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這道破鬼符不是為了殺死這隻女鬼,而是讓她受到死前的折磨,讓她徹底失去戰鬥力。


    女鬼還沒有站起身,我一道符咒就拍了下去。


    雖然不能完全施展出符咒的力量,但我這符咒,卻能讓她爽到極點。


    隨著一聲急急如律令,符咒當場爆出一道白光“轟隆”一聲,直接就炸的女鬼哀嚎不斷。


    女鬼的本體還在床下,所以打她的魂體,還不足以殺死她,她也算是一個硬骨頭。


    我一臉冷漠的望著她,然後對著扭過頭來,對著白紫惠開口道:“大白,你看著這隻女鬼,我這就取出她的本體弄死她!”


    說完,我再次爬進床下。當再次用手去拿那麵古鏡的時候,古鏡又一次散出了熱量。


    不過這一次的熱量並沒有剛才燙,所以我一把抓在手中。緊接著直接就拿了出來。


    這會兒我手中拿著古鏡,對著那隻女鬼開口道:“路是你自己選的,我給了你機會。現在就給我去死吧!”


    說完,我拿起古鏡便猛往地上砸。古鏡是麵銅鏡,所以並沒有碎掉。


    但隨著我猛砸古鏡,躺在地上的女鬼,卻在此時出“嗷”的一聲哀嚎。


    這種哀嚎之聲,比我用符咒炸她叫得還大。撕心裂肺,異常滲人。


    但我和白紫惠都冷眼而視,這樣的女鬼。等待她的就隻能是魂飛魄散,給了她選擇,她竟然還想殺我們,實在是咎由自取。


    我抬腳有在古鏡之上猛踹了幾下,隨著“砰砰”的數聲響聲。 女鬼不間斷的出“嗷嗷嗷”的慘叫。


    隨著這隻女鬼不斷出哀嚎,被我狂踩的銅鏡,也詭異的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紋。


    本來這種銅製的東西,根本就不可能被我踩碎。但這會兒卻隨著女鬼的哀痛,女鬼的魂力不間斷減弱,銅鏡也就出現了一絲絲裂紋。


    幾分鍾後,隨著“哢擦”一聲,銅鏡當場便裂成了兩半。


    隨著銅鏡裂成兩半,女鬼的身體也在這一刻抽搐起來。而且她的身體開始變淡,我知道,這隻女鬼馬上就要魂飛魄散了。


    女鬼見銅鏡已經碎裂,也知道自己活不成了。還想臨死反撲,大叫要拉我們陪葬。


    結果我被一腳踹飛,同時冷哼一聲:“到此為止了!”


    話音剛落,女鬼便在一聲哀嚎之中,徹底化作點點光華。


    就在女鬼魂飛魄散的瞬間,本就碎裂成兩半的銅鏡“哢嚓哢嚓”的裂成了無數塊。


    不僅如此,碎裂的銅鏡之中,還不斷的冒出了黑氣。


    這是集中在銅鏡中的陰煞之氣,我和白紫惠都在此刻猛退兩步,不敢靠近,這東西接觸不得。


    一縷縷的黑氣上升,窗戶外吹進來的夜風拂過,直接就給吹散,最終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此,這棟別墅恢複了寧靜,在沒有陰煞邪物。


    見這裏的事兒已經平息,長出了口氣兒,然後對著白紫惠笑了笑:“現在可以睡個好覺了!”


    白紫惠見我笑,竟然這會兒也對我露出一個笑容。冰冷的麵龐,再次化開。


    同時隻聽白紫惠開口道:“謝謝你古飛!”


    聽白紫惠開口,我撓了撓腦袋:“大白,你謝我幹嘛!”


