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狐媚小蜜
爬到三層時，陳耀南忽然坐在連大白天也顯得有些陰暗的樓梯上笑了起來，直到幾個住戶伸出頭來看了看門外，陳耀南這才連忙摸出鑰匙打開房門。他還以為這座樓除了他們哥倆再也沒有人居住。
剛剛打開房門，一陣男女粗厚的喘息從陳耀北的房間傳了出來：“好像……我弟弟回來了。”
一個嘶啞的女聲斷斷續續的說：“不……不要停……快…………。”
男女混合著的暢快叫聲過後，陳耀北的房間終於平靜下來。
悉悉索索地穿衣聲過後，陳耀北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穿著熱褲和小可愛，手臂和肚子上有細細汗珠臉頰緋紅的女子提著手袋走了出來：“你是南哥吧，我是小雅，這是我的名片，南哥記得給我打電話哦。要不然我改天請南哥吃飯吧，拜拜南哥。”
“還不快走…………。”陳耀北提著褲子從房間裏跑出來，對弟弟傻傻的尷尬的笑了笑。
“哥，你的女朋友？”陳耀南放下名片。
“不是，她是啤酒的銷售代理…………。”陳耀北看了看弟弟的臉色：“為了推銷她的啤酒，剛剛我被她灌了十幾瓶……所以，這件事情你真的不能怪我。”
“這個，你不用對我解釋的哥。”陳耀南點了點頭不好意思拆穿哥哥的謊言。他連自己都管不著，還有什麽資格去管別人。
“哥，你說香港到底是個什麽地方？”正在兩兄弟都有些尷尬的時候，陳耀南忽然抬頭問到。
“這個。”自己雖然從小生長在香港，但好像卻對它一無所知。陳耀北一時間找不到話說：“這個……應該是個好地方吧，所有人都說繁華的香港，不夜的香港，時尚的香港。聽他們的，應該不錯。”
“時尚的香港。”陳耀南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哥，你有沒有想過離開這裏？”陳耀南又問道。
“這倒沒有。”陳耀北抓了抓頭皮，努力尋找說詞。忽然他眼睛一亮：“對了弟弟，我好像聽過一句話 ，喜歡他的話，就讓他來香港，因為這裏是繁華迷人的天堂。不喜歡他的話，也讓他來香港，因為這裏是墮落肮髒的地獄。”
陳耀南苦笑了一下，這句話對他現在的處境毫無作用，說了等於沒說。不過，香港，應該就是這麽矛盾的吧：“哥，我找了房子，還給珍姐借錢買了點東西，隨時都可以搬進去，走了，該去夜總會了。你不是要學武功嗎？”
陳耀北聽到珍姨，不懷好意的笑了：“噢……難怪你會這麽問……原來你是找珍姨去了，怎麽樣，有沒有…………。”
“哥，別亂說。”陳耀南掩飾著異樣，打開門走了出去。
夜總會內三三兩兩的站立了數十個正在說笑的小弟，看到陳耀南進來，他們連忙圍上來：“南哥……南哥…………。”
陳耀南點了點頭，站立到舞池正中，拋開雜念：“你們想不想學武功。”
“想。”雖然參差不齊，但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大聲說道。
其中一個留著長發的青年舉手說道：“南哥，學功夫是不是真的很苦？”
大家看著陳耀南，仿佛都很在意這個問題。
昨天還說不怕苦的，今天卻在問這個問題，陳耀南不僅有一些鬆氣的感覺，不過，他的本意也不是把這些人都教授成武林高手，所以微微笑了笑說：“正規的學習武術當然是很苦的，但是你們又不用參加比賽，所以不用這麽辛苦。”
眾人鬆了口氣，興高采烈說道：“南哥，快教我們吧。”
陳耀南舉手說道：“大家不要急，在此之前我要說明一點，兩人或者多人對打，說的難聽叫做鬥毆，說得好聽點就叫做格鬥！所以，我教你們格鬥，而不是叫你們打架。”
眾人再一次笑了。
陳耀南表情嚴肅起來：“不管格鬥有多少方法和名稱甚至派別，它的根本目的，就是最快，最狠，最有效的擊斃對手。所以我要你們以後對敵時冷靜，出招時快，準，狠。但是，你們要答應我，不能恃強淩弱！隻有在自己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才可以放手出招，否則，我饒不了他。
