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陣?這麽快。”


    前不久,嶽非在天狼山為楚大帥的老爹選了一處墓地,本是大凶之處,但為了蔭福後代,需要布置一道白虎吞風陣,將那處大凶之地,變成藏風聚氣的風水寶地。


    那處地方本是一座山峰,想將裏麵挖空建造墳墓,並不是容易的事,現在算算時間,過去不過二十天,難不成裏麵已經挖好了。


    “兄弟,我說你是不是古代人啊,你還以為大家都在用手幹活嗎?大帥手中的炸藥多的很,而且能人也不少,其中有幾個爆破手和石匠,那手藝神乎其技,二十天的時間已經算長了。”


    “倒也是,看來還是我落伍了。”嶽非想了想,又點了點頭,道:“什麽時候出發,我好準備一下。”


    “現在。”


    “現在?這也太急了點吧。”


    “現在讓你去大帥府,那裏有個道人,你隻要將你的那個陣法傳給他就行,至於你自己就不用去了。”楊海濤突然把頭伸到嶽非麵前,怪笑道:“你不會不舍得吧?”


    “一個小小的風水陣法而已,我還看不上。”嶽非淡淡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輕輕一笑道:“走吧!”


    “慢著,你想讓我這樣上大街啊。”楊海濤坐回椅子裏,然後大聲道:“臭丫頭,還不快點端水來。”


    在嶽非與楊海濤到達大帥府時,正有一名中年道人與楚大帥說話,看樣子兩人很熟,而且關係應當也錯,兩人有說有笑,很是開心。


    楚大帥在見到嶽非之時,立時大笑著起身迎了過來。


    “哈哈,嶽大法師,我們好久不見,最近可好啊?”


    “托大帥的福,一切都好。”嶽非抱拳回了一句。


    “要說托福之事,我楚某人還是托嶽大法師的福啊,自從嶽大法師出現之後,幫我解決了多個毒瘤,還幫我斂了那麽多的財富,楚某在此謝過了。”


    “大帥客氣了,若沒有楚大帥照拂,我也不會在平陽城過的那麽舒坦,還有了那麽大的府阺。”


    “那都是嶽大法師應得的,若沒有嶽大法師,楚某的這條老命都沒了,送給師法那個宅子還是楚某占了大便宜啊。”


    在嶽非與楚大帥客氣之時,那個道人一直站在楚大帥身後,麵帶笑意的聽著,並沒有打擾之意。


    “哦,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清風觀的觀主,清風道人,法力不弱,雖比不上嶽大法師,可也相差不是太多,而且清風道長對嶽大法師可是早有耳聞啊,也早就想結識一下嶽大法師。”


    “見過清風觀主。”嶽非向清風道人施了一個道門之禮,道。


    “見過嶽道友。”清風道人同樣客氣的衝嶽非行了一禮,接著道:“嶽道友如此年輕便成就天師之位,讓貧道望塵莫及啊,以後還請道友多多指點啊。”


    “清風觀主客氣了,觀主成就天師位應當也有多年了吧,法力之強應當在魔雲觀的玄重之上,可讓小道不解的是以觀主的實力,清風觀的名聲應當在魔雲觀之上才是,可為何……”


    “那些虛名不要吧,以嶽道友的實力開宗立派也不是難事,不也是隱於街頭,過著平凡的日子嗎?”


    “唉呀,你們就別客氣了,聽的我一陣肉麻。”楚大帥拉著嶽非與清風道人坐下,道。


    清風道人麵白如玉,身材修長,一身灰布道袍,雖然很粗糙,但穿在清風道人身上卻有著一股出塵之感,讓人感覺他就是得道高人,讓人看著很是舒服。


    “嶽大法師,我家老爺子的陰宅已建的差不多了,想請法師那那個扭轉風水的陣法教給清風觀主,由清風觀主代替法師布陣,不知法師可否願意?”


    “因為清風觀主剛好準備去天狼山修行,我才有此想法,這樣便不用嶽大法師再跑一趟了。”楚大帥還解釋了一翻。


    嶽非微微一笑,道:“一個風水陣法而已,有何不能傳,而且即便是不傳,清風觀主也可改變那裏的風水。”


    其實,在來的路上,嶽非已經在楊海濤那裏了解到,這位清風觀主與楚大帥有著一些關係,隻是外人不知道,此次楚大帥讓清風觀主代勞,實則還是有點不信任嶽非,怕嶽非暗中動手腳。


    楚大帥讓嶽非將白虎吞風陣傳給清風道人,實則是讓清風道人確認一下陣法有沒有問題。


    在閑聊了一會之,嶽非便將白虎吞風陣傳給清風道人,用朱砂笑在白紙上畫了幾個點,示意是放置石人之處,其中一個最大的點處放置白虎石像,又指明用符方法。


    清風道人邊看,邊點頭,顯然對於陣法很是認同。


    嶽非在傳援完陣法之後,便離開了大帥府,本來楚大帥還想請嶽非留下來吃飯,被嶽非婉拒了,既然人家不信任自己,留下來也沒有意義。


    不過,楚大帥給的一千塊大洋,嶽非漢有絲毫客氣的收下了。


    嶽非在回家的路上,買了隻燒雞,打算與呂瑩好好吃一頓,然後再好好陪她玩兩天,便準備啟程前往陵山。


    柳葉也許知道嶽非準備離開,便沒再纏著他,給了嶽非與呂瑩單獨相處的機會。


    下午時分,嶽非與呂瑩騎馬回了東湖鎮,兩人離開東湖鎮已有一月有餘,呂瑩也一月未給其母親上香,嶽非師父的牌位也在東湖鎮,兩人回到東湖鎮的第一件事,便是上香。


    第二天兩人在東湖邊上玩了一上午,兩人便帶著長輩靈牌回了平陽城。一路之上兩人聊了很多,當然,嶽非也提到了前往陵山之事。


    呂瑩雖然極為不舍,但她也知道嶽非肯定會為了自己得那那本古書,尋找龜靈山,得到鬼脈圖。


    在吃過晚飯之後,兩人早早休息,呂瑩躺在床上柔軟的睡衣鬆散,雪白玉體若隱若現,等待著嶽非的汲取。


    嶽非瞧著這樣的呂瑩,心中一痛,但還是將身體壓了下去……


    “嶽非哥……俺……受不了……”


    嶽非的每一次衝刺,都讓呂瑩嬌軀顫抖,如夢藝般的說了一聲。


    半夜,嶽非瞧了一眼熟睡的呂瑩,微皺著秀眉,俏臉緋紅,卻又帶著滿足之意。


    “丫頭,嶽非哥此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回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嶽非低低自語了一聲,然後悄然起床穿衣,背上百寶囊,輕輕推開房門,縱身跳上屋頂,急速奔掠而去。


    而此時,呂瑩睜開雙眼,摸了摸嶽非剛才睡過的地方,美眸內淚花閃動。


    “嶽非哥,你可要安全回來啊!瑩兒等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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