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趁著這個機會詢問白紫惠,她們到底在做什麽任務,總是神神秘秘的。網


    可當我問出口後,白紫惠卻一臉凝重的告誡我。依舊是上次的話,說我知道內情之後,很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白紫惠說不是不想告訴我,而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


    可是越是如此,我越是想知道。到底是個什麽任務,竟然如此的神秘和危險?


    但見白紫惠一臉的嚴肅,我也不好再問。隻能把疑問留在心中,這一次又沒有探究到她們的任務。


    靠在病床上,抽了一根兒煙,然後又聽白紫惠對我開口道:“古飛,明天就是十五了。還記得上次我給你說的事兒嗎?”


    聽到這裏,我略微的沉默了一下,忽然想起那晚我們從陰殿回來,白紫惠給我說的話。


    她說她師兄可能對我下手了,讓我十五的時候,查看自己的手臂上是否會出現一條血線。


    想到此處,當即便對著白紫惠開口道:“記得,關於葉鵬的事兒吧!”


    白紫惠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開口道:“沒錯,如果我之前的推斷沒錯,你可能真的就中招了。而且妹妹之所以被抓走,一定與葉鵬有關係!”


    此刻的白紫惠已經對葉鵬的稱呼生了改變,最開始的時候是師兄,現在已經變成了直接喊名字。


    心中不是很了解,這個“血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於是對著白紫惠詢問道:“大白,葉鵬那孫子要是真對我不利。我手上為何會出現血線啊?”


    白紫惠沒有遲疑,直接開口回答道:“在門派的時候,我便知道葉鵬是個人麵獸心的人。隻是他偽裝得很好,對我妹妹也很不錯。我也一直沒有向其它人說起。不過有一天,我們好幾個同門都意外暴斃,而且手背上都出現了一條血線時,我開始懷疑葉鵬。但一直都沒有證據,直到他來到這裏。在他去洗澡的時候,我偶然間現他的箱子內有一隻蠱蛛。”


    “蠱蛛?”我有些驚訝,很是吃驚的開口。


    “沒錯,是苗疆的一種奇特的毒蜘蛛。被它咬傷,受傷者不會有一點點的感覺。但在第一個十五的夜裏,手臂上會出現血線。隨後又會消失,當第二個十五出現的時候,中毒者便無藥可治,第二天便會毫無征兆的暴斃!”白紫惠一臉凝重的介紹道。


    聽到這裏,我的臉色都變了。尼瑪,這完全是殺人於無形啊!沒想到葉鵬這孫子,還有這種害人的東西。


    也不知道我有沒有中毒,但現在也查不出來。畢竟來醫院的時候,便已經查驗過血了並沒有任何問題。


    如今也隻能等到明天晚上,看看手臂上會不會出現紅線。


    要是有,就說明被葉鵬這小子也陰了。他想致我於死地,要是沒有,那就萬事大吉。


    想到這裏,我深吸了口氣。向白紫惠問道:“大白,要是中毒了,那該怎麽解啊?”


    白紫惠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我問過五叔,想治這種毒也不難。隻需要開脈放血,然後用童子尿為藥引,再參幾種中草藥摸在傷口上便可以了。”


