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謹伯的夫人說那個要被賜死的孝期女子實際上是他們家的四小姐。”小太監一說完,就覺得乾清宮一瞬間就進入了冬天。


    “你說的可是真的?”乾隆釋放著自己的皇帝威壓。


    “是真的,傳旨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小太緊已經汗濕衣衫。


    這回乾隆和傅恒的汗下來了,“傳旨,趕緊召孝謹伯一家進宮。”小太監聽到聖旨直接連滾帶爬的出了乾清宮,向嶽禮家跑去。


    “那個傅恒啊,你也別難過。”乾隆試著安慰自己的小舅子,“朕就將這件事的調查交給你了。”乾隆一臉很信任你的樣子。


    “遵旨。”傅恒現在心裏很急切,這件事可大可小的,往小了說就是富察一家的家族問題,往大了說那可就是欺君之罪,這弄不好整個富察一族都得吃掛落。現在傅恒心裏很憤恨,他怨恨上了那個製造這一係列事件的雪茹。


    乾隆和傅恒在乾清宮焦急的等待著,而嶽禮也是焦急的想著對策,若是皇上認為這是家族內部的事情還好說,若是皇上認為他們是有意欺瞞,估計他苦苦支撐的整個家就徹底完了。


    等了半個時辰,這群當事人才到,乾隆也不給他們發話的機會,直接叫傅恒將他們身邊的奴才拿了拷問,而這群人直接跪在了乾清宮,等候傅恒的結論。


    一個時辰之後,傅恒回到乾清宮,拿出了秦嬤嬤等人的證據呈給皇上,然後傅恒自己跪了下來,磕頭請罪。


    乾隆看著證詞,發現這裏麵還有雪茹的姐姐雪晴的參與,今天他沒有心情去審問這群人,乾隆將證詞傳給大殿上跪著嶽禮一家人,問道:“看清楚了,那朕就宣判了。”


    此時嶽禮拿著那份供詞,氣得兩眼冒金光,忘記了自己是在乾清宮,忘記了上麵坐著的大老板,“雪茹我自問待你不薄,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還是不是人?”


    雪茹本來知道大勢已去,嚇得臉都白了,現在聽到嶽禮對她的咒罵,直接反駁了過去:“若不是你娶了新月,若不是你將她扶為嫡福晉,將我趕下來,我會這麽做麽,哼,都是秦嬤嬤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我分明是叫她將那個孩子殺了,沒想到她竟然放了。”然後雪茹像瘋了一樣,撲向小白花,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大叫著:“都是你,你就是來毀壞皓禎前途的人。”


    耗子也拿到證詞,他癱軟在地叫著不可能;浩祥從皓禎手裏奪過那份證詞,也看了看,緊接著汗就下來了,他的前程完了。


    新月不住的廝打著雪茹,可是雪茹大概抱著必死的決心,怎麽弄她都不鬆手,最後新月看到旁邊的大瓷器,直接搬來一下就砸在了雪茹的腦袋上,血就順著雪茹的額頭流了下來,新月當場就愣住了,她看著雪茹無知覺的躺在那裏,嘴裏念叨著:“我殺人了殺人了。”


    乾隆本來等著看好戲了,誰知就是上演這樣的戲份,“來人叫個太醫來,不要讓這個毒婦死在朕的地方。”高無庸馬上飛奔出了乾清宮,這個雪茹眼看著就不好了,不能讓她死啊。


    “皇上,奴才願意用自己的命和功勞換回自己兒子的命,求皇上給奴才留一絲血脈。”嶽禮也清醒過來,這回他保不住碩王府了,但是總能保護無辜的兒子。


    乾隆沒有答話,隻是看著太醫給雪茹醫治,弄好後,太醫回稟乾隆說是沒有問題了,乾隆揮了揮手,讓太醫下去,宣判到:“嶽禮管家不嚴,降為庶人;皓禎維持原判,發往寧古塔與披甲人為奴,至於雪茹,賜死;雪晴賜死。”乾隆看著還有些姿色的白吟霜,眼睛冒著賊光,他的收藏癖又複發了,“白吟霜發往辛者庫。”


    新月似乎被觸及到什麽,大聲的護住新月,哭泣著不停的磕頭:“皇上,吟霜是無辜的,您怎麽能那麽殘忍,那麽冷酷。”她可憐的女兒啊。


    “你居然敢咆哮朕,來人給朕掌嘴三十。”乾隆吩咐了人給新月掌嘴,繼續說道:“朕已經判決完了,即刻執行。”然後所有的人就被帶了下去。乾隆看著空空的大殿上就跪著傅恒一個人,“傅恒啊,這不是你的錯,這可都是嶽禮那個糊塗蛋的錯,好了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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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然聽著竹芹的轉述,心想,那個白吟霜表麵上是進了辛者庫,不過誰知道乾隆的收藏癖,有沒有複發,這位小白花的命運難料啊。


