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孤當時就嚇了一跳:“大妹子,我都不認識,踢什麽轎門,我們兩個沒有未來的。”


    胖妞兒走過來,一下抱住鐵孤,飛一般奔到了高堂之上:“拜堂!”


    周圍的眼光有些辣心,鐵孤反駁道:“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有喜歡的人!”


    朵朵嘿嘿一笑:“你喜歡的人就是我!”


    一腳踢在膝蓋彎:“跪下!”


    霍來一下按在肩膀上,笑聲在耳邊說道:“你個臭小子,打了爹娘我還沒找你算賬!”


    知之兔一口咬在手上,大庭廣眾之下霍來不便動怒,一下立到了旁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三個動作都是朵朵用手壓著完成,但也就在交拜完成之時,屋外的長天之中一隻翼展近6米的白鳥在空中盤旋,伴隨著一聲聲刺耳的尖叫,顯得十分沉重,不時落在了屋頂之上。


    村民們紛紛逃竄,那鳥卻說出人話來:“偷蛋賊,快出來受死。”


    鐵孤想趁機消失,被朵朵一把揪住耳朵:“休想逃掉!”


    朵朵叉著腰指著白鳥罵道:“大白鳥,你來我家搗什麽亂?”


    “我找偷蛋賊!”大鳥扇著翅膀說道。


    “誰偷你家蛋了,你找錯人了!”


    “白鳥精,精然之氣5,氣質75,力量5,體力5,敏捷5,智力55!初聚精然之魄,很容易對付。”知之兔說道。


    “就是你!”白鳥對著鐵孤說道。


    鐵孤是陳江的化身,自然不肯被這種黑鍋,辯解道:“你找錯人了,我可沒有偷過你的白蛋!”


    “我記得你的氣息!就是你!”把翅膀一扇,一片白色羽毛化作數百支利劍飛了過來。


    鐵孤一下推開朵朵,紮馬步出拳,團團白色霧氣在半空攔住利劍,又轟然炸開。


    白鳥見勢力旗鼓相當,一聲長鳴後,身體瞬間小了一倍,兩腳以旋風之速就對著鐵孤眼睛而來。


    “跑!”知之兔喊一聲,鐵孤一下跑進屋內,那白鳥撞在打鐵的灶台之上。


    “他比你厲害!”知之兔說道。


    “我比他多2點數值,為什麽他比我厲害?”


    “因為他有技巧,而你隻是一味的出拳亂打,毫無章法可言。”


    “那要怎麽才能有章法?”


    “拜師學藝。”


    “我說眼前。”


    “當然得靠你朋友知之兔。”


    知之兔一下跳出門外,忽然變得跟人一樣高大:“白鳥精!我勸你住手,你是打不過我們的!”


    “這個無恥的偷蛋賊,枉殺了我不知多少兄弟姐妹,今日我聚得精魄,豈能讓他躲過?”


    但見它將翅膀左右上下搖晃起來,道道白光化破牆壁,打斷柱梁。


    知之兔將兩隻耳朵一甩,擋住了法力,說道:“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知之兔把兩瓣門牙取下來,頓時變成兩把利劍,腳下一躍,就飛在屋頂之上,打鬥起來。


    “嗙!嗙!嗙!”


    雙劍和翅膀交鋒。


    知之兔雖然隻有六個月大,但畢竟是野生的,為了防禦物種之外的敵人,也鑽研了一套對敵之法。


    此時兩個在房頂上打得如火如荼。


    知之兔身形如女生,揮劍走勢之間看似軟而無力,卻蘊藏技巧。


    大白鳥動作盡顯霸道,生硬之中卻也閃躲有數。


    “咻!”


    鐵孤撿起地上的弓箭,對著白鳥發出一箭。


    這一箭本不會對白鳥造成威脅,但作為鳥類,天生懼怕弓箭,見到箭支來時,習慣性躲避,知之兔趁機一劍刺在翅膀之上。


    當時就從房頂上落了下來,知之兔要將他消滅。


    “大白鳥,如果以前我真的偷了你兄弟姐妹的蛋,也是那個霍蠻所迫,日後有什麽冤仇找他就好。今天看在你對兄弟姐們一片癡心,便不殺你,你走吧。”鐵孤抬起知之兔的劍說道。


    “你認為我能相信你嗎?”


    “哼!不相信就得死!”知之兔說道。


    鐵孤再次阻道:“《論語》上說,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我好歹也算是一枚君子吧,不可能如此不分青紅皂白。”


    也就此時,知之兔感受到鐵孤的清然之氣增加了0.1,體力,力量,敏捷又加了1。


    “君子,真是好笑!”大白鳥說道。


    此時,教書走了出來:“老兒可以證明,鐵孤以前的偷蛋行為全是霍蠻所指,其因乃是霍來愛吃。”


    “教書先生?”白鳥吃驚而道。


    教書先生特別喜歡白鳥,經常投放五穀和蟲兒相喂,聚魄的白鳥受過他的恩惠,因此感到吃驚!


    “你認識老兒就好,老兒來指正並非承認讓你向霍來報仇,正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聽老兒一言,就此作罷。”


    “難道我那些兄弟姐妹就這麽白死了嗎?”


    鐵孤聽得心抖,這裏的蟲蟲蟻蟻都太有感情了。


    “難道你真要殺了他?然後他的兒子再來找你報仇,反反複複有什麽意義?不如大家這裏做個了斷,以後各不相擾,豈不更美?”


    “就依先生所言。”白鳥想了想。


    教書先生抱起白鳥,用聲音喊出藏起的村民,要為兩邊做個了斷,此時鐵孤趁亂摸到房中,脫下新郎裝,換上自己的短衣,一溜煙兒跑了出去。


    不時,來到知之兔知道的茅草屋裏,坐下噓噓大喘兩口,知之兔說道:“你快看一看書本!”


    鐵孤翻出來看了看“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幾個大字變成了紅色底。


    “我什麽時候練成的?”


    “你先前說出一段話,有幾個字沒有聲音,說完我就感覺到你身上的氣息增加了。”


    鐵孤聽完有些意外,也不失在預料之中。


    意外之處,乃是自己所言是無意之中。


    預料之中乃是如沒有這樣的無意,也會如此做法,因為一開始就覺得教書先生與眾不同,難道自己真是《論語》來到這個世界的引領者。


    “照此下去,要不了多少時間,你就能打敗劍湖仙!”


    “但中間的‘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該怎麽練?”


    “練不得這句,那就避開這一句。”


    鐵孤心想也是,翻了兩篇,看到一個字數最少的“君子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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