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會議,最近開得比較頻繁。但是,從未有一次像現在這麽肅穆。


    葉華濃的臉色,也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麽難看。


    桌麵上攤著兩本賬本,記載了劉長老和趙長老貪汙私吞的全部證據。白潛這幾天隱而不發,原來就是為了斬斷她的左膀右臂。葉華濃冷這張臉,心裏也有些發虛。


    劉長老和趙長老像條死狗一樣趴在桌上,被從側門進來的保鏢拖了出去。


    葉華濃還在勉力支撐,維持著她白家老婦人的尊嚴。


    白潛揮退了在場的人,室內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葉華濃靜靜地坐在那裏,麵無表情。白潛從後麵走近她,在他耳邊說,“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就算再討厭我,也不該在我的結婚典禮上搗亂吧?我現在心情很不好。”


    “成王敗寇,我沒什麽好說的,要殺要剮,隨你怎麽樣。”


    “我為什麽要殺你剮你?”白潛的聲音聽來有些不可思議,“你當年害得她走投無路,鬱鬱而終,你覺得你能死得那麽快活嗎?”


    葉華濃終於有些動容,“你……你想怎麽樣?”


    “不想怎麽樣,你怎麽對她的,我現在也一點一點還給你。”白潛拍了拍手,側門裏走出幾個黑衣保鏢,把她抬起來按在桌麵上。


    “白潛,你要幹什麽?”葉華濃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白潛沒有應她,拉開旁邊的位子坐下來。


    側門又被推開,穆棱端著一個黑色的圓盤進來,盤裏放置著一直針管,還有一小管藥劑,晃動著透明的液體。她麵無表情地到了葉華濃麵前,拿起針管插-進藥劑裏,就開始抽取裏麵的藥。


    葉華濃仿佛知道了什麽,驚恐地看著白潛,“你瘋了,你不能不這麽對我?你……唔……”


    保鏢捂住了她的嘴,任由她不斷掙紮,四肢卻被死死按住,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樣不能動彈。


    穆棱給她上了皮筋,把青筋勒出來,針管刺進了她的靜脈裏,藥劑全部推了進去。


    葉華濃雙眼無神,眼睛緊緊地盯著天花板,四肢開始痙攣。過了好久,才平複過來。她的胸口還在起伏,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眼神沒什麽焦距。


    “你當年給她的量,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我不會殺你,也不會給你藥,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去外麵找。”白潛在穆棱耳邊低語了幾句,穆棱應下,指揮著幾個保鏢把人丟了出去。


    新婚的一天,解決了長久一來恨之入骨的一個人,白潛的腳步落在廊上都是輕的。


    院子裏還是靜悄悄的,花圃裏的夜合花也爭相開放,吐出醉人的芬芳。白潛打開古老的雕花木門,跨過門檻。這一刻,心卻跳地像小鹿亂撞一樣。


    他像一個初戀的毛頭小子,揭開屋內一層一層的紗幔,尋找他的新娘,他年少時就一直思慕的女孩。


    他沒有告訴過禾藍,除了愛以外,他對她,還有一種說不出的依賴。他叫她“姐”,年少的心靈就有一種皈依,不管他如何乖張,如何無所顧忌,她始終是她的軟肋。


    撥開了最後一層紗幔。


    他深吸一口氣,慢慢睜開眼睛。


    空蕩蕩的高腳床上,居然沒有人,隻有層層棉被和一層鮮紅的絲綢。他正驚異,一個溫軟的身體貼在了他的後背,柔軟的雙手環住他。


    白潛鬆了一口氣,“你在嚇我?”


    “哪有?我去換了身衣服。”禾藍的笑聲有些小得逞,還有些小小的緊張。


    “你換了什麽?”白潛真被她勾起了好奇心。


    禾藍笑得有點羞澀,任由他慢慢轉過身子。


    昏暗的燈光裏,她一身雪白肌膚,沒有一絲瑕疵,全身上下隻穿著一件鮮紅的肚兜,露出姣好的香肩和後背,還有白花花的大腿。腿根處幽黑的森林若隱若現,白潛隻看了一眼,就差點流下鼻血,一把把她攬到懷裏。


    他在她挽起的頭發上撥了幾下,拔下了束發的銀簪,一頭柔滑的秀發披肩而下,被他的修長的手指穿過。


    捏了幾絲頭發置於鼻下,陶醉地深呼吸,“好香啊。”他順著她的胸口慢慢聞上去,禾藍麵色緋紅,有些忸怩地逃開,“不要這樣了,一涵和一彥還在隔壁。”


    她指了指室內掩上的小槅門——一彥和一涵睡在那裏。


    白潛咬著她的耳垂,含在唇齒間舔了舔,“沒關係,那兩個小鬼那麽貪睡,沒事的。”


    禾藍還想再說什麽,被他猛地抱起,扔到了床榻上。他壓在她身上,捉起她的手,不讓她動彈。禾藍嗔道,“你要幹什麽?”


