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蜿蜒


    王大力帶著人走了,鐵門重重落下,聽著聲音辨認一下,倉庫被人從外麵反鎖了。白潛還躺地上,漆黑發絲淩亂地撲臉上,隻露出尖翹下巴,沉寂地似乎沒有一絲生氣,禾藍擔憂地碰碰他,“阿潛,你有沒有事?”


    白潛搖搖頭,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繞到後麵給她鬆綁。禾藍手腳一解脫,渾身都像鬆了口氣。


    白潛縮到了牆角,低著頭埋膝蓋裏,也不看她。禾藍過去,推推他,“阿潛……”


    “不要碰我!”


    禾藍被嚇了一跳,想起王大力臨走前話,臉色燒紅,心裏又忐忑。她再三詢問裏,白潛抬起了頭。那張俊俏自然臉有些痛苦地蹙著眉,細細密密汗珠順著他額角淌下來,白潛仰頭靠牆壁上,汗液打濕了臉頰,從下巴緩緩滾過喉結。


    他撇過頭看著她眼神,就像……禾藍說不出什麽感覺,隻覺得帶著濃濃侵略性,像是要把她拆了吃進肚子裏一樣。禾藍本能地有些恐懼,退了一步。


    他微微顫抖著,連睫毛都微微顫動。


    “阿潛……你……”禾藍也不知道說什麽,看著他這樣子,她很心疼。真有那麽難受嗎?根據她過往刑偵案例得知,其實市場上是沒有那種烈性純藥,流出大多是一些增加興奮點和致幻迷藥。


    隻是,看著他現反應,她心裏有些吃不準。


    禾藍猶豫了一下,馬上起來,四周找了找,翻來覆去,隻角落裏找到了半個瓷碗。她把碗地上砸成了兩半,拿了其中一片到了鐵門後,蹲下來試著開鎖。碗片很難操作,鐵門年久失修,鎖又有些生鏽。禾藍割了很久,鎖沒打開,到把自己手給割破了。


    她丟了碗片,吹了吹傷口,白潛忽然從後麵上來,把她傷口含入嘴裏。他舌頭溫熱濕滑,極富技巧地舔舐著,禾藍渾身都顫了顫,被他拖到一邊,狠命按角落裏。


    禾藍心髒都漏了一拍,“……阿潛,我是你姐。”


    “我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藥物原因,他聲音很低沉,鼻息都噴到她臉上。


    “你要幹什麽?”一開口,禾藍覺得自己這個問題真是蠢斃了。


    白潛臉頰離她越來越近,禾藍心跳不斷加。除了對未知戰栗、恐懼和羞恥外,禾藍還有種說不出感覺。她迷惑時候,白潛已經狠狠封住她嘴唇,濕re舌頭擠開了她唇瓣,她嘴裏近乎凶悍地攪拌。


    禾藍窒息了,隻留下了不斷喘息。


    白潛一點也不想放過她,很就撕開了她衣服,讓她他撫摸揉弄中顫抖。


    “阿潛!”禾藍清醒了幾分,羞窘地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


    白潛似乎聽不到她話,熟練地找到了文胸後扣帶,拉了下來。那兩團柔軟東西他雙手間被掌控、蹂躪。


    禾藍從來沒有被這樣玩過,整個身子都癱了。


    她夾緊了雙腿,惱羞成怒,一巴掌甩了上去,“白潛,你清醒點!我是你姐!”


    白潛半張臉都被她打紅了,混合著藥物,臉色加緋紅地不正常。他似乎清醒了一點,神色還是慵懶迷離,盯著她目光,似乎要吃人。


    禾藍羞憤交加,有點底氣不足,“我會想辦法帶你出去,你先忍一忍。”


    白潛沉默了一下,然後,輕輕地笑起來,“姐沒有交過男朋友,難道連片子都沒看過嗎?男人這種時候,火是很難消下去。我忍不了了!”他拽住她手,把她從角落裏拖到地上,狠狠壓地上。


    拉鏈拉開金屬聲音,白潛顧不得脫下牛仔褲,就任它掛膝蓋處。


    禾藍差點尖叫出來。


    “忍不住了。”白潛喘著粗氣,拉著她手按自己急於舒緩地方,他力氣很大,不管她怎麽掙紮都甩不開。


    禾藍到現還有些發愣。白潛一直都是體貼、自然,不管他外麵是什麽樣子,至少他她麵前是乖巧弟弟。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他壓下麵這麽對待,禾藍心裏亂成了一團麻。


    白潛她身上不斷起伏,抓著她手幫自己擼動著。他喉間發出細細呻>yin,偶爾還會發出幾聲悶哼,像小獸受傷時嚎叫,觸目驚心。手裏東西不斷漲大,就說明他有多興奮了。禾藍一隻手握不過來,隻能被迫兩隻手幫著他。


    白潛粗重呼吸噴她脖頸處,舔舐著她脖頸,禾藍頭皮發麻,心裏矛盾不堪。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磨動了幾下,一口咬住她半露肩膀,一股股濃稠液體噴了她小腹上。


