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話,這是我第一次去這麽遠的地方。9 7 以前最遠不過南京,距離鎮江也就一二百裏不算遠。所以我前二十年裏,幾乎都待在鎮江。


    可現在我們卻要去雲南,而且還是雲南南端的普陀山,哪裏密林叢生,瘴氣彌漫。而且距離南洋諸國接壤,也是巫蠱之術盛行的地方。


    聽白紫依說,距離她們普陀山不遠處的密林裏,就有一個巫教。


    說這個巫教在國外還很有名氣,而且還是主流教派。而他們所行的道門咒,卻全都是我們正統道家的偏門。一句話概括,也就是歪門邪道。


    但是這巫教在國外展了成百上千年,也有一些自己獨有的東西。比如降頭、蠱術、請神咒等。


    展至今,南洋諸教還想入住我中原大地,實在是囂張至極。


    我們之前認識的黃石老道,就很有可能是南洋諸教的人。


    在火車上,我們除了在自己的房間裏以外很少出門。除了聊天就是睡覺,其中也沒有遇到什麽麻煩!


    經過了二十多個小時,我們終於來到了雲南昆明。因為火車不能直達,所以我們還必須下車。


    這是我第一次來昆明,多少都懷著一些好奇的心裏。看看時間,現在是淩晨三點。而且大家肚子也都餓了,所以出了火車站,便在附近的一家快餐館裏吃了碗麵。


    因為白紫依的關係,所以我們打算連夜趕路,爭取在中午之前趕到普陀山山腳。


    所以我們在車站找了一輛黑麵包,收了我們四人一個所謂的親情價四百八十。因為我們急著趕路,所以也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就上了車。


    司機是個中年男子,黑臉感覺就和非洲難民差不多。一口煙牙,看著都不爽。


    黑臉司機的車很快,一腳油門下去就是八十邁,再一腳油門就是一百二,而且這黑臉司機還罵動機不行,什麽提太慢。


    我當場就翻了一個白眼兒,我說你tm一個破麵包也能開這麽快?這尼瑪要是給你一輛蘭博基尼,你豈不是要開上天?


    因為大家做了二十來個小時的火車,也都比較疲憊。上了黑麵包就想睡覺,可是這一路上黑臉司機就他娘的在哪兒唧唧歪歪,一會兒罵誰誰誰他的車,說什麽欺負老子是麵包。一會兒又罵人家是女司機,不好好帶孩子跑出來開車。


    最氣憤的,這黑臉在高路上遇見了另外一輛黑麵包,二人就這麽在半路上開始飆車。


    白紫依在睡覺,不知道情況。白紫惠一臉冰冷,閉著雙眼顯得很淡定。李崢這狗日的也在這個時候叛變,還在一邊起哄。


    “換擋、過去了。快、再加一腳油門……”


    “不行了,都踩到底了!”


    “搶道、搶道……”


    “……”


    我抓緊了車內的把手,看著坐在副駕駛的李崢和開車的黑臉。


    本想提醒一句,可話都嘴邊我又說不出口。人家白紫惠一個姑娘家都不怕,而且李崢也不慫,感覺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吧!要是這會兒說害怕,也很是沒麵子。


    結果揪心的就這麽在車上坐了兩小時,當我下了收費站後,這才送了口氣兒。終於不用再跑高了,這黑麵包果真不是一般人敢坐的。


    下車付錢,我便把白紫依背在了背上,準備找個地方休息。這會兒也快中午了,所以我們不打算在繼續趕路。


    我們這裏叫做普陀鎮,距離普陀山不過三公裏,算得上已經到了普陀山山腳。


    這裏白紫惠熟悉,所以她迅的帶我們來到了一家旅館。安頓好白紫依後,便聽白紫惠開口道:“大家也都很累了,都休息一下吧!等到了晚上,我們再上山!”