    聽到這裏,我總感覺時那麽的惡心。但一想到這是一種治病之法,也就釋然了。到是對白紫惠口中的五叔,有些好奇。


    這會兒也睡不著,便問白紫惠,他口中的五叔是誰。


    白紫惠這會兒也睡不著,所以也開始和我閑聊。


    白紫惠說,五叔是普陀山上的一位赤腳中醫。不僅身懷道行,而且還一心專研醫術。我吃的那種丹藥,便是那位中醫特製的。


    聽到這裏,我對白紫惠的山門所在普陀山有了一絲向往。


    活了這麽大,我幾乎沒怎麽出過遠門,除了鎮江,最遠也就是去過二百多公裏外的南京。


    說話之餘,我笑著對著白紫惠說道。等救回了白紫依,我就跟著她們去普陀山看看……


    因為時間已經很晚了,白紫惠也出現了睡意。因此,我們便不再繼續閑聊。


    接下來,我再沒有和白紫惠閑聊,而是躺下睡覺。


    當睡醒之後,已經是大天亮了。醫院的夥食不算很差,填飽肚子完全沒有問題。吃過早飯,護士又開始給我們輸液。


    這幾天都這麽過來的,所以也習慣了。白天無聊,又不能離開這裏,除了睡覺就是看電視。


    但今天卻有要緊事兒,那就是等到晚上。查看是自己是不是被什麽蠱蛛給咬了,是否中毒。


    下午的時候,黃石小老頭來到了醫院。見黃石老頭出現,我們再次詢問了他有沒有找到白紫依的線索。


    黃石小老頭長歎一聲,很遺憾,幾天過去了依舊沒有任何的線索。


    我和白紫惠在天都依舊沒有白紫依的線索後,多少都有些沮喪。


    但也沒責問黃石小老頭,我和白紫惠進了醫院,黃石小老頭每天都在外麵找線索,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而且他還是一位相士,卜算能力強悍。他都無法找出白紫依的線索,就算是我們即可出院,也隻能是無頭蒼蠅罷了。


    除了這些,黃石小老頭還對著我們說。


    說他每天都會卜算三次,但每一次都無法卜算出她們的下落。


    說她們好似使用了某種東西,隔絕了氣息。不管怎樣卜算,也毫無結果!


    黃石老頭猜測,這些厲鬼,很有可能掌握了一件寶物。這件寶物便能阻擋卦術的推演和定位。


    對普通人來說,卦術玄而又玄。但對我來說卻可以理解,以往老爺子在的時候便說過。我們卜算看相,看的就是“契機”。


    如果“契機”被人掩蓋,就算站在裏麵前讓你卜算,也不會算出一個因果。


    對於這個“契機”,我們可以理解為,每個人獨有的“氣”。


    如果這種“氣”被掩蓋,就無法進行推演和卜算。


    就和加密文件,需要解碼差不多。除非道行已經很是強大,卜算的造詣很高,高出好幾個等級,不然絕對無法卜算。


    黃石在醫院停留了約三個小時,三個小時之後,黃石便匆匆離開。讓我們安心養身體,他會想辦法盡快算出白紫依的位置。


    黃石走後沒多久,天色便漸漸黑了。我不斷的盯著自己的手臂看,看是否會出現紅線。


    一旁的白紫惠見我如此,不由的白了我一眼:“如果中了蛛毒,蛛毒隻會在子時隱現,現在看也不會有用的!”


    聽白紫惠這般開口,我顯得有尷尬,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病房的房門卻被人忽然給推開。


    剛開始我還不怎麽在意,想來是護士。可是門剛被推開,一名白衣男子卻在此時忽然間就走了進來。


    這名男子看似柔柔弱弱,人畜無害的模樣。但他始一出現,我的臉色便是驟然一變。


    我不敢大意,當場就從病床上彈了起來。一臉警惕的望著那名男子,嘴裏也在此時迅的提醒白紫惠:“大白小心,他就是九道長的人。李崢!”


    李崢的突然出現,實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我不知道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畢竟我們的行蹤也算是隱秘,他是為何知道我們在這裏?


    這個李崢既然知道我們在這裏,豈不是說九道長的人馬也知道我們在這裏?一想到我們處於危險之中,我的心裏便是緊了緊。


    白紫惠忽然聽我開口,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也是迅的跳下床,隨時準備動手的模樣。


    剛進屋的李崢見我二人如此,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然後對著我很是淡然的開口道:“你們別緊張,我這次來沒有惡意。記得上次我在長山腳給你說的話嗎?今天我來,就是和你們合作來的,同時給你們帶來一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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