    “這種情況,你還問我要幹什麽?”白潛把手伸進肚兜下麵,滑進了她光滑的腿根處,笑了一下,“沒穿底褲?還真是……”


    禾藍臉頰通紅地狡辯,“別胡說了。”


    白潛捏住肚兜上凸起的兩個小點,指尖轉著揉弄著,笑得有些邪惡,“是嗎?那下麵怎麽那麽多水兒?”另一隻捏著兩片小花&瓣,耳邊已經發出津津水流的聲音。


    禾藍勾住他的脖子,“別這樣了,要做就做吧,別把一彥和一涵吵醒了。”


    白潛笑得曖昧,“吵醒了又怎麽樣?提前教育一下。”


    “這是一個父親該說的話嗎?”禾藍氣得擰住他的耳朵,白潛連忙告饒,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今天我們換個姿勢。我讓你在上麵,怎麽樣?”


    這麽放浪形骸的姿勢,禾藍還沒有試過,心裏也不怎麽適應,“不要了,還是換過來吧。”


    “我要是不想換過來呢。”


    “你——”


    “快點,寶貝,我都脹死了。”白潛喘著粗氣催促她。禾藍紅著臉,扒下了她的褲子,雙手撫了下那直直跳起的陽*w,惻然一笑,含住了那頂端,用香滑的舌尖挑逗著他。白潛身子一震,喉中發出低喘和悶哼聲。


    她的舌技進步了很多,一下一下舔著他那個地方。抬頭的時候,可以看見烏黑的頭發垂下,遮住了一邊肩膀,另一邊露出頸側細膩優美的線條。仿佛感受到他的視線,禾藍一邊含著,一邊低頭看他一眼。


    他那東西很大,她隻能努力含著,小巧的嘴巴被撐地滾圓,眼睛也隨之睜大,有時疑惑地看著她。


    看到她這種表情,白潛心裏的亢奮無與倫比,刹那間到達了頂峰,在她的嘴裏噴湧而出。


    灼熱地像岩漿一樣的液體,她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趴在他的胸膛上舔著他寬闊的胸膛,輕輕吮吸、含住那顆小紅點。


    白潛再也受不了,把她狠狠壓在下麵,按住了手。


    他掰開了她兩片臀¥瓣,巨大的肉#棒就擠進了她的雙腿間。他扯了枕頭,墊在她的小腹下,抬高她的臀部就從後麵一貫而入,直搗黃龍。


    每一次插¥入都盡根沒入,有技巧地旋轉。


    “真緊,不管幹多少次都那麽緊。”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她吃痛了,裏麵的褶皺更緊地縮住,把他直接鎖住,甚至讓他動彈不得。


    “還真是名器呢,你說是不是,寶貝兒?”他一邊努力地挺動,一邊摸著她的臉頰,把修長的手指一根一根擠進她的嘴裏。


    禾藍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她快要到頂端了,把側臉貼在床上,白潛按著她貼在床上的雙手,食指從後插入她的指尖。


    禾藍嬌喘著,呼吸也節節攀升,白潛抱著她,正準備進行最後的一步,一個好奇的聲音從床下傳來,“粑粑麻麻,你們在幹什麽?”


    ——是一涵。


    白潛被這麽一嚇,直接影響了水平發揮,一瀉千裏。


    禾藍連忙扯了被子遮住他們的身體。


    兩顆小腦袋從床下伸出,四隻肥短的小手撐在床沿上,還有兩雙好奇的大眼睛。


    一涵不解地看著他們,見他們不回答,又回頭去問一彥,“哥哥,粑粑麻麻在幹什麽?”


    “你不會看嗎?”一彥敷衍地翻了個白衣。


    一涵眨眨眼,“粑粑在欺負麻麻?不然的話,為什麽麻麻叫地那麽慘?粑粑好過分。”


    一彥挖了挖鼻子,“笨蛋,這叫生孩子!”


    “生孩子?”一涵不解。 一彥打了個哈欠,繼續給她普及知識,“穆棱告訴我的,他們這樣上下壓在一起,就叫生孩子。他們上上下下、起起伏伏,不斷地做。”


    一涵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我們會有弟弟妹妹嗎?弟弟妹妹是怎麽出來的?”


    一彥似乎被問住了,有些惱羞成怒地對她吼道,“你傻呀,不會自己動腦子?什麽都問我,以後你要怎麽辦?人頭豬腦!”


    一涵委屈地扁扁嘴,眼角漸漸濕潤了。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一彥還想再教訓一下她,白潛已經爆發了,操起枕頭就向他砸來,“你給我滾出去!”


    一彥身手敏捷,就地一個打滾就避了過去,直接破門而逃。白潛不顧禾藍的勸阻,披了件睡衣就衝了出去,在廊下對穆棱大聲道,“準備家法——”


    這個新婚之夜,注定雞飛狗跳。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文還有一兩章完結,下個禮拜再補幾個番外就算正式結束了。新坑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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