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撲而來的帶毒黃蜂被前仆後繼的冰蝴蝶凍成冰雕落在地上,鬆下宏一等人的神色立時變的猙獰起來,這些黃蜂算是他們的最後底牌了,竟然沒有起到絲毫作,便被凍死。


    嶽非並沒有在乎之些,而是那嬌斥聲的主人,因為那聲音太熟悉,熟悉的已印入心底最深處,永遠都無忘記。


    對於那聲音,外人也許隻聽著好聽,但對於嶽非則有著無法化解的感情。


    因為那聲音的主人,正是這些天他日思夜想的呂瑩!


    呂瑩本來失蹤了,怎會又突然出現,而且來到了這山洞中,若說是她獨身一人前來,嶽非怎麽也不會想信。


    嶽非脖子有些僵硬,雖然想轉頭看看身後,但他又怕這一切都是幻景,頭扭了幾次,始終沒有扭過去。


    “嶽非哥!”


    呂瑩的聲音再次響起,緊接著一雙玉手自身後伸了出來,將嶽非的腰抱住。


    感應著貼在身上的那份溫暖,再看看胸前的那雙熟悉的不能再熟的玉手,嶽非已能確認身後的正是他苦苦尋找的瑩兒。


    嶽非伸手將呂瑩拉到麵前,瞧著那已深印在腦海中的絕美俏臉,心中激動,好久沒見的淚水竟在眼眶內打轉。


    “丫頭,你……”


    嶽非輕輕抹去呂瑩俏臉上的昌瑩淚水,到嘴的話竟然無法說出,將呂瑩用力的抱在懷中,那份力量幾乎讓呂瑩無法呼吸,但嶽非還在用力,好似懷中的可人會再次消失一般。


    咳咳!


    直到呂瑩忍不住咳嗽出來,嶽非才知道自己用力過猛,急忙鬆開呂瑩。


    不遠處的鬆下宏一瞧著嶽非與呂瑩間的親熱程度,心中怒火幾乎無法克製,若沒有嶽非,呂瑩那等美人現在可能在自己懷中。


    自從見到呂瑩的第一眼,鬆下宏一便被呂瑩的美貌所拆服,發誓要將其得到,但哪曾想呂瑩已有男人,而且還殺了他那麽多人,又破壞了他的計劃。


    在鬆下宏一心中,嶽非必須要死!


    不過,在鬆下宏一和嶽非之間,還有金翅雕和四尾妖童攔著,即便是偷襲都不可能。


    在嶽非與呂瑩相互對視,感應著久別重縫的溫暖時,鬆下宏一雙眸內慢慢爬上一些血線,然後將上衣脫下,自綁腿中抽出一把尖刀,在手臂上開始刺出一些詭異的符紋。


    “少爺不要,讓我們來吧。”


    六名黑衣人見鬆下宏一的舉動,立時大驚,急忙攔住。


    “他的命是我的,我要親手取來,你們給我滾開。”鬆下宏一咬牙切齒,用血紅的雙眸瞪了六個黑衣人一眼,道:“待我完成施法,你們闖進那片世界,完成我們此來的任務。”


    “你個小丫頭這段時間跑哪去了,讓我好一陣擔心,又是怎麽突然來到了這裏,難不成,你一直在跟蹤我?”


    嶽非一手摟著呂瑩的柳腰,一手輕輕刮了下呂瑩的瓊鼻,笑道問道。


    “嗯~”呂瑩皺了皺鼻子,輕嗯一聲,道:“你就會欺負我。”


    “這段時間讓我這麽擔心,待回了家我可要好好欺負你。”嶽非壞笑道。


    “討厭!”呂瑩怎不明白嶽非話中之意,俏臉一紅,道:“其實我一直在你身邊,本來你到家的時候我就想出來的,隻是見你帶著一個女子,心裏有些氣,才沒有見你。”


    “哦,你在我身邊,我怎會不知道,這段時間沒見,你能耐見長啊。”


    “咯咯,其實我就藏在畫中,畫中人前輩在那靈石的幫助下,實力強大了很多,已能將人帶入畫中世界了,那天鬆下宏一和楚大帥邀請我去赴宴,我不知如何是好,畫中人便將我帶走畫中。”


    “你還記得在海濤哥家見的那隻蝴蝶嗎,好在靈石的幫助下實力大增,已能和人類溝通,我剛才用的玄冰蝶舞就是她傳授給我的。”


    “你能合出玄冰蝶舞,你的法力是不是也增加了不少啊?”嶽非捏著呂瑩雪白一下巴,笑著說道。


    “是比以前強了很,不過我的法力很怪,特別寒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體內的純陰之氣導致,本來蝴蝶傳給我的是火蝶,可當我使展之時卻成了冰蝶。”


    “這都沒有關係了,隻要你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我便放心了,我們走吧,既然你沒有失蹤,鬆下宏一的事事,我已不想多管了。”


    “哼!”


    如今呂瑩回歸,嶽非已沒有心情再找鬆下宏一的麻煩,正準備帶著金翅雕和四尾妖童離開,突然一聲悶哼傳來,兩人忍不住看向鬆下宏一的方向。


    鬆下宏一此時已趴在地上,手腕鮮血直流,雙臂上刻著許多詭異符紋,背上也有幾處符紋,刻的很深,肉向外翻著,很是嚇人,在嶽非與呂瑩瞧去之時,六名黑衣人正竄入後方山洞,那聲悶哼正是自鬆下宏一鼻中傳出。


    “他…自殺了嗎,還是那些黑衣人將他殺了?”呂瑩瞧著鬆下宏一,俏臉有些發白,她可沒見過這麽可怕的傷。


    嶽非也不明白怎麽回事,剛見到呂瑩,心中高興,將防衛交給了金翅雕與四尾妖童,因此,根本沒在意鬆下宏一這邊的事。


    “不,這好像是血魔祭!”


    突然間,嶽非雙眼一寧,因為他發現鬆下宏一並沒有死,而是在不停的念叨同一句話,雖然他不懂倭語,但卻能聽出鬆下宏一念叨的應當是一個人的名字。


    據傳倭冠的文化傳自中華,因此很多方麵有著相似之處,特別是對於那些禁忌之術,根本無法更改。


    血魔祭便是其一,是人類在自身刻畫符紋,請一些死去的人上身。


    但這種上身,並非鬼上身那樣簡單,而是將自己的肉體與靈魂交給那個被請來的鬼魂,可以讓那鬼魂完全擁有自己的身體,與常人無異,隻是靈魂已變。


    但那個被請來的鬼魂雖然可以借身複活,但必須要完成那人的願望,否則便會被身上的咒紋詛咒而死,如果那人願望完成,這些符紋便會自行消失。


    這是一種以命換命之術!


    在始展此術之時,並非胡亂的叫鬼魂上身,而是一定要先知道一位十分強大的人物,而且那人確定已死,否則此術根本無效。


    如果叫上來一位普通鬼魂,實力一般,那樣不但幫不了自己,還會掉了自己的命。


    因此,鬆下宏一口中的那個鬼魂一定十分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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