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生病


    窗外黑色暈染地深沉,濃霧般籠罩著這個城市。


    夜晚總是容易引起人遐思。


    白潛電腦亮著,裏麵播放著限製級鏡頭,是那天倉庫裏錄下片子,他總是百看不厭。禾藍酮體,雪白無暇,修長筆直大腿夾著他時候,真讓人很難不血脈賁張。


    白潛嘴角噙著絲笑意,炭筆指尖轉了幾個圈,終於畫紙上落下來。一筆一劃,一勾一勒,每一個細節都非常精細。


    這個夜晚,他畫女神是白天正麵。


    完成後,輕紗半遮女體曼妙無邊,女人嘴角帶著自然得體微笑,一隻手中托著一個白色玻璃瓶,另一隻手很巧妙地遮住了自己赤l乳fang,下半身都被一層一層重疊輕紗遮住了,隻是紗布有長有短,重點部位若隱若現,比全l加誘人。


    少年牛仔褲已經開了,就對著畫上微笑著女神開始手yin。


    白潛仰麵倒床上,踢掉了褲子,一手擼著自己不斷脹大*,一手提著畫,撫弄著女神眉眼。她對他微笑,笑得那麽慈祥、端莊,他對著她神聖身體極褻瀆,心裏變態淫y似乎就能得到滿足。


    想侵犯念頭越來越甚,他額頭沁出汗漬,悠悠地微笑著,又有些痛苦地咬住了被單。*不斷噴出,射了他滿手。


    他呆愣了一下,一個翻身把畫壓下麵,提著重勃qi肉bang,龜t她身體上不斷移動,漲得發慌,白潛仰頭發出幾聲低啞叫聲,對準她嘴開始手慰……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濁液體射了她滿臉。他暢地舒出一口氣,拿著畫壓下麵,修長手指沾著精ye,慢慢地塗遍她嘴唇,“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嗎?說話呀,不說我繼續操ni……”


    路過客廳時候,浴室門緊閉著,裏麵傳來“嘩嘩”水聲。地上散了一地衣物,都是她換下來準備洗。


    白潛低頭地上翻找了幾下,指尖勾起一條純棉內褲。白色布料,貼身位置上殘留著一點黃白交錯汙跡,放到舌尖上舔了舔,很就濕潤了。


    鹹,還有一點腥。


    他“嗬”地笑了聲,斜著睨視門縫裏透出一點光亮,用她內褲濕潤地方包裹住自己又勃qi硬物,摩擦、套nng,榨出自己精華。頂端激動地滲出透明液體,把她內褲浸地濕。


    身體靠著門板慢慢滑落,重重撞門上。


    浴室裏水聲停了,禾藍不確定地開口,“誰外麵?”


    “是我。”白潛抓起她文胸,蓋到自己臉上,聲音平靜地近乎溫柔,隻是略帶了幾分沙啞,“姐,我有點不舒服。”


    “你不舒服,哪裏不舒服?”禾藍緊張地問。


    白潛歎了口氣,“不知道,渾身都有點不舒服,疼——還漲漲,又酸酸。啊——”他加了套nng速度,手裏肉gn越來越大,到頂端了,忍不住發出低啞呻yin。


    “阿潛,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吃壞了什麽東西?你呆外麵不要動,我馬上出來……”


    她聲音裏,他達到了極致,抖出一股一股白色漿水,數射她內褲上。他把沾滿自己體ye內褲蓋到臉上,舔著、吸著……


    不一會兒,浴室門就開了。禾藍擔心他,套了條棉睡衣就出來了,裏麵都沒來得及穿上別。白潛赤著上半身靠牆角,下半身隻套了條黑色熱褲,臉色漲紅,沾滿了汗液,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禾藍嚇了一跳,低頭去探他額頭,“這是怎麽了?”


    “姐,我難受。”他抓了她手,小孩子氣地貼臉頰上,蹭了蹭又揉了揉。


    禾藍哭笑不得,“好了,不要鬧了,我扶你去房間。不舒服就不要亂跑,出來瞎逛什麽。”


    白潛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男孩了,身子略沉。她費了好大一股勁兒,才把他拉起來。他腳步有些不穩,掛她身上,不慎把她撞到牆裏。禾藍頭撞他胸口,肌肉結實,富有彈性,她呼吸了一瞬,臉色有些紅了。


    “你起來!”


    白潛兩手捏住她肩膀,慢慢撐起身子,“……對不起。”


    禾藍馬上攙了他回房,給他蓋上一層薄毯。她用手背探了探他額頭,餘熱猶,“是不是發燒了?”秋冬季節,很容易著涼。


    白潛皺著眉,搖搖頭,聲音有些虛弱,“我不知道,近都不怎麽舒服。”


    “不舒服為什麽不說?”


