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鴉雀無聲。。


    王炎臉上笑容看起來賤賤的。


    關若月一副雲淡風輕,泰山壓頂都麵不改。


    而關父,則直接懵到現在,腦瓜子嗡嗡作響,一副見鬼的模樣。


    至於關母,卻是怒火中燒,憤怒到了極致。


    她此時看王炎的眼神,怎麽看怎麽不順眼,就好像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白菜被豬拱了一樣,充滿了不善。


    而咱們老王生來敏感,很快便感覺到對方的不善。


    索性,他再次發揮出超常水平,直接一句話將自己丈母娘給弄懵了。


    “媽呀,現在都快八點了,若月有孕在身,可餓不得,咱們還是早點開飯吧。”


    這貨自來熟,完全沒當自己是外人,可偏偏說出來的話又讓關母無法直接發火。


    畢竟自己女兒‘有孕’在身,需要嗬護,要是有個閃失,那就麻煩了。


    其實,從王嘉雲進門開始,不知不覺間關母已經被老王這貨給帶了節奏,雖然對自己女兒懷孕的事情持有懷疑態度,但這一步一步下來,她還真的有些相信了。


    所以,當王炎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竟然強行將怒火壓製了下去。


    眼神狠狠的瞪了關若月一眼,而後身軀一轉,朝著廚房走了過去。


    “老頭子,過來盛飯了。”


    雖然關父之前一直處於懵逼狀態,但他並不是傻子,所以當關母喊了一聲之後,他也下意識的朝廚房跟了過去。


    不過,臨走之前,他卻朝王炎投去一個眼神,那表情可是相當的複雜,似乎在說,小子不錯哦。


    “媳婦,你看咱爸咱媽多客氣啊。”見二老去盛飯,王炎頓時來勁,朝著關若月邀功來著。


    “注意尺度,別太過火了。”關若月恢複了冷若冰霜狀態,直接回應了一句。


    廚房內。


    “老頭子,那小子我不喜歡,你看著辦吧,這個家,今後有他沒我。”


    “啥?他可是若月選中的男人,而且兩人都這樣了,你不會是想讓他們離了吧。”


    “哼,我不管這麽多,你是一家之主,今天你必須給他點教訓,否則的話,今晚別想上老娘的床。”


    “是是是,看我的好了,想這麽輕鬆就拐走我女兒,沒這麽容易,看我今天不給他個下馬威,我就不是他老丈人。”


    老丈人.....


    關母聽到這三個字,臉上不由的抽動了一下。


    感情,王炎這節奏,已經潛移默化的影響到關父了。


    很快,一家人圍在飯桌上。


    “這個,你就是王炎吧,嗯,第一次上門,怎麽著也得喝點酒對不,這樣,咋爺倆今天就來喝兩杯。”


    關父看氣氛有點沉悶,率先開口說道,並且說完以後,他還朝自己老伴使了個眼色:“老伴,你去酒櫃拿一瓶我以前在部隊帶回來的酒,我跟王炎好好喝一杯。”


    關母白了他一眼,起身直接朝酒櫃走去。


    很快,酒被拿了多來。


    然而王炎一看,卻樂了。


    這尼瑪不是飛鷹的專屬麽?開酒需有方,否則的話,酒瓶會直接炸裂,別說是把酒言歡了,光玻璃渣子就能讓人吃一壺。


    這可是飛鷹營的傳統,每個想要加入飛鷹營的人,首先就是要過被玻璃渣子炸的這一關。


    當年王炎還是一個小兵的時候,初入部隊不久,由於身體素質異於常人,被飛鷹營的人看中,特招進去,就吃過這種苦頭。


    所以說,他對這種酒記憶相當的深刻。


    此時此刻,他臉色有些古怪的看著眼前的關父,心中一陣嘀咕。


    “想不到這老家夥竟然在飛鷹營待過啊,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情了,怎麽我當年去的時候沒聽說過這人?”


    “好了,王炎,酒來了,作為晚輩,你來開吧。”這時候,關父將酒瓶一送,直接推到了王炎麵前。


    “額,爸啊,依我看,這酒咱們就別喝了,萬一喝高了就不好了,要知道若月還有孕在身呢。”王炎有些無恥的說道。


    神特麽有孕在身.....關父聽到老王這句話後,嘴角不由的抽了一下。


    “怕什麽,這是娘家,喝點酒不礙事,你當老娘是擺設麽?喝,今天給我敞開了喝,喝醉了今晚就住娘家。”關母不幹了,她本來的目的就是想讓老頭子教訓教訓王炎的,不喝怎麽行。


    “啊,真要喝啊?”王炎有些為難,喝酒他倒是不怕,哪怕這一瓶下肚,對他來說也是小兒科。


    關鍵是,這酒有問題啊,他可是懂得開酒方法的,直接開了的話,會暴露自己的一些秘密,但若是按照平常開酒方法的話,鐵定被老家夥陰。


    所以,他一臉為難的看向關若月,想將包袱丟給對方。


    豈料,關若月卻直接將他給無視了,她美目流轉,盯著一桌子菜竟然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小子,菜都涼了,等著你開酒呢。”關父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好,開就開,這是你們逼我的。”


    終於,老王發狠,直接將酒拿了過來。


    ‘哢嚓哢嚓哢嚓。。’


    隻見他雙手轉動瓶蓋上的一些凸起部位,清晰的聲音頓時傳了出來。


    “咦,你怎麽知道開酒的方法?”關父第一時間看出端倪,他吃驚的說道。


    “這開酒方法很簡單啊,我以前在飛鷹營的時候開過。”王炎專心開酒,一臉平靜的說道。


    然而他這句話一出口,關父卻忽然間激動了起來。


    飛鷹營是他當年服役的地方,人生中最驕傲的歲月就在那裏。


    哪怕是他退伍歸來,打下這偌大的家業,但也比不上在飛鷹營中的那段歲月。


    所以,當他看到王炎竟然也出自飛鷹營後,心裏頓時激動了起來。


    “你以前真的在飛鷹營待過?什麽時候的事情了?剛才怎麽沒見你提過啊?”關父激動的問道。


    “哎,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罷。”


    王炎開酒的同時一陣唏噓,當年的他年少輕狂,加上有那麽一丟丟的天賦異稟,所以被特召入飛鷹營後,不到半年的時間,就被兵魂當時的最高權力人物看中了。


    所以,他對飛鷹營印象最深的就是這酒了。


    “七八年前,時間不久了啊,不過跟我比起來,倒也算不得什麽。”


    “嗬嗬,若月都這麽大了,退伍也該二十多年了吧,來,老戰友,咱倆走一個,為了飛鷹營,幹了。”


    此時此刻,王炎已經將酒給對方滿上,端起酒杯就開始敬酒。


    至於同在一張桌上的關若月母女,臉上卻布滿了震驚之色。


    關母:這什麽鬼?飛鷹營?戰友見麵?還喝上了?說好的教訓這小子呢?


    關若月嘴角抽動,原本冷若冰霜的氣場全被王炎那句老戰友,咱兩走一個給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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