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而雪白的玉頸如同天鵝,精致的鎖骨,高聳的酥胸,還有那不盛一握的小蠻腰,長腿更是精人的筆直和纖細。


    如此玲瓏玉體,嶽非雖然見過不至一次,但當他再次看到時,依舊心跳加速,咽了口口水之後,暗罵了一聲妖精,又念了一遍清心咒,方才開始在呂瑩身上畫符。


    嶽非在中指擠出一些鮮血,輕輕點在那溫如暖玉的嬌軀之上,還好,現在的呂瑩神智不清,若是因為嶽非手指的遊走讓她顫抖嬌喘,嶽非都不知道能不能忍受的了。


    即便呂瑩因被附體沒有任何反應,但當嶽非將符紋畫到大腿上時,指尖處傳來的軟滑,處子的體香,物別是眼角餘光看到的神秘,差點讓他把持不住。


    當嶽非畫完之後,再一次將一滴鮮血按在呂瑩的眉心,忍不住長出一口氣,然後仔細的觀察著呂瑩的變化。


    呂瑩一直睜著的血紅雙眸已經閉上,身上的凶煞之氣開始消散,這讓嶽非徹底放了心。


    而此時丁震麵前稻草人收心處的鮮血突然自燃起來,不但將稻草人身上的符燒了,稻草人也一並燃燒起來。


    “這小子還真是有點本事,竟然能破了我的附心咒。”丁震咬了咬牙,大罵了一聲,較身就要回屋。


    突然間,看到後院秘室方向有著火光升起,同時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跑了過來,邊跑邊喊:“爹,不好了,你的秘室起火了。”


    這個青年是丁震的二兒子丁山,整天不學無術,就知道往春香樓跑,有時候一去就是好幾天不回家,若不是聽說丁家出事了,現在的他還可能在春香樓摟著他的小櫻桃睡呢。


    “怎麽回事,誰放的火。”


    丁震語氣冰寒,丁家是東湖鎮土生土長的大家,而且家裏一直都有人修煉,無人敢惹,特別是最近二三十年,他丁震的實力強過東湖鎮所有修煉者,又置動亂年代,他也想打出一片天下。


    隻是他這人想的太多,總是患得患失,一直沒有出手,讓楚大帥搶了先,將東湖鎮納為楚大帥的地盤,可他也沒有辦法,他雖有法力,還能控製鬼魂,可楚大帥手中槍多,他丁震再強,子彈打過來,還是一樣會死。


    即便如此,楚大帥對他也是敬讓三分,沒想到自從嶽非來到東湖鎮,慢慢搶了他的名聲,還殺了他最得意的兒子,如今又有人在他家放火,心中怒意達到了極至。


    “爹,我…我也不知道是誰,我剛從……剛回來,看到有三個人從後院翻牆跑了,正想去追,就見你秘室著火了。”


    丁震正在氣頭上,丁山自然不敢說剛從春香樓回來,不過能在聽說家裏出事,大晚上的回來,也算是不易了,丁震知道這個兒子的性子,冷哼一聲,向著秘室方向急行而去,丁山也急忙跟了上去。


    丁震到達秘室前時,正有幾個人救火,但秘室內火焰衝天,幾個人幾盆水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而丁震關心的也並非一個秘室,而是秘室中存放的各種法器,還有三個鬼魂和那個妖物狐狸精。


    既然有人敢到這裏放火,想來早想到了這些裏的東西對他很重要,那些鬼魂和狐狸精想來早被降服,或是被滅了吧。


    望著麵前大火,丁震臉上的寒意幾乎凝結成了冰,身體都在顫抖,一股驚人的殺意自其體內擴散開來。


    “這火不用救了,去查查是誰敢來我家,我要讓他碎屍萬斷。”


    丁震咆哮一聲,轉身離開,向著他的三姨太房間走去,準備發泄一下怒火,然而就在此時,突然間一聲轟響自前院傳來,同時還有幾聲驚叫聲,大喊著妖物。


    “竟然還敢來?”


    丁震冰冷的聲音傳出,身形一動,如同疾風般掠向前院,當他到達前院法壇處時,他的法壇已被砸了個稀巴爛,上麵的法器也破碎的不成樣子。


    “到底是誰?”丁震怒火上湧,這麽多年來從未有人敢亂闖丁家,今夜不但被燒了秘室,就連法壇也被砸爛,心中怒火幾乎將他燒的失去理智。


    吱吱!


    而就在此時,牆頭上傳來叫聲,丁震借助著火光方才看清,那裏蹲著一個長著三條長層的妖物,正是三尾妖童。


    三尾妖童衝著丁震呲了呲牙,扭身跳到牆外,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定是那個臭小子幹的,不對,那小子應該在破解那個小女人身上的附心咒,難道他還有幫凶?”


    丁震突然冷靜下來,片刻後突然想起前幾年被偷襲的事。


    “難道那些人還藏在東湖鎮,或者說他們本就是東湖鎮的人,借自己與那小子鬥法之時,再來暗殺自己?”


    ……


    “嶽非哥,我怎麽了?”


    呂瑩醒來之時,突然感覺身上特別輕鬆,忍不住在身上摸了摸,發現自己赤身祼體,可看了看周圍仍然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床,而且嶽非就坐在床邊,方才鬆了一口氣。


    “瑩兒妹子,你中了附心咒,不過沒事了。”嶽非衝著呂瑩溫柔一笑,然後道:“天也快亮了,你還想睡嗎,要不我先去燒些熱水,洗去你身上的符紋吧,天亮了我們去找楊海濤,今晚被丁家暗算,總要給丁家找些麻煩。”


    “嗯!”


    呂瑩輕輕點了點頭,雖然這一夜基本沒睡,但想想這一夜的經曆,她也實在睡不下去,物別是嶽非被殺之事,若非他是重冥之體,她已不可能再與嶽非在一起了。


    而且床上到處都是嶽非的血,她躲在上麵又濕又粘,實在不舒服,就算是想睡,也睡不著。


    不多時,嶽非將他們洗澡時用的大木盆端來,又將燒開的水端來,還提了一桶涼水,待對的差不多了,才讓呂瑩起來,自己卻走了出去。


    呂瑩起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符紋,知道這是嶽非所畫,特別是看到小腹處和大腿上的符紋,俏臉微微一紅,然後又輕笑一聲。


    “嶽非哥,我感覺身上很不舒服,你來幫我洗吧。”


    溫柔的聲音傳來,嶽非身體立時一震,腦海中立時浮現那完美的嬌軀,忍不住暗罵一聲:“唉,這個小妖精,就不怕我將她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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