    熱熱,似乎還帶著一種異味。


    男人東西……


    禾藍全身都不能動彈了,胃裏一陣翻湧。


    生平第一次,她明白了一種叫做*東西,像跗骨之蛆般繞她心頭,仿佛要把她吞噬掉。


    從來沒有這麽恥辱過。


    禾藍咬住了嘴唇,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點哭聲。


    白潛她腿間發泄了幾次,難聞濁液糊滿了她大腿間縫隙,潮濕、滑膩,稍稍動一下就說不出難受。禾藍想起之前做過那個夢,咬住了嘴唇。


    白潛慢悠悠地撩開了她頭發,一遍一遍地吻著她脖頸,用舌頭舔吸著,帶著一種病態癡迷……


    夜,沁涼如水,山上風比傍晚時冷。


    禾藍跟白潛後麵,魂不守舍地朝山下走去。身上襯衫已經被他撕破了,下擺地方掉了幾顆扣子,隻能扯出一寸來捆一起。這麽一來,小腹地方就中空了,禾藍抱緊了胳膊,神色複雜地看著前麵為她開路白潛。


    心目中男孩,忽然有一天用行動告訴她,他長大了。明明前一秒還是乖乖弟弟,下一秒就變了禽獸,禾藍怎麽也不能適應。


    她查過那些刑偵案件,也有一些變態強jian犯,喜歡把受害者反壓地上,從後麵進去。白潛沒有進入她身體,那種感官卻很強烈……


    禾藍腦子裏混亂地可以,朦朧混沌中被撕裂了一道缺口。


    走神厲害,腳下一個趔趄,她踩到了一塊石頭,崴了腳。禾藍跪倒地,疼得不停嘶聲。


    白潛聽到聲音,折返過來,伸手要拉她,“怎麽了?”


    禾藍反射性地縮了回去。


    他手就那麽尷尬地停半空中。


    禾藍低下頭,不願意去看他,兩人之間有種詭異沉默。


    過了很久,白潛她麵前蹲下來,“上來吧,不然話,你這樣我們都下不去。萬一他們回來了,怎麽辦?”


    禾藍想了想某種可能,雖然心裏很不願意,還是攀上了他背。


    大深夜,路上沒有一個人。白潛背著她空無一人公路上走著,耳邊風把她吹得瑟瑟,卻沒有那個閑情去顧忌,心裏都被那種*般羞恥困擾著。回到家裏,禾藍也沒有和他多說什麽,第一時間回了自己房間。


    白潛門外靜靜看著她緊閉房門,良久,才回到了自己房間。


    登上qq後,一份郵件已經發了過來,王大力猥瑣貓咪頭像也那頭不斷地閃動,看到他上線,馬上q過來,“老大,我都按你說做了,怎麽樣,那妞爽不爽?”


    白潛沒有理他,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倉庫裏情境,喉結滾動。他支著下巴靠桌麵上,望著窗外迷離月色出神。


    禾藍那兒真緊,就算沒有進去,他也能感受到她顫抖。兩腿之間肉夾著他時候,他就差點泄了。


    真想進去試試……


    qq頭像不斷地響著,一連串黑字焦躁地發過來。白潛換了個姿勢支下巴,纖長冰冷手指鍵盤上敲了幾下,懶懶地回了過去,“你真煩。”


    發了這句話時候,他嘴角是帶著笑意。


    “老大,你和卓少一樣沒良心啊,有了女人都不理我了,哎……”


    白潛皺著眉,毫不猶豫地關閉了窗口。半晌,手機又響了。白潛掐了,它又一次一次地響過來,白潛被煩死了,隻好接通,“你發什麽神經啊?”


    “老大,你怎麽這樣對我?那天我還不是被阿進那個臭小子蠱惑了,才會去找你麻煩。你放心,我早把他辦了。其實很久以前,我就崇拜你了,後來,你和卓少真是讓我服了……”


    白潛自動把手機提地遠點。


    王大力還那頭喋喋不休,“我這次把事情辦得這麽漂亮,是不是該給我點獎賞啊?話說,姐姐叫得真是騷啊,嘖嘖,那聲音,我們外麵大老遠都聽到了……”


    “你們外麵?”白潛聲音忽然冷下來。


    王大力忙道,“我絕對沒有偷看,那帶子膠卷都是原封不動地拷給你,我保證。”


    白潛掐了電話,重坐到桌前,打開了郵件裏錄像。


    倉庫裏很昏暗,頭頂天窗卻透進了一點光亮。整個畫麵是幽藍色,若隱若現。女人上半身赤著,發絲散亂,被少年按著頭壓地上。錄像正好拍到她臉上表情,痛苦糾結著,又帶著一種難以壓抑欲,眼角都沁出一點淚漬,有時還會很迷惘……


    真是可愛極了。


    白潛手摸上屏幕,用指尖慢慢描摹著她臉型,就像撫摸著心愛東西。


    原來,沒有談過戀愛她也會流水,也會呻>yin,他她雙腿間動著時候,她也會不安地扭動。那種不斷流水、濕濘觸感,那種難耐叫聲,一直以來,他都以為隻有那種淫&gtn女人才會發出來。


    明明知道是自己弟弟,她為什麽也會叫,也會動?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心裏也想被他壓,也想被她幹?而女人總是口是心非。


    他挑著眉,不置可否地盯著屏幕笑。


    夜還很長。


    白潛撥弄了一下桌台上燈台,熄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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