所有在場的人都聽得毛骨悚然，但卻一個個熱血沸騰，大聲叫道：“知道了南哥。”
陳耀南來到眾人身前：“好，今天我先交你們一招，等大家能夠熟練運用了以後再學習其他的東西。”
“隻有一招啊南哥。”有一個小弟不滿的叫嚷道。
陳耀南轉眼看著他：“招式不在多，而在於實用，因為我所學的搏擊格鬥方法並沒有固定的招式，所以這是為你們量身定做的。別小看這一招，學到深處一招可製敵於死地。剛剛我已經說過了，格鬥的目的是最快最狠最有效的擊斃對手。我希望你們認認真真的，循序漸進的學習。”
一幹小弟不再說話，迫不及待的看著陳耀南。
“這一招總的來說總結為八個字，出拳擊喉，跨步膝撞。咽喉，下襠都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受到大力的撞擊，都會引起人體強烈的疼痛失去防護能力，昏迷，甚至是死亡。”說著陳耀南一拳擊向前方，接著跨步膝撞，虎虎有聲。
“出拳時肩臂鬆順，甩膀抖腕，放長擊遠，勁力是冷彈柔進，力發腰背！膝撞則是要迅速有力。簡單的說，要是想用好這一招，腰力非常重要。”陳耀南看了看，指著小弟們中間一個稍微強壯點的說道：“以後每天讓大家多做做俯臥撐和蛙跳，由你負責。”
“南哥，我叫阿亮。”這個青年連忙自己介紹說。
聽到還是要蛙跳，這些以玩樂為主的古惑仔們全都哭喪著臉。
“南哥，不做可以嗎，被馬子看到我這樣，還不把甩了。”一個小弟哭喪著臉。
“你懂個屁，練好了身體你馬子隻有更喜歡你的。到時候每一天都把她幹的哇哇大叫，你甩都甩不掉才是真的。”
眾人大笑。
陳耀南看著阿亮說道：“想學的留下來，不想學的可以離開，我並不勉強你們，隻是大家都出來混，難免不會與人動手，學不學，打人還是被打，就看你們自己了。先做三十個俯臥，三十個蛙跳。阿亮接下來交給你了。”
古惑仔們聽到他的話一個個低頭沉思。
回到二樓的辦公室以後，陳耀北有些擔心的說道：“弟弟，你這一招聽起來這麽狠，他們真的把人打死了恐怕警察不會放過你的吧。”
陳耀南拉開簾布，舞池中的小弟們一個個正趴在地上賣力萬分的樣子做俯臥撐：“哥你放心吧，雖然我說的不是假話，但憑他們現在的力量，最多也就是讓人暈一下。”
陳耀北鬆了口氣拍著胸口：“那就好，那就好…………。對了，今天我順便給你買了個電話，堂堂夜總會的管事人沒有電話怎麽可以……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陳耀南接過電話放在口袋裏，款式什麽的他倒是不在意：“謝謝哥。”
“反正用的也是你的錢，今天酒水代理商給了點錢。”陳耀北笑著走出辦公室：“我去看看，小雅說要送新酒來，應該快到了。”
陳耀北剛剛離開，珍姨就推開門走了進來：“小南，你怎麽一聲不響的就走了。”
陳耀南哪裏敢對珍姨說實話，手足無措的道：“哥還不知道我已經找到了新家，所以要回去告訴他，我看到珍姐你睡得這麽香，所以走得時候沒有叫醒你。”
“剛剛豹哥打電話來了。”陳耀南解釋得非常合理，所以珍姨也沒有起疑：“東星的事情暫時沒有事了，不過豹哥讓你馬上去一下。”
陳耀南覺得自己現在對著珍姨就會心跳加快，急忙點頭答應起身就走。
奪路而逃到門口時，陳耀南忽然停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不知道豹哥在哪裏。”
珍姨止不住哈哈笑了。
在小弟的帶領下，陳耀南來到了一家名叫洪發的財務公司，前台那個臀部豐滿的接待小姐把他帶上二樓的總經理室。沿途經過辦公區的時候，陳耀南大為詫異，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陳耀南怎麽樣也想不到這一家看起來非常正規，好像實力雄厚的公司會是黑社會開的。
“經理，南哥來了。”
“進來吧。”豹哥的聲音仍然是那麽洪亮。
走進這一間與其他公司毫無差別的經理辦公室後，陳耀南看到一身西服領帶的豹哥正坐在辦公桌後麵，除了光頭有一些耀眼以外，現在豹哥的樣子完全象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商人。