    “公主,明天我就回毅勇公府了,需要收拾什麽東西嗎?”竹韻問道。


    “收拾些常用的東西就行了。”又到了月底。


    第二日,明瑞沐休,他扶著悠然的手下了馬車,其實說白了毅勇公府和公主府隻用走五分鍾,可是明瑞還是不放心,直接叫來了馬車。


    剛下馬車,悠然就感到一個人影向她撲麵而來,“你們為什麽不讓我的女兒進宗祠,為什麽,為什麽?”明瑞怕這個人影嚇到悠然,直接一記窩心腳,踹暈了那個女人。悠然回過頭來一看,竟然是新月。


    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圍觀者,明瑞趕緊扶著悠然就走進了府裏,關上了門,而新月就一直躺在路上,無人問津。


    悠然聽到新月的叫喊聲,才想起來,那個白吟霜並沒有被記入族譜,被富察家承認,也是一個孝期失貞的女子,難聽點說就是與自己哥哥行不倫之事,這種女子怎麽能被承認。


    “沒有被嚇到吧。”明瑞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有,你放心吧。”她不會那麽柔弱,現在肚子已經五個月了,走了有些吃力。


    耗子與小白花的事件就告一段落,悠然現在安心的呆在府裏,一步都不能離開,自己母親每天都會報道,來看看她,看看她的小外孫是不是平安的在自己的肚子裏。


    八月份的時候,晴兒也傳出了喜訊,此時的悠然已經快七個月了,已經沒有什麽力氣去恭喜晴兒,這段日子自己的額娘差點就住在毅勇公爵府了,而太後也是每天派人來看看,乾隆甚至賞了一個太醫,常駐悠然這裏。


    看著眾人的不淡定,悠然反而淡定多了。


    “公主,和恪公主的小公子的滿月宴送社麽啊?”竹韻問道。


    “就送一些平常滿月該送的東西就成了。”蘭馨前不久生了個兒子,皇宮裏高興的賞賜不斷,而乾隆差點又要取名字,還是皇後勸住了,說這個孩子可是孔家的子孫,應該讓爺爺來起,雖然乾隆有些小生氣,但是一想到未來的衍聖公,有自己愛新覺羅家的血脈乾隆那個心情就像七八月份的陽光,烤的人心焦。


    九月份的時候,悠然聽說緬甸擾邊,急得直跳腳,她可是記得明瑞就是犧牲在這次的戰役裏麵,她可不能讓他去,雖然現在明瑞可能不會去,但是不代表以後不會去,她可記得這個戰爭打了七年,看來先行解決緬甸是最根本的辦法。


    悠然用力的回想著自己知道的曆史,她也隻是知道現在的貢榜王朝是緬甸最後一個封建王朝,後來是被英國還是什麽國給侵略了,淪為了殖民地;悠然想既然你早晚都會淪為殖民地,那麽我先讓你變成大清的殖民地還是可以的吧。


    那些西方的列強喜歡海戰,開著個船四處占領殖民地,那緬甸應該就是從海上被人登路的,現在大清的海戰也已經有了不小的突破,這主要歸功於乾隆的敗家和樂滿的緊守國庫,


    乾隆不僅敗自己私庫的銀子,而且還敗自己國庫的銀子。可是無奈的是,乾隆自認為做了一件錯事,就是讓樂滿做了戶部尚書,這樣乾隆想拿錢,基本上是很難拿到的,而乾隆也不是傻子,國庫不出銀子,難道所有的錢都出在內庫嘛,就是乾隆再敗家,自己吃不吃虧還是知道,隻是知道了自己吃虧,還幹那是傻,乾隆自認為自己很聰明滴。


    乾隆既然自認為很聰明,那麽就不會吃虧,不會吃虧,那麽他內庫的銀子減少的頻率,小了,但是乾隆大手大腳慣了,這種毛病是很難改的,所以乾隆的內庫還是不斷的縮水著,當乾隆看到自己私庫縮水那麽厲害的時候,有些害怕了,現在自己私庫花的太快,國庫他又很難動,所以乾隆打起了進錢的主意。


    那些賦稅啊之類的,基本上是收歸國庫滴,也就是在樂滿手裏攥著,他要找很多理由才能動用一點點點,乾隆覺得自己還是另辟新徑,找到其他的供應源,這就讓他想起了倭國的那些礦,但是乾隆也是有些先見之明的主,這要是倭國的挖完了怎麽辦,於是倭國的海軍得到命令,繼續尋摸財源。


    隻是財路哪那麽好尋摸的,於是海軍那些將領開始走上一路搶的道路,反正這裏天高皇帝遠,再者這些可都是乾隆默許的,反正不是在自己國家,乾隆一點不擔心出現暴動,就這樣,海軍這一路還真找到有一座金礦了,那就是呂宋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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