    我和李崢也都點了點頭,折騰了這麽長時間,總算要到了。現在休息一下也好,恢複恢複體力,等養足了精神才好上山。


    午飯也不吃了,洗了個澡直接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便聽到外麵有人在敲門。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想來是白紫依她兩過來了,於是我也就慢悠悠的走過過去。


    可是剛一開門,便見到一個陌生女人。那女人妖豔無比,而且家裏就好似沒有布似的,就差沒有穿三點式了。而且這還不算什麽,這女人胡還畫得濃妝豔抹,手中夾著一根兒女士香煙。


    我見不認識,便問她找誰。可是那女人卻對著我拋了一個媚眼兒,然後開口道:“帥哥,我找你。”


    說完,她還吸了一口煙,當場就吐在我臉上。我有些怒意,要是我還不明白這是什麽人,那我真是傻子了。


    我很生氣的開口道:“你找錯人了,你去別的地方吧!”


    說完,我就準備關門。可是那女人卻再次開口道:“不貴,就二百。一次!”


    我翻了一個白眼,我寶貴的第一次還準備獻給白紫依呢!


    不打算和她繼續說完,直接就準備把門給關上,可就在我即將關閉房門的刹那,門卻被人從外麵給抵住了。


    我以為是剛才的妖豔女,所以很是生氣的開口道:“都說不要了,你到底想幹嘛?”


    說完我又把門給拉來,可是房門剛一打開,便門口又多出了一名女子。這名女子麵容精致、雙眸靈動、唇紅齒白富畫眉如月。這不是白紫依又會是誰?


    白紫依剛見我開門,便噘著嘴對我說道:“你說我想幹嘛呢?”


    說著白紫依還扭頭對著妖豔女說道:“美女不好意思啊!她先叫我的,這是我的生意!”


    說完,白紫依就往我的房間裏擠。可是那名抽煙的妖豔女在聽到這話之後卻是眉頭一皺,一臉怒意的罵了一聲:“哼!小賤人!”


    我一聽這妖豔女罵白紫依,我有些生氣。可是白紫依製止了我,且看著那女子背影說道:“算了,人家也不容易!”


    聽白紫依如此開口,我當場便對著她壞笑了起來。然後一把就把她推到了牆上,同時雙手撐著牆壁,一臉壞笑的望著白紫依:“小白!你怎麽知道人家不容易啊?”


    “我這個動作很是親密,而且我倆的腦袋離得很近,不過三十厘米上下。


    白紫依微微仰著頭望著我,顯得有些害羞和靦腆。她咬著嘴唇,瞪了我一眼:“你、你想幹嘛?”


    我眉毛動了動,壞壞的開口說道:“你說我想幹嘛?”


    話音剛落,還不等小白反應過來,當場就親吻上了她的唇。這是我第一次而且還是主動的輕吻女生,就算我表現得很平靜,但心卻“噗通噗通”的亂跳。


    白紫依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掙紮,可是三四秒之後,也就恢複了平靜變成了迎合。


    當然,我不認為我很壞。反而我認為我很愛白紫依,或許是一時衝動,結果就這麽親吻了有一分鍾吧!


    那種感覺很奇妙,沒有和女孩子有過這樣的舉動。所以之前也沒有體驗過,最多也就是在島國的愛情動作片裏看到過。


    就在我和白紫依都陷入那種奇妙而且讓人獸血沸騰環境中時,和我住在一個屋裏的李崢,卻tm的在這個時候出來攪局。


    隻聽李崢“啊”的一聲驚呼,我和白紫依都好似做錯事的小孩兒一般,急忙鬆開。


    扭頭望去,見李崢一頭蓬亂的頭,這會兒穿個花褲衩呆呆等望著我倆,顯得有些驚訝。


    我和白紫依見第一次做這事兒就被人給撞見,實在是尷尬得很。


    我還好,心中尷尬,但表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白紫依可就不同了,這會兒顯得很是慌張,她用手擦了擦嘴唇,白了我一眼。


    然後隻聽她急忙開口道:“那個、姐姐讓我叫你倆起床,我們一會兒就上山!”


    白紫依話語剛落,李崢也從驚訝中蘇醒了過來。一臉壞笑的望著白紫依:“小白,我看你是來叫小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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