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大的湖真是可惜了。”呂瑩在聽說湖中有水屍鬼時,本想到湖上玩耍一下的她,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嶽非哥,你能不能把那水屍鬼給捉住?”行走在回去的路上,呂瑩突然問道。


    “噓!不要瞎說,我哪有那本事,怎麽能捉住水屍鬼。”


    誰知在呂瑩眼中無所不能的嶽非卻說出這樣的話來,讓他微微一愣,不知接下來該說什麽。


    待進了東湖鎮,嶽非突然衝著呂瑩一笑:“瑩兒妹子你有所不知,水屍鬼很是邪惡,有仇必報,今日我將他的捉去的魂魄騙了回來,已對我記恨在心,若是答應再捉住他,一定會聯合水中精怪來對付我們。”


    “可是那男人未醒,又有那個女人在,雖然我能保護好你,可不一定能保護好他們,因此,我隻能說對付不了了。”


    這一路之上,呂瑩都沒有說話,嶽非自然能想到這丫頭肯定是因為自己之前的話,認為自己不願出手去捉那水屍鬼。


    “嗬嗬,原來是這麽回事,俺的嶽非哥什麽鬼都能捉,當然能捉水屍鬼了。”呂瑩聞言,原來是自己誤會了嶽非,不好意的一笑。


    “水屍鬼最是多疑,也極為膽小,今日被我一嚇,最近一段時間恐怕不敢出來做惡,就先留著他怕。”嶽非淡淡一笑。


    “明天我們回楊家溝一趟,將伯母與師父的靈位拿來,放便以後祭拜。”


    “好,我也正有這個想法呢。”


    進鎮之後,兩人自然吸引了一道道目光,不隻是因為兩人買下了全鎮人都知道的鬼屋,即便是呂瑩的美豔也讓很多男人移不開目光,即便是一些女人對她也是咬牙切齒,嫉妒她的天生麗姿。


    兩人在回家的路上買了一些麵和大米,還有一些蔬菜,在嶽非的提議下還買了二斤豬肉和一條魚。


    在買東西的時候倒是出現了一件趣事,本來很擁擠的商鋪,在看到兩人之後,都急忙讓開,讓兩人很是放便的購買了所需之物。


    最後兩人在一家佛具商店,嶽非買了些朱砂,香還用一個佛像掛件,及兩個香爐。


    朱砂是嶽非畫符時用的,香和香爐是給呂瑩的母親及嶽非師父用的,至於佛像掛件,嶽非是準備開光之後,送給呂瑩以防突然之事。


    本來很正常的事情,可看在路人眼中,卻被認為是鬼屋做怪,這些東西都是孝敬那些鬼的。


    “這兩個年輕人還真是大膽,竟然沒被嚇死,今天還敢進鬼屋。”見兩人拐過大街,進入那條小路之後,一個商鋪的老板衝著正在買東西的人低聲說了一句。


    “年輕人無畏,而且他們晚上肯定在忙夫妻之活,可能對那些鬼都沒注意,哈哈……”那買東西的人望著呂瑩的背影一臉淫笑道。


    “還是你有經驗,要不你也找個漂亮女人去那裏住一夜。”商鋪掌櫃翻了翻白眼,道。


    “還是算了吧,我沒那豔福,還是回家報我家黃臉婆吧。”


    “害怕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


    “你不怕,你去!”


    “算了吧,我……”


    掌櫃的正要再說兩句,忽然間臉色大變,因為嶽非正向著他們這裏走來。


    “這小子想幹嗎,難道被鬼上身,聽到了們的談論他女人,想來報複?”掌櫃的看到嶽非走來,第一個想法就是這。


    “掌櫃的,給我一把大號的鎖。”


    原來這家正是做鎖的生意,嶽非來正是想買一把鎖,而且為了讓呂瑩安心,還準備買一把大號的。


    “好,好您稍等。”


    掌櫃的聞言,暗鬆了一口氣,急忙到裏麵拿了一把特大號的,這鎖差不多有成人手臂那麽粗,很是沉重,這若是鎖在門人,想用人力撬開都難。


    “多少錢。”嶽非淡淡的問了一句。


    “小兄弟剛來東湖鎮吧,這把鎖就算是歡迎外地人來定居,不要錢。”


    掌櫃的看著嶽非拿著那把鎖在手中輕的好似羽毛一般,心中更驚,麵前年輕人若不是絕世高手,肯定就是被鬼附身了,他哪還敢要錢。


    “你不會是暗藏了一把鑰匙吧,怎會不要錢,難不成想晚上偷我家東西。”


    嶽非笑著說了一句,不過這下可把掌櫃的給嚇壞了,那鬼屋想想都感到晦氣,怎麽敢去鬼屋偷東西。


    “小兄弟可別開老哥的玩笑,這把鎖就隻有這三把鑰匙,再沒有別的了,而且我怎敢偷小哥的東西,打死我也不敢啊。”


    這話倒是實話,自從兩年前,前兩個買那院子的人離其死亡之後,再沒有人敢再進那院子,就是從旁邊過,都不敢多看一眼。


    “算了,這把鎖太重了,我女人怕是拿不動,換個小一號的把。”嶽非掂了掂這把特大號的鎖,淡淡道。


    “好,小兄弟要什麽樣的都行。”掌櫃的收起這把大鎖,又自店裏拿了一把小一號的,交給嶽非。


    “這把正合適,多少錢?”


    “送給小兄弟的,不要錢。”


    “真的不要?”


    “真的。”


    “那就多謝了。”


    嶽非也沒客氣,轉身就走,不過還未等掌櫃的鬆氣,嶽非又轉了回來,淡淡道:“看在這把鎖的份上,提醒一下掌櫃的,最近不要靠近木頭多的地方,堆積木材的地方,或是有大樹的地方,總之最近你犯木忌。”


    在鎖掌櫃與旁邊那人不知所措之時,嶽非轉身離開。


    “嶽非哥,你和那人說什麽呢?”呂瑩見嶽非在賣鎖的那裏停了那麽舊,好奇的問道。


    “也沒什麽,那人送了把鎖,沒要錢,我就好心提醒他一句,最近可能有倒黴事,最好小心一些。”


    回到家,兩人方才覺的餓的難受,想想這大半天的時間,隻是早上吃了一點豆漿和油條,現在都快到晚上了,還沒吃飯。


    兩人一同忙著做了頓麵條,相互看著對方,吃的那叫一個香。


    飯後,呂瑩忙著燒水洗澡,而嶽非則進了西廂房第一個房間,怨煞依舊占滿了大半個牆,中心處一個人頭般大小頭發緩緩蠕動,令人膽寒。


    房中還有一床一桌,床是南北走向,這有利於人體與自然相融,對身體有好處,在床頭邊是張方桌,上麵除了一個鏡子之外,空無一物,而在桌子上方掛著一副畫。


    畫上是一片草地,開滿了各種小花,而在花中一個穿著戲服的女子做跳舞狀態,周圍蝴蝶跟隨,很有美感,可是那女子並沒有五官,這正是那畫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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