“哈哈……坐。”豹哥先是笑了兩聲接著摸著光頭說道：“現在做生意都要靠排場，你不正規一點，別人哪裏會跟你做生意，倒杯水給南哥。”
接待小姐扭著腰來到豹哥身旁的飲水機前，彎腰倒水時豹哥在她豐滿的臀部上使勁抓了一把。
“討厭了…………。”前台小姐媚眼如絲的白了一眼豹哥。
“你先下去，記得晚上陪我加班。”豹哥哈哈大笑著說道。
女人走後，豹哥收回目光：“這妞玩起來非常瘋狂，昨天在樓梯上差點把老子的腰都扭了。小南要不要試一試？哈哈哈哈……。”
坐在椅子上的陳耀南幹幹的笑了一下，現在對這些事情他已經不奇怪了：“豹哥，你找我？”
豹哥點一點頭，正經起來：“今天下午你是不是去阿雲那裏看了一套房子？”
“是，豹哥。給你找麻煩了？”陳耀南點頭說。
豹哥從辦公室上拿出一份文件：“這是那套房子的手續，阿雲剛剛送過來的。”
“豹哥，但是我現在買不起這套房子。”陳耀南直接說道。
豹哥文件推到陳耀南的身前：“阿雲什麽都辦好了，隻要你在上麵簽了字，這套房子就是你陳耀南的。”
“雲哥為什麽會這麽做？”陳耀南並沒有被突來的天大好事衝暈頭腦，而是看看文件後坐回椅子上問道。
“雲哥要你過去幫他。唉，他那裏比我這裏賺得多，豹哥也不能擋了你的財路。”豹哥似乎很不舍得的說道。
陳耀南笑了笑：“算了豹哥，明天我搬出來吧。”
“我就說小南你不會被幾百萬收買的，阿雲，這次你相信了吧。”豹哥忽然大聲笑起來。
正在陳耀南暗自奇怪的時候，一個穿著休閑服的高瘦男子關掉手機推門走進辦公室，臉上棱角分明猶如刀削，似笑非笑。
“這是雲哥，也是我阿豹的好兄弟。”豹哥站起來大笑介紹道：“阿雲可是個大學生，以前出生入死全靠他安排才坐到今天的位置上，不過現在阿雲的生意大都是正經的，再也沒有以前那種打打殺殺的情況了。”豹哥好像很懷念以前還沒有當老大時的樣子。
“韓雲……。”氣勢沉穩而不霸道的男子伸手說道。
爬到三層時，陳耀南忽然坐在連大白天也顯得有些陰暗的樓梯上笑了起來，直到幾個住戶伸出頭來看了看門外，陳耀南這才連忙摸出鑰匙打開房門。他還以為這座樓除了他們哥倆再也沒有人居住。
剛剛打開房門，一陣男女粗厚的喘息從陳耀北的房間傳了出來：“好像……我弟弟回來了。”
一個嘶啞的女聲斷斷續續的說：“不……不要停……快…………。”
男女混合著的暢快叫聲過後，陳耀北的房間終於平靜下來。
悉悉索索地穿衣聲過後，陳耀北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穿著熱褲和小可愛，手臂和肚子上有細細汗珠臉頰緋紅的女子提著手袋走了出來：“你是南哥吧，我是小雅，這是我的名片，南哥記得給我打電話哦。要不然我改天請南哥吃飯吧，拜拜南哥。”
“還不快走…………。”陳耀北提著褲子從房間裏跑出來，對弟弟傻傻的尷尬的笑了笑。
“哥，你的女朋友？”陳耀南放下名片。
“不是，她是啤酒的銷售代理…………。”陳耀北看了看弟弟的臉色：“為了推銷她的啤酒，剛剛我被她灌了十幾瓶……所以，這件事情你真的不能怪我。”
“這個，你不用對我解釋的哥。”陳耀南點了點頭不好意思拆穿哥哥的謊言。他連自己都管不著，還有什麽資格去管別人。
“哥，你說香港到底是個什麽地方？”正在兩兄弟都有些尷尬的時候，陳耀南忽然抬頭問到。
“這個。”自己雖然從小生長在香港，但好像卻對它一無所知。陳耀北一時間找不到話說：“這個……應該是個好地方吧，所有人都說繁華的香港，不夜的香港，時尚的香港。聽他們的，應該不錯。”
“時尚的香港。”陳耀南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哥，你有沒有想過離開這裏？”陳耀南又問道。
“這倒沒有。”陳耀北抓了抓頭皮，努力尋找說詞。忽然他眼睛一亮：“對了弟弟，我好像聽過一句話 ，喜歡他的話，就讓他來香港，因為這裏是繁華迷人的天堂。不喜歡他的話，也讓他來香港，因為這裏是墮落肮髒的地獄。”
