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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淩愛嬌俏的伸了個動人的懶腰,還把纖纖玉足調皮的滑了出被子之外:“將軍真壞,乘人睡覺的時候闖進來,至少也要人家把衣服穿上才能回答將軍的話吧。”說著就想起身下床。


    我尷尬的笑了一聲心想你要不是什麽高麗的公主,我恐怕就要出手教教你什麽叫羊入虎口了,回頭走出這香豔臥室,幾乎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身後傳出一陣銀鈴一般的嬌笑。


    內室響起悉悉索索的穿衣聲,讓人不由得幻想衣物覆蓋上那動人飽滿身軀時的動人情景,我的喉結一陣翻滾,大大吞了口唾沫。可想到對方身份又不敢放肆。


    珠簾響動,一個美麗修長的身體走出來:“將軍久等了,因為不想所以我也就不請將軍喝茶了。”此時的耶律淩愛一身宮裝華麗眩目,因為無人伺候,所以頭發隻是胡亂的披在肩頭隻有上麵部分找了根綠色的彩帶紮起垂下,這樣的打扮不僅沒有讓她給人有****份的感覺,反而在本身高貴氣質中加多了些親和魅力。


    走到我的身前,差不多要與我臉麵相觸時,耶律淩愛微微抬起下顎高傲的說道:“這是為了報複將軍不請自進,害人神經緊張,對此,將軍有何異?”張口間一股濕柔溫和口香向我鼻子飄來。


    苦笑一下,我誠心問道:“不知道公主和別人講話的時候是不是都靠得這麽近的?難道公主不怕在下乘機拿點好處?要知道,公主現在的情形——很是誘人!”這個俘虜真是讓人傷腦筋,達又打不得罵又罵不了。


    耶律淩愛咯咯笑道:“將軍怕了,聽說將軍是入贅到天波府的,嗯,嫁入侯門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我暗罵一聲小娘皮的,竟然敢拿我開涮:“公主此言說得不錯,不過我這人就是喜歡被人虐待,性格使然,毫無辦法。而且還有些樂在其中。”對於這小妞的挑撥離間之計,最好的方法莫過於與她胡扯,沒想到這女子漂漂亮亮,嬌嬌柔柔清清秀秀的,心機竟然如此深沉!不僅三言兩語就得回了說話的主動權,還可見縫插針來反擊!


    耶律淩愛看我一眼,湊的更近了:“是嗎?好像將軍是言不由衷吧。”


    爺爺的,到底你是俘虜還是我是俘虜?怎麽我覺得現在的身份好象是出錯了!


    為了奪回控製權,我退後一步說道:“公主話太多了,你還沒有回答為什麽會來到這裏,而且還要故意落到我的手中這個問題。”


    她輕輕一笑,又再前進一步:“是嗎?”


    看著眼前白玉無暇的嬌顏,我再也受不了,這迷人的家夥敢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挑逗與我,無非就是吃定了老子顧忌她的身份不敢造次,可是,她錯了。而且還錯的很離譜!高笑一聲我前跨半步:“公主你知道自己犯下了一個錯誤嗎?”寬闊的胸肌頂上她的前胸最高處。


    嬌呼一聲,耶律淩愛一邊後退,一邊問道:“什錯誤?”


    幾步間我就把她逼縮到了牆角,此時的耶律淩愛雙胸急劇起伏,麵色羞紅更加動人了。伸出手掌撐在牆壁上把她環入懷總後,我回答道:“那就是你是女人,我是男人。”


    耶律淩愛笑道:“將軍別忘了,除此之外,我還是大遼國的公主,你還是宋朝的官員。”


    我失笑道:“那又如何?如果可以和這樣一個絕世佳人纏綿一番,這個小官不當也罷。”說著輕輕用手指撫摸了一下她的秀發,還捏起一縷發絲送到鼻尖輕嗅片刻,滿臉陶醉。


    耶律淩愛看我不象說謊,忙提醒道:“將軍請自重。”


    我伸過頭去在她的耳畔,吹著其耳垂說道:“這是不是就叫做作繭自縛呢,剛才公主把得寸進尺演繹得淋漓盡致,現在,終於自食其果了。”


    她微閉著月牙雙目側過頭去不斷躲閃,忍住那酥癢卻又奇異的感覺,呻吟道:“將軍不是問人家的話嗎?想不想讓我坦白告訴你?想的話就…………啊。”她受到我的完美攻擊小叫一聲。


    我的牙齒撕咬著耶律淩愛豐滿的耳垂低聲笑說道:“不用了,我準備嚴刑逼供。”


    耶律淩愛轉過頭,吃驚地問道:“怎麽嚴刑?”


    她這一回頭,嘴唇正好放在我的耳邊,跟我此時正在做的事情十分相像。


    興奮的低吼一下,我輕柔說道:“就像這樣…………。”


    耶律淩愛反應過來,伸手向要把我推開:“將軍再這樣,我就要叫人了。”


    聽到這句,我不知怎的脫口說出了非常經典的後半段:“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的,哈哈哈。”話說出後,人清醒了不少。爺爺的,這句話往往是那些喜劇片裏麵的對白,說這話的人大部分時候都是女的,然後雷呤電閃晴天霹靂,結果…………,想到這一點,哪裏還有****。


    耶律淩愛哪知道這時我的思緒早飛到了千裏之外,以為自己真的在劫難逃般喝斥道:“你敢這樣做的話,我就咬舌自盡!”


    我見效果已經達到最佳,再做下去真的過了,於是親了她的滑嫩臉蛋一口後退開來:“怎麽樣,知道教訓了吧。”本將軍用人格擔保,這一口親親完全不帶任何色情成分在內,純屬是因為見到了美麗迷人的東西,想要親近感受而已。就像你去到郊外在山中遊玩,忽然發現隻拖著毛茸茸尾巴的小鬆鼠,雖然知道它的身上可能有許多的細菌但也會忍不住想要撫摸清靜一下。


    耶律淩愛恢複自由後,馬上圈起衣袖皺著眉不斷擦拭臉龐耳朵,似乎想把我留在上麵的痕跡抹去:“將軍今日的所作所為,本公主一定會銘記在心的。”


    我笑了笑:“這樣的話,公主不是就會時常想起在下?本官何德何能可勞公主這樣牽腸掛肚,日日相思。”


    “你……。”耶律淩愛氣得差點吐血,說不出話了。


    “來人啊,把兩個小裨女放進來伺候公主起床。”我對外大聲喝道。


    不久,兩個滿臉驚慌的使女跑進屋內:“公主你沒事吧?”說著反眼怒瞪著我。


    我笑了笑:“看我幹什麽?你們的公主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嗎?本將軍事務繁忙,就不多做打擾了,改日再來拜會公主殿下。如果公主有什麽需要,隻要開口本將軍都可辦到。”


    耶律淩愛馬上說道:“我想在就有需要,請借將軍項上人頭一用。”


    我愣了一下,麵對如此無理要求唯有幹笑道:“本來這個西瓜就算借公主玩兩天也是無妨的,隻是,本將軍自己都不夠用了,拿什麽來借人?要不這樣,公主再選選,其他人的不管他夠不夠用我都搶來獻給公主如何。”


    耶律淩愛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後又板著臉罵道:“油嘴滑舌。”


    我看著她的臉龐和尖俏耳朵回味的說道:“是啊,是啊,是很滑的。”


    大笑著走出門外時,房裏傳來耶律淩愛吩咐下人快快燒水給她洗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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