謝。


    “那公子你?”老農見李臻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也不禁擔憂道。


    “我沒事,你快走吧!”李臻笑道。


    看了看李臻身上的大劍,那老農也不再多說什麽,隻怕這公子也是武林中人,隻不過這公子比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些好得多。


    李臻也朝著前方走去,隻行不到一裏,便見一輛馬車,隻是此地已空無一人。


    “我就知道是你!”


    突然旁邊的樹林裏傳來一道聲音。


    李臻立馬飛躍到一棵樹上,放眼望去,隻見樹林裏的一塊空地之上,有四人正在對峙。


    其中一人全身黑衣,看不見麵容,一人書生模樣,這兩人站了一邊。


    另外一邊卻是一位手拿鬼頭大刀的壯漢和一位手持拂塵的青衣道士。


    “李敦,幫主待你不薄,你為何要盜取這幫主進獻的寶貝!”那手拿拂塵的道士出聲喝道。


    “大哥,說這麽多幹嘛,我看李敦不受點皮肉之苦,隻怕是不肯交出寶物!”那手拿鬼頭大刀的男子卻是沒那道士的好脾氣,開口閉口要殺人。


    “二位,幫主居然打算巴結朝廷,這還是當初的那位幫主嗎?”那書生卻是氣憤地說道。


    “執迷不悟!”那青衣道士饒是好脾氣也是不免怒道。


    “焦老三,上!”那青衣道士該出手時也不含糊,直接發號施令。


    那手持鬼頭刀的漢子,也就是被稱作“焦老三”的男子聽了,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眼中頓時冒出嗜血的光芒。


    焦老三直接對上了那位書生模樣的男子,若是旁人見了,隻道一位壯漢在欺負書生,書生如何會是壯漢的對手。可接下來卻是讓人大跌眼鏡,這書生反而在對方的攻勢之下,遊刃有餘。


    “這位朋友,你我二人素無仇恨,也無瓜葛,倘若你就此離去,我也不會與你為難!”那青衣道士出言道。


    蒙麵之人也不答話,隻是微微搖頭,若是旁人在此隻道是個啞巴。


    青衣道士見對方並未有離去的意思,隻將拂塵一拂,他出手突然,對方躲閃不及,居然衣衫被這拂塵的塵絲劃破了幾道口子。這拂塵的塵絲本是極盡柔軟之物,可是此時卻如同利刃將對方的衣服劃破,卻是對方內力灌注之下,這塵絲已然堅硬如鐵。隻是有這般內力也是一位高手,李臻看了竟然不禁為那蒙麵之人暗自擔心起來。


    “閣下此時退卻,我可以當作什麽事都未曾發生!”那道士一招之後,停下說道。


    那蒙麵人挺劍來攻,絲毫不顧對方的勸阻。


    李臻剛才隻顧看雙方的打鬥,此時回想雙方的對話。


    “焦老三!李敦!”李臻暗念,再一聯想剛剛推車老農的話,西昌叛軍。


    “莫不是……”李臻眼中亮光一閃,那麽這蒙麵人莫不是史紅英!


    隻是李臻記得對方應當是使那軟鞭的,怎地是使劍。不過轉念一想,自己怎麽這麽糊塗,這青衣道士和那焦老三是六合幫中人,倘若史紅英使那軟鞭,隻怕會被發現身份。


    李臻接著往下看去,隻見那道士已然將拂塵集為一束,將這拂塵當作判官筆向這那蒙麵之人的身上點去,倘若被點實,隻怕身上立時會多出一個血洞。


    那蒙麵之人如何會讓那人得逞,隻把劍往回一挑,便已擊偏了這拂塵,劍勢卻是直刺向那人麵門。


    那人如何肯兩敗俱傷,立馬將拂塵撤回防守。


    短短幾息,這蒙麵之人便已與這道士交手了十數招,招招凶險。但這蒙麵女子劍法始終是稍有遜色,不是她平常熟練的招法。又過了幾合,便已然處於下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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