陳耀南苦笑了一下，這句話對他現在的處境毫無作用，說了等於沒說。不過，香港，應該就是這麽矛盾的吧：“哥，我找了房子，還給珍姐借錢買了點東西，隨時都可以搬進去，走了，該去夜總會了。你不是要學武功嗎？”
陳耀北聽到珍姨，不懷好意的笑了：“噢……難怪你會這麽問……原來你是找珍姨去了，怎麽樣，有沒有…………。”
“哥，別亂說。”陳耀南掩飾著異樣，打開門走了出去。
夜總會內三三兩兩的站立了數十個正在說笑的小弟，看到陳耀南進來，他們連忙圍上來：“南哥……南哥…………。”
陳耀南點了點頭，站立到舞池正中，拋開雜念：“你們想不想學武功。”
“想。”雖然參差不齊，但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大聲說道。
其中一個留著長發的青年舉手說道：“南哥，學功夫是不是真的很苦？”
大家看著陳耀南，仿佛都很在意這個問題。
昨天還說不怕苦的，今天卻在問這個問題，陳耀南不僅有一些鬆氣的感覺，不過，他的本意也不是把這些人都教授成武林高手，所以微微笑了笑說：“正規的學習武術當然是很苦的，但是你們又不用參加比賽，所以不用這麽辛苦。”
眾人鬆了口氣，興高采烈說道：“南哥，快教我們吧。”
陳耀南舉手說道：“大家不要急，在此之前我要說明一點，兩人或者多人對打，說的難聽叫做鬥毆，說得好聽點就叫做格鬥！所以，我教你們格鬥，而不是叫你們打架。”
眾人再一次笑了。
陳耀南表情嚴肅起來：“不管格鬥有多少方法和名稱甚至派別，它的根本目的，就是最快，最狠，最有效的擊斃對手。所以我要你們以後對敵時冷靜，出招時快，準，狠。但是，你們要答應我，不能恃強淩弱！隻有在自己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才可以放手出招，否則，我饒不了他。
所有在場的人都聽得毛骨悚然，但卻一個個熱血沸騰，大聲叫道：“知道了南哥。”
陳耀南來到眾人身前：“好，今天我先交你們一招，等大家能夠熟練運用了以後再學習其他的東西。”
“隻有一招啊南哥。”有一個小弟不滿的叫嚷道。
陳耀南轉眼看著他：“招式不在多，而在於實用，因為我所學的搏擊格鬥方法並沒有固定的招式，所以這是為你們量身定做的。別小看這一招，學到深處一招可製敵於死地。剛剛我已經說過了，格鬥的目的是最快最狠最有效的擊斃對手。我希望你們認認真真的，循序漸進的學習。”
一幹小弟不再說話，迫不及待的看著陳耀南。
“這一招總的來說總結為八個字，出拳擊喉，跨步膝撞。咽喉，下襠都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受到大力的撞擊，都會引起人體強烈的疼痛失去防護能力，昏迷，甚至是死亡。”說著陳耀南一拳擊向前方，接著跨步膝撞，虎虎有聲。
“出拳時肩臂鬆順，甩膀抖腕，放長擊遠，勁力是冷彈柔進，力發腰背！膝撞則是要迅速有力。簡單的說，要是想用好這一招，腰力非常重要。”陳耀南看了看，指著小弟們中間一個稍微強壯點的說道：“以後每天讓大家多做做俯臥撐和蛙跳，由你負責。”
“南哥，我叫阿亮。”這個青年連忙自己介紹說。
聽到還是要蛙跳，這些以玩樂為主的古惑仔們全都哭喪著臉。
“南哥，不做可以嗎，被馬子看到我這樣，還不把甩了。”一個小弟哭喪著臉。
“你懂個屁，練好了身體你馬子隻有更喜歡你的。到時候每一天都把她幹的哇哇大叫，你甩都甩不掉才是真的。”
眾人大笑。
陳耀南看著阿亮說道：“想學的留下來，不想學的可以離開，我並不勉強你們，隻是大家都出來混，難免不會與人動手，學不學，打人還是被打，就看你們自己了。先做三十個俯臥，三十個蛙跳。阿亮接下來交給你了。”
古惑仔們聽到他的話一個個低頭沉思。
回到二樓的辦公室以後，陳耀北有些擔心的說道：“弟弟，你這一招聽起來這麽狠，他們真的把人打死了恐怕警察不會放過你的吧。”
陳耀南拉開簾布，舞池中的小弟們一個個正趴在地上賣力萬分的樣子做俯臥撐：“哥你放心吧，雖然我說的不是假話，但憑他們現在的力量，最多也就是讓人暈一下。”
