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需要花費多大的力氣,隻有將那隻裝女鬼的瓶子找到,就可以將女鬼重新收服。


    但是那隻瓶子藏在什麽地方,這可是一個難題。


    那麽我就跟這房子以前的主人來玩一次抓迷藏吧,你可要藏好了,乖!


    我覺得還得再去一次書房看看,那裏有挺多的那種瓶子,也許我可以找到一點線索。


    多寶閣上麵的瓶子都是敞著口的,敞著口是不可能裝鬼的,我首先將這些瓶子的可能性全部排除,然後我留意,在多寶閣附近會不會有什麽機關,畢竟這是主人經常出沒的地方,如果要有機關,這裏應該是首選。


    我將多寶閣上每一個瓶子後麵都仔細看了一遍,並沒有找到機關的痕跡,為了怕看不清楚痕跡,我都是將手機的手電筒打開,可謂地毯式搜索了一遍,最後我確定,在多寶閣上並沒有機關。


    然後,我將目光聚焦在辦公桌上,這更是主人最親密接觸的地方,我腦子裏第一想到的,就是瓶子有可能埋在辦公桌底下的地板下麵,我用力的抬辦公桌,很重,我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抬這個都很吃力,這他媽起碼有四五百斤,這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想,桌子搬不動,誰也不會找到藏在下麵的瓶子。


    我記得在三樓的儲藏間有鐵棍之類的工具,我就衝上三樓,打開儲藏間的門,找到一根指頭粗細一米多長的鐵管,鏽跡斑斑的,可能是裝修時留下的多餘的,正好讓我使用。


    再返回書房裏,我用鐵管將辦公桌撬起來,移動了點位置,露出了下麵的地板,我用手電筒仔細照地板之間的縫隙,看不出有什麽特別,用鐵棍敲了下,地板發出空洞的回音,下麵是空的,我心裏暗喜,沒想到這麽容易就找到了,我簡直是天長。


    但是,地板怎麽掀起來?以前的主人肯定有一套工具,但是我不知道,隻有簡單粗暴的辦法,地板是木質的,這還不好辦嗎,將鐵管向地板的一角用力一戳,便戳下去一個洞,再向上一撬,整塊的地板便被掀了出來,等出去的時候,再用辦公桌壓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天衣無縫。


    地板的下麵是一層泡沫,揭開泡沫,露出一隻黑紫色的瓶子,和多寶閣上裝鬼的瓶子一模一樣,蓋子也是用黃布包著,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我將瓶子從下麵取出來,瓶子很是冰冷,我的手抱著它跟抱著一塊冰塊一樣,放到辦公桌上,我搓著手,自言自語的說:“女鬼,該回家了,歸來吧,歸來喲······”將黃布塞子揭開。


    忽然從瓶子裏冒出一股黑煙,嚇得我向後一跳,怎麽這裏麵藏著鬼嗎?


    我手上的天靈符幸虧還沒有洗去,急忙擋在胸前。


    “哈哈哈······”一個男人在大笑。


    這不是女鬼容身的瓶子嗎?


    “你是誰?”我睜開眼,前麵是一個披著長發的黑衣服男人,蒼白的圓臉,黑色的一字胡,麵貌凶惡,雙眼滿是野獸般的戾氣,我不禁問的很小心。


    他並沒有答話,而是嗖的一下不見了。


    我心裏暗叫不好,聰明反被聰明誤,我將一隻被封印的惡鬼給放了出來,不過還好,這隻惡鬼並不會跑遠,因為封印蓋子還拿在我手裏,隻要他不將這毀了,永遠也逃不出這牢籠。


    先不急著抓惡鬼,看看下麵還有沒有別個的什麽暗洞,我將辦公桌下麵的地板敲了個遍,沒發現其他的問題,裝女鬼的瓶子好像並沒有藏在這裏。


    如果說還有什麽別的很隱蔽的地方,我想隻有掛神像的那個房間了,我將辦公桌重新放好,帶著裝惡鬼的瓶子上去三樓,推門出來發現眼前一片漆黑,怎麽天什麽時候變黑了?還是外麵陰雲密布要下雨?再回頭看書房裏麵,在這忽然的瞬間書房裏也變黑了,辦公桌、多寶閣都統統陷進黑暗的泥潭,我暗叫不好,這是不是傳中的鬼打牆?


    我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書房的原來的景致忽然都不見了,什麽多寶閣還有辦公桌統統的都消失了,除了我手裏捏著的裝鬼的黑紫瓶子,身邊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我記得書房的牆上有燈光的開關,現在是灰土土光禿禿的一無所有,就想新買的毛坯房的牆壁一樣。


    無疑,這真的是鬼打牆。


    小兒科的伎倆,起碼我還有手機的發出的光亮,我就順著走廊去找樓梯,走到三樓就沒事了。


    我記得樓梯走到書房的距離大約就是十五米,可是我走了二分鍾,楞是找不到樓梯,我向四下裏一看,竟然還是書房的門口,搞了半天我竟然是在書房的門口原地踏步。


    懶得理你,“師父。”我喊,有高人在怎麽能不請教。


    “說吧,什麽問題。”燃燈一出現就是一幅不耐煩的樣子。


    “鬼打牆怎麽破?”我問。


    “用頭向牆上碰一下就解決了。”燃燈說。


    是嗎?這麽簡單?我就用力的將頭在牆上咚的碰了一下,碰的我腦瓜嗡嗡的,眼裏金星亂冒,最後定睛一看,還是鬼打牆的環境,天也沒有亮,走廊依然是沒有盡頭。


    “燃燈老頭,你是不是騙我?我用頭碰牆了怎麽還逃不離鬼打牆?都快碰的我腦漿炸裂了。”我生氣的說。


    “讓你碰你就碰,你傻嗎?我寒磣你呢你也聽不出來,任何一個稍微有點智商的人用腳趾頭都能想到,用頭碰牆是寒磣的話,人世間居然有你這樣的奇葩,居然照著做了。”燃燈笑的很開心。


    照我平時的脾氣,肯定上去暴揍他一頓,但是一我有求於他,二是他在我腦子裏,想揍也沒法揍,隻有賠笑說:“天下哪有師父尋徒弟開心的,你有法子就有法子,沒法子就沒法子,若是我碰死了,你後悔都來不及。”我說。


    “破解鬼打牆有何難,《靖鬼術》第二十一篇,兩肩燈火日月明,目若朗星望神明,左轉三尺迂回不用,舌尖熱血出明燈。”燃燈


    念道。


    他一念這四句詩,我也想了起來,隻不過我看的《靖鬼術》還不太純熟,問:“好吧,我知道了,這四句詩我看過,我知道怎麽做了。”


    燃燈一笑,說:“孺子可教也。”他就走了。


    其實我也半懂不懂的,前兩句說的太邪乎,後兩句淺顯易懂,就是向左走三步,然後咬破舌尖,將血吐灑出去就是了,事不宜遲,馬上照做,忍著疼將舌尖咬破,一口將血噴了出去,然後再看,黑沉沉的空間亮了兩下,然後重歸於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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