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獸又叫“朝天吼”。


    相傳它是古代九靈神獸之一,是神仙的坐騎,能上傳天意,下達民情。


    又因為其叫聲正陽,所以為神鬼所忌憚。


    趙晨星當然不是為夏夏刻意雕琢的這隻“吼”,這椴木的吼雕,也確實稱不上珍貴。


    但是這隻被稱作吼的似龍神獸,確實有鎮宅,驅邪的功效。


    而且,椴木自古為殺伐之木,用它雕吼比一般木材,石製的雕獸有更強的煞氣,據說能夠將一般的魑魅魍魎盡數打散。


    隻要這隻吼始終在夏夏和柳程程的房間裏,那麽柳程程因為“鬼上身”所產生的鬼梁線和種種幻覺,便不會再進一步發展了。


    至於剩下的事情,趙晨星感覺等以後有時間,有機會在提點那姑娘一下也不遲。


    畢竟,來日方長,光老板有了夏夏這樣的幹女兒,恐怕大家以後和柳程程是少不得打交道的……


    在趙晨星將手頭的木塑交給夏夏之後,那位腹黑小蘿莉欣喜激動之餘,立刻擺出了一副嬌俏的樣子。


    而後她故作焦急的看了看表,又衝趙晨星嗔道:


    “哎呀!趙哥哥,這麽晚了,我宿舍恐怕關門了呀!你說我該住哪裏呢?”


    “嗯?!”趙晨星聞言,一個驚訝浮現在臉上。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暗示了呀。


    剛把幹爸灌醉,緊跟著就勾搭“幹叔叔”,現在的年輕人也太開放了。


    忍不住,趙晨星問夏夏道:“夏夏,你今年到底幾歲。”


    “吼吼吼,人家長的小而已,今年也二十了,不是未成年,有身份證,趙哥哥放心……”


    “二十……”趙晨星心中嘀咕……


    “難道說,差一歲,就已經有代溝了麽?”


    雖然夏夏的勾搭非常明顯,但是頭腦還算清醒的趙晨星並不想,也不敢上這種套。


    因此,在腦子轉過一圈之後,趙晨星笑道:“夏夏,我家裏地方小,所以……我把你送你幹爸的住處唄?他……”


    “哎呀!”沒等趙晨星說完,夏夏一揮手道:“我跟一糟老頭子有什麽可玩的呢。”


    說話間,夏夏眼神變得更加曖昧道:“我感覺咱們年輕人,才有相通的愛好。”


    這是……要主動獻身的節奏呀。


    “……”


    突然間,趙晨星感覺夏夏這個女孩有點惡心,但對於她的膽量和腹黑卻佩服的很。


    趙晨星更明白,這種女人必須現在甩了,要不然真被她黏住了,那趙晨星的一輩子都有可能毀掉。


    略微思考,趙晨星又笑道:“對了,夏夏,你想要鱷魚皮的名牌包包麽?我那裏恰好有,叫什麽‘馬’的,可以送你。”


    “皮包?鱷魚!名牌!馬……愛馬仕!”夏夏一邊自己腦補,一邊雙眼放光道:“當然想!”


    “好!”趙晨星端起酒杯道:“隻要你連喝三杯大酒,我這個當幹叔叔的就白送你一個!”


    “哎呀!謝謝叔叔!我以後一定好好孝敬您,伺候您……”


    “咕咚咕咚……”連續三杯大酒下肚,夏夏也和光老板一樣徹底癱在了桌子上。


    見狀,趙晨星漏出了放鬆的微笑。


    這一場桃花劫算是躲過去了。


    但這兩個人都像爛泥一樣躺著,趙晨星一個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不管的。


    略微想了想,趙晨星感覺收拾這爛攤子,還得靠程光牛。


    必須把光老板弄醒,立刻弄醒。


    雖然光老板被自己的幹女兒灌的爛醉如泥,但好在趙晨星手頭有現成的解酒利器。


    他可以讓已然爛醉的光老板,快速醒過來。


    交了羊蠍子的錢,趙晨星又快速跑回木工店裏,拿出半塊次品的五彩墨。


    合著茶水將墨化開,趙晨星將清香烏黑的墨水,全灌進了光老板的嘴裏。


    趙晨星深知,這五彩墨中含有特殊的黃熟香和甘草成分,又經過了幾次提煉濃縮,具有相當的藥用價值,尤其善於解酒,解毒,逆氣止嘔。


    這東西,能做上好的解酒藥。


    半杯黑湯入口,趙晨星又捏了捏光老頭的人中穴。


    五分鍾不到,光老板那睡眼就終於徹底睜了開來。


    滿嘴黑湯的光老板看著趙晨星,又看了看幹女兒夏夏。


    他伸展了一個懶腰,把咂了幾下嘴後,說道:“哎,這最後一杯酒真香呀。哎?夏夏她……”


    “你好女兒也喝多了。”趙晨星故意譏諷光老板道:


    “光老板,我真‘羨慕’你呀,不光命好,這老牛吃嫩草的本事也是一絕,現在人我幫你灌醉了,接下來,可就看你自己的本事嘍。”


    趙晨星話裏有話,光老板不可能聽不出來。


    那老頭麵色一紅,當即搖頭道:“小趙,你……你想多了哈,我怎麽能幹那種亂倫的事情呢!我收夏夏當幹女兒,是因為她長的像我失散多年的閨女。”


    “行行行!我不聽,也不信!”


    趙晨星舒展了一下困乏的身體,又道:


    “光老板,咱散了把,你把你這幹女兒帶走,是愛供著還是愛壓著,我不過問。過幾天我把工具般來,咱們店就正式營業了。”


    對此,光老頭紅著臉點了點頭。


    就這樣,三個人各奔東西了,期間滿臉黑湯的光老板扛著夏夏回了自家的住處,趙晨星則拖著酒氣熏天的身體,回租住房棲身。


    一夜無話,第二天太陽曬屁股的時候,趙晨星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叫醒了。


    那電話,是趙晨星以前的包工頭,“劉麻子”打來的。


    接通電話之後,他聽見劉麻子道:“晨星!你要我找的匠人我找到了!我帶你去見。”


    “匠人……給周宗發下斷指魯班術的那個?”趙晨星恍然。


    “沒錯!”劉麻子點頭。


    記得前一陣,趙晨星在四環邊裝修別墅時,為了和老賴周宗發要賬,趙晨星主動請纓,幫那周宗發夫婦破過魯班術。


    而後他從周宗發那裏了解到,下那個斷指魯班術的人,是一個斷掉手臂的窮苦匠人。


    處於好奇,同情和戒心,趙晨星要求劉麻子查找一下這匠師的住處,好見一麵,把周宗發的事情再化解說明一下,順帶看看這個下咒的匠人……到底有什麽樣的斤兩。


    而現在……那個匠人終於被查到了麽?


    (謝謝霜沐柒玥,藏南老兵的打賞,再次謝謝各位老鐵的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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