    白潛扁扁嘴,對她笑一笑,“我不想讓姐擔心嘛。”


    “你現這樣,我擔心。不要動,我去去就回來。”白潛不喜歡吃藥,趁著天色尚早,禾藍去樓下小賣部買了梨子和冰糖。梨子燉冰糖要煮好一會兒,禾藍站廚房等著,手機就響了。


    她看了看,是厲言電話,想了想,正準備接通,砂鍋裏水滾了。她馬上放下電話,排了點水,把梨子和冰糖水舀出一點。等回過勁兒,電話已經掛斷了。


    端著碗到房裏時候,白潛很安靜地靠床頭,看著一本雜誌。


    禾藍坐到床頭,一勺一勺喂著他。喝完半碗,她手機又響了。禾藍掏出來一看,又是厲言電話。


    抬起頭,白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禾藍反射性地掐了電話,扔到一旁,重端起碗,“來,再喝一點。”


    白潛就著她送到嘴邊勺子,把湯喝進去,笑意斐然。


    過了會兒,鈴聲又響了。


    禾藍掏出手機,臉色有些尷尬。


    “還是接吧,我沒關係,自己喝也行。”白潛好心地告訴她。


    禾藍接通了手機,厲言聲音就傳過來,安靜房間裏分外清晰,“禾藍,怎麽了?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有點事情。”


    白潛咳了一聲,臉色有些泛紅。禾藍忙放下手機,拿了毛巾幫他擦拭,“沒事吧?”


    白潛搖頭,“沒事,就是嗆到了。”


    禾藍找了個靠墊,幫他墊到身後,才重拿起電話,“你有什麽事嗎?”


    厲言那頭有些沉默,半晌,說道,“沒什麽,近案宗,還有一些需要你幫忙整理,我就是知會你一聲,明早早一點到警署。”


    禾藍一愣,“……明天不是假日嗎?”


    厲言,“……是我說錯了,你下個星期早一點。”說完,電話就掛了。


    禾藍拿著手機安靜了會兒,才放回了床頭櫃。


    “有什麽要緊事嗎?我妨礙到你了?”白潛略有些不安地問。


    “沒有事,隻是警署關於假日一些安排,下班時候忘了通知,現才來這麽一遭。和你有什麽關係?”禾藍輕輕笑了笑,給他提了提被子,又試了試他額頭溫度,“怎麽就是不見退呢?”


    白潛憋不住笑了,“哪有那麽?”


    禾藍回過勁兒,也覺得自己傻了,和他一起笑了會兒。


    第二天是休息天,白潛身體好了點,一定要纏著和她一起上街。禾藍拗不過他,隻好讓他跟著。


    節假日,小鎮四周小賣部都關了門,他們隻好到遠一點超市去。


    超市是開,還沒有多少人。禾藍丟下車,兩個貨架之間徘徊了一會兒,找來找去都找不到自己要那種醬料,一隻手伸到她麵前,手裏拿就是她要找牌子。


    禾藍接過來,抬頭對他笑,“阿潛就是厲害。”


    白潛聳了聳肩,一撥垂到額前碎發。


    “別耍酷了,走了。”禾藍一拉他,笑意掩不住。白潛跟她背後,幫她推著車,空曠走廊裏靜靜地走,時間似乎都變得分外靜寂,從心間上流淌而過。很多年以後,當身處權利漩渦和腥風血雨中時,回溯往事,才覺得這種日子是多麽難能可貴。


    到了收銀台,禾藍又發現自己少拿了一樣東西,回頭對白潛道,“阿潛,你這兒等著,我去去就來。


    白潛目送他遠去,眼角餘光不經意一瞥,就看到了不遠處厲言。白潛對旁邊一個女生低語了幾句,女生紅著臉答應幫他照看一下推車,他才朝厲言走去。


    “好久不見。”


    厲言冷著張臉,一言不發。


    他臉色非常憔悴,似乎很多天沒有洗漱過,眼圈都青了一圈,下巴還殘留著不少胡渣。


    “睡得不好?”白潛他身邊繞了一圈,低頭打量著他臉上隱忍神色,“我覺得這對你來說,應該是件好事才對。總是做些不切實際夢,將來失望了,後悔都來不及。所以,還是早點收了心吧。明白嗎?”


    他用指尖叩了叩厲言肩膀。


    厲言臉色難看地可以滴出水來,“你不要太過分了。”


    白潛莞爾一笑,拍自己胸口,“我有什麽過分?不過是讓你看清自己有幾斤幾兩,別幹些不知所謂事。”


    “你——”厲言揪起他衣襟。


    白潛對他一眨眼,笑得有些詭秘。


    下一秒,禾藍就從遠處趕過來,一把推開他,“你幹什麽?厲言,你瘋了嗎?他病著呢!”


    厲言有苦不能言,“禾藍,不是你看到那樣。”


    “那是怎樣?”


    厲言不知道怎麽說,白潛她背後取笑他,他也不能直接嗬斥。四周聚了些人,都指責厲言。


    “算了,我們走吧。”禾藍不想被人圍觀,拉了白潛擠出人群。


    臨走時候,厲言看到了白潛回頭微笑,對他比了個“下”手勢,氣得他額頭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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