陳耀北鬆了口氣拍著胸口：“那就好，那就好…………。對了，今天我順便給你買了個電話，堂堂夜總會的管事人沒有電話怎麽可以……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陳耀南接過電話放在口袋裏，款式什麽的他倒是不在意：“謝謝哥。”
“反正用的也是你的錢，今天酒水代理商給了點錢。”陳耀北笑著走出辦公室：“我去看看，小雅說要送新酒來，應該快到了。”
陳耀北剛剛離開，珍姨就推開門走了進來：“小南，你怎麽一聲不響的就走了。”
陳耀南哪裏敢對珍姨說實話，手足無措的道：“哥還不知道我已經找到了新家，所以要回去告訴他，我看到珍姐你睡得這麽香，所以走得時候沒有叫醒你。”
“剛剛豹哥打電話來了。”陳耀南解釋得非常合理，所以珍姨也沒有起疑：“東星的事情暫時沒有事了，不過豹哥讓你馬上去一下。”
陳耀南覺得自己現在對著珍姨就會心跳加快，急忙點頭答應起身就走。
奪路而逃到門口時，陳耀南忽然停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不知道豹哥在哪裏。”
珍姨止不住哈哈笑了。
在小弟的帶領下，陳耀南來到了一家名叫洪發的財務公司，前台那個臀部豐滿的接待小姐把他帶上二樓的總經理室。沿途經過辦公區的時候，陳耀南大為詫異，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陳耀南怎麽樣也想不到這一家看起來非常正規，好像實力雄厚的公司會是黑社會開的。
“經理，南哥來了。”
“進來吧。”豹哥的聲音仍然是那麽洪亮。
走進這一間與其他公司毫無差別的經理辦公室後，陳耀南看到一身西服領帶的豹哥正坐在辦公桌後麵，除了光頭有一些耀眼以外，現在豹哥的樣子完全象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商人。
“哈哈……坐。”豹哥先是笑了兩聲接著摸著光頭說道：“現在做生意都要靠排場，你不正規一點，別人哪裏會跟你做生意，倒杯水給南哥。”
接待小姐扭著腰來到豹哥身旁的飲水機前，彎腰倒水時豹哥在她豐滿的臀部上使勁抓了一把。
“討厭了…………。”前台小姐媚眼如絲的白了一眼豹哥。
“你先下去，記得晚上陪我加班。”豹哥哈哈大笑著說道。
女人走後，豹哥收回目光：“這妞玩起來非常瘋狂，昨天在樓梯上差點把老子的腰都扭了。小南要不要試一試？哈哈哈哈……。”
坐在椅子上的陳耀南幹幹的笑了一下，現在對這些事情他已經不奇怪了：“豹哥，你找我？”
豹哥點一點頭，正經起來：“今天下午你是不是去阿雲那裏看了一套房子？”
“是，豹哥。給你找麻煩了？”陳耀南點頭說。
豹哥從辦公室上拿出一份文件：“這是那套房子的手續，阿雲剛剛送過來的。”
“豹哥，但是我現在買不起這套房子。”陳耀南直接說道。
豹哥文件推到陳耀南的身前：“阿雲什麽都辦好了，隻要你在上麵簽了字，這套房子就是你陳耀南的。”
“雲哥為什麽會這麽做？”陳耀南並沒有被突來的天大好事衝暈頭腦，而是看看文件後坐回椅子上問道。
“雲哥要你過去幫他。唉，他那裏比我這裏賺得多，豹哥也不能擋了你的財路。”豹哥似乎很不舍得的說道。
陳耀南笑了笑：“算了豹哥，明天我搬出來吧。”
“我就說小南你不會被幾百萬收買的，阿雲，這次你相信了吧。”豹哥忽然大聲笑起來。
正在陳耀南暗自奇怪的時候，一個穿著休閑服的高瘦男子關掉手機推門走進辦公室，臉上棱角分明猶如刀削，似笑非笑。
“這是雲哥，也是我阿豹的好兄弟。”豹哥站起來大笑介紹道：“阿雲可是個大學生，以前出生入死全靠他安排才坐到今天的位置上，不過現在阿雲的生意大都是正經的，再也沒有以前那種打打殺殺的情況了。”豹哥好像很懷念以前還沒有當老大時的樣子。
“韓雲……。”氣勢沉穩而不霸道的男子伸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