    白紫惠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我卻可以從她的眼神之中感受到,她這會兒很高興。


    接下來,我和白紫惠也都沒有去睡覺。而是一同坐在沙上,一同閑聊了起來。


    不過我和白紫惠聊天,依舊和往常一樣,都是我說,她聽。


    隻是偶爾,白紫惠會說上了幾句。但這會兒真沒有什麽睡意,也就和白紫惠在這深夜之中扯淡。


    開始的時候我倆還會討論,如何應對接下來的突情況,怎樣麵對九道長強大的實力。


    怎樣看待白紫惠的門派,他的門派是否已經被大長老掌控。如果是,她又該何去何從等。


    白紫惠到也從容,說九道長穆沉九再厲害,也必須救回白紫依。


    至於她的門派,需要等救回白紫依後,她親至回一趟普陀山淨月庵,然後看了實際情況,再作打算。


    除了這些,白紫惠還問了問我小的時候的一些事兒。


    反正也睡不著,我也就給白紫惠提一些。


    因為我們是白派世家,父母也是白派道士,不過因為死得早。


    是如何死的,我老爺子說是病死的。我也沒太關注,畢竟在我的印象裏,他們的模樣早就模糊了。


    至於朋友,幾乎沒有,畢竟誰願意和一名吃死人飯的人做朋友?


    這一夜,我和白紫惠之間又增加了不少了解……


    不過當我問起,白紫惠有過男朋友沒有時,氣氛徹底被我打破。


    這話就好似刺激到了白紫惠的神經,她的臉色驟然一變,雙手都握緊了拳頭,而且出“哢哢哢”的聲響。


    見她如此,我連忙開口道:“大白,你怎麽了?我、我不問就是了!”


    我連忙開口,想來這事兒對白紫惠刺激很大。她一時間回憶起了過去,而且這個回憶是疼苦的。


    隨著我開口,白紫惠閉上了雙眼,過了好一會兒她的氣息才開始平靜了下來。


    我沒有說話,一直看著她。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白紫惠開口道:“沒事兒,隻是想起了以前的渣男。”


    “渣、渣男?”我本能的開口道。


    可話音剛落,我便感覺不該問,免得再次激起了白紫惠的疼苦回憶。


    可是這一次,白紫惠並沒有像之前一般。而是對我開口道:“沒錯,他是我的初戀,也是我唯一的男朋友!”


    見白紫惠並沒有怒,而是平緩的開口。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也是我繼續追問了下去。


    白紫惠聽我詢問,也漸漸的說出了她那一段刻骨銘心的初戀。


    原來這個白紫惠早戀,十六歲便認識了一名男子。


    說那名男子叫做蔣波,是茅山派當代弟子。當時她和她妹妹白紫依一同前往了茅山,在那裏認識了蔣波。


    蔣波比白紫惠大兩歲,人長得也帥氣。而且是茅山派正統入室弟子,潛力無限,同輩翹楚。


    對於我們這行人來說,道行便決定一切。道行和實力,才是我們追求的目標。


    白紫惠當時便被迷住了,認為這樣的男子,就是她的夢中情人。


    因為白紫惠她們師傅要在茅山進行道法的交流,需要住三個月。所以白天沒事兒的時候,白紫惠就會和白紫依到處溜達。


    結果認識了蔣波,在認識蔣波後一周。蔣波便表示對白紫惠的愛意,白紫惠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本對蔣波就有好感,所以直接就答應了。


    確定了關係後,他們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過得很開心,也很高興。


    白紫惠也獻出了自己的初吻,至於身子有沒有保住,她沒說,我也沒好意思問。


    不過這都不重要,現在的女人。恐怕隻有小學生才是處女,但這些都不重要。


    可是我從白紫惠的語氣聽出,感覺她好似把自己的所有都托付給了蔣波一般,對蔣波的愛也是很濃。


    短暫的三個月過得很快,她們師傅很快的帶走了白紫惠她們。


    但白紫惠和蔣波暗下盟約,等白紫惠二十歲的時候,便來提親。


    畢竟白紫惠自幼便在淨月庵長大,按照淨月庵的規矩,她已經擁有出嫁的資格。


    離開後的白紫惠,一隻都沉浸在幸福之中,一天天的數著日子,等待心愛人來提親。


    可是二十歲到了,但對方依舊沒有出現。這讓白紫惠很苦惱也傷心,但卻沒有連續方式。


    不過就在白紫惠日思夜想之際,蔣波來了。她是來提親的,可是提親的對象卻不是白紫惠,而是她的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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