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三爺,這是從哪弄了這麽多東西啊!”


    聽到王善保家的的聲音,真真瞬間就是站在了東西麵前,滿臉的戒備。


    她雖然年幼,也知這些人無端到這裏來斷然是沒有好意的。


    賈琮見狀輕輕地摸了摸真真的頭,笑道:“都是你的,誰也拿不走。”卻並未回王善保家的話。


    王善保家的見賈琮竟然敢不理她,當即就是一個惱怒,她雖然是邢夫人的陪房,但是不說和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就是和府上一些其他的婆子比也是有所不如。


    她生性欺軟怕硬,最見不得那些她看不上的人對她有半分不恭,在她看來賈琮和他母親劉氏就是屬於她看不上的那種。


    劉氏生前沒少受王善保家的譏諷,卻也隻是忍氣吞聲。


    因此王善保家的認為,賈琮要更恭敬才是,不然自己向邢夫人一說,他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三爺,你哪裏來的……”


    王善保家的一句話尚未說完,賈琮轉過了身來,“你方才說什麽?”


    這一個轉身和詢問直接是讓王善保家的說了一半的話收了回去,蓋因賈琮給她的壓力和驚訝實在是太大了。


    她從賈琮的目光中感受到了賈赦麵對自己的那種威嚴,一瞬間才是語塞。


    同時她也驚訝於賈琮外貌的變化,如果說細節,那變化自然是沒有的,但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卻是差的太多了。


    原先的賈琮看起來不像是世家公子,反倒有些像窮人家的孩子,又加畏畏縮縮的性格,整個院子就沒一個看上他的。


    但是現在的賈琮卻是極為的威嚴、自信,不說和以前比,就是和賈璉這個正兒八經的嫡出相比,王善保家的如果不知道二人的身份也會覺得賈琮身份更高的。


    不過王善保家的也不會因為一個眼神就害怕,在她看來賈琮還是那個廢物,這次用的聲音更大了。


    “三爺,你這些東西是哪裏來的?”王善保家的質問道。


    “爺的東西從哪來的,難道還要向你報告不成?”賈琮冷哼一聲說道。


    “吆,三爺可是硬氣了,隻是不知道三爺從哪裏來的錢買這些東西,這些東西至少要二三十兩吧!”


    “老東西,你這是懷疑我了。”賈琮說著話上前一步。


    王善保家的不自覺的退後一步,但隨後就是一個惱羞成怒,她今日竟然是被看不上的賈琮鎮住了。


    “三爺,不要說我沒提醒你,你若是識相就將所得分我一半,不對,是七成,如果這樣我還能幫你瞞著,不然我把事情搞到老爺、太太那裏,到時候你可就什麽都落不到了。”


    賈琮語塞了,不是被頂的說不出話,而是氣的。


    以前那個賈琮的生活他通過記憶也了解了,但了解歸了解,真的親身體會又是另一種情況。


    那個賈琮受得了,他可受不了此等侮辱,‘咣’一聲,賈琮直接是拔出了身旁的青鋼劍。


    多日的苦練讓賈琮的準頭極為厲害,不偏不倚的抵在了王善保家的脖頸上。


    王善保家的隻覺脖頸上一涼,微微低頭看了一下,整個腿瞬間是軟了,渾身顫抖。


    “老娼婦,你再說一句看看爺敢不敢把劍在你脖子上來一道。”賈琮微微眯眼。


    王善保家的這下是再也站不住了,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她哪裏感受過這樣的生死之間。


    “滾。”賈琮用劍身拍了一下王善保家的說道。


    王善保家的聽了如蒙大赦,連忙是爬起來就要往外走,但因為腿上一時使不了力氣,反倒是跪了下來,隨後竟是不站著了,直接是爬了出去,反正原先她也沒正經的邁進院子。


    見王善保家的走了,真真是用一臉崇拜的目光看著賈琮。


    “爺好厲害,用一把假劍,就把這個老惡婆嚇走了。”


    “假劍?”賈琮看了看手中的青鋼劍,也沒有說破,若是現在告訴真真這是真劍,怕是也會嚇得不輕,還是讓她自己發現吧!


    比起真真的單純開心,賈琮卻知道此事並不會到此結束,似王善保家的這等惡奴,哪裏會受了這個小教訓就夾起尾巴。


    如果他是賈璉,隻要一句話自然就能讓王善保家的老老實實的,不對,如果是賈璉,這等人連吱都不敢吱一聲。


    不過也無所謂,前段時間他手上沒錢,身子又弱,但是現在他有了謀生的手段,他還真不怕邢夫人能翻起什麽風浪。


    最多也就是找賈赦,但是賈赦的為人賈琮也是看過細致分析的,自己現在可是個月入數百兩的錢袋子,他還真不信賈赦舍得懲治自己。


    “好了,真真,把東西收拾一下,一會給我弄一份出來我送到二姐姐那裏。”


    若是說以前的賈琮和誰關係稍微差不多,那也隻有“二木頭”迎春了。


    劉氏還在的時候一家人也和迎春關係不錯,劉氏將死那些時日,迎春也時常過來看望,過後也有照顧過賈琮幾日。


    賈琮這次大病,迎春也有看望過。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琚,賈琮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既然占了別人的身子,那有些東西都是必須要繼承的。


    不管是報答恩人也好,考取功名也好,以前的賈琮能做到的他要做,做不到的他也要做到。


    迎春的日子過得也並不舒服,之前沒有條件,他不會上門,現在有了錢財,自然要上門報答的。


    迎春早些時候也是住在東邊院子,前兩年則是被賈母喊著住在了正院那邊,在鳳姐和李紈院子旁,單獨給了一個小院子,也算是賈母的特別照顧了。


    說起來賈赦也是真的有些悲哀,身為嫡長子,承襲了榮國公的爵位,然而在榮國府卻是不能住在正院。


    而且現在還隻是賈母偏心,等元春封了妃,賈赦就是真的無出頭之日了。


    從東院到正院要繞道寧榮街那邊再過去,賈琮可不想這般麻煩,四下走了會,找了個無人又好下腳的地方。


    雖說是花費了一番功夫,但好歹是翻過去了,當然,這也多虧兩邊院子自家人,圍牆並未如何建,不然賈琮現在的身手可是差的遠。


    一路上遇到不少人,但是賈琮本來到正院的時候就不多,認識他的人也少,更不論現在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變了一大截,便是熟人初見也要猶豫一下,自然更沒什麽人同他打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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