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四章 敢動我的男人,就去死


    在北方能夠與華南軍平起平坐的人,除了王猛以外,還能有誰?一想到這兒,那中年老板的臉越發的白了,那雙腿已經微微地彎曲,眼看著就要跪在了地麵上。


    “滾一邊去。”賀雲堂一記冷眼掃了過去,“閉上你的嘴,不要說一下你不該說的話,否則,我不殺你,也有會有人滅你的口。”賀雲堂知道,這個中年老板已經猜出了什麽,不管向雨峰是什麽態度,他都不可能讓此人活過今晚,不知是他,就連這大廳裏麵的其它人,都會接到封口令,像這樣的事情,他無法做得太過,一切都要等華南軍回來才能做決定。


    “不知公子,此來何意?”賀雲堂與向雨峰呆在一起,不知為何,心裏總是無法平靜。


    “你應該知道的。”向雨峰笑道。


    是的,他知道,他當然知道。早在向雨峰來到這王朝夜都之前,賀雲堂便知道了那華氏集團下屬的十多家夜總會和酒店,餐廳被砸的消息,而自始至終,動手的都隻有一個人。


    當賀雲堂收到一個又一個求救電話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對方是誰,也明白了,他一定會來這王朝夜都。所以,賀雲堂對於向雨峰會出現在這裏,一點也不驚訝。


    “公子,今天,我在這裏當班,若換個地方,想怎麽樣,都隨你,這裏,不行。”賀雲堂的語氣有些許的無奈,但在這無奈之中,卻也有義無反顧的絕心,那意思已經是在對向雨峰說,我不想與你為敵,但我不得不與你為敵,盡管我知道,你殺我就像弄死一隻蟲子一樣,我也會在臨死之前,狠狠地咬你一口,至少要咬掉你身上的一塊肉。


    向雨峰聽著賀雲堂的威脅,他笑得更歡了,手指輕點著賀雲堂,向雨峰道:“我欣賞你,也很喜歡你,今天我給你麵子,隻有今天。”隨著向雨峰的聲音的落下,賀雲堂那跟緊繃著的心一下子便放了下去,賀雲堂暗鬆了口氣,老實說,他雖然在在王朝夜都的暗處布置了不少的人手,甚至是狙擊手,但他依舊不敢對向雨峰動硬。向雨峰與華南軍之間的戰爭,那是上位者與上位者之間權力的爭奪,他們這些做下屬的,隻能當助力,絕對不能直接地把力量用在兩人的中間,那是自尋死路。


    比如以前在上海,那個想要襲殺向雨峰的馬三。手中的槍使得那叫一個出神入化,可最後呢,一隻手被生生地廢掉了。這就是不會做人的結果,賀雲堂當然不會如此做。要麵對向雨峰的人,不是他,他隻需要站在華南軍的身後就行了。所以,對於直接麵對向雨峰,賀雲堂有著深深的顧慮,他也囑咐埋伏的那些人,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動手。


    現在聽說,向雨峰不動手了,這個皆大歡喜的結局,自然是讓賀雲堂鬆心不少,隻不過,還沒有等他表示謝意,就見向雨峰猛得一拳擊在了身邊不遠處的一根巨柱上,緊接著,那懸掛在王朝夜都正門處的一個“財廣進”的牌匾便生生地掉落了下來。


    在賀雲堂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那塊牌匾已經在向雨峰的一記重拳之下,被生生地攔腰斬斷。


    眾所周知,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砸場不砸扁,這扁一砸,可就意味著,那是死仇死了,徹底斷了兩方的後路了。


    “給你麵子,我隻砸他的扁。”向雨峰微微一笑,聲音突然地變冷,“還是那句話,若他華南軍敢忘了自己的祖宗,和一些出賣自己的祖宗,來換取權力的人勾結屠殺自己的同胞的話,我,定要滅他滿門。”


    向雨峰說完這一句話,便不再停留,就在賀雲堂的注視之下,逍逍然地離開了。


    賀雲堂站在大門處,望著向雨峰離去的背影,他的雙肩都在顫抖著,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嚇的。不管如何,賀雲堂明白一件事情,向雨峰剛才所說的,是他絕對能夠做得出來的事情,他不像其它人那樣,會把向雨峰的這種警告當成是個笑話,對方有這個能力,事實上,別人不清楚,賀雲堂身為華南軍集團的核心人物,卻知道的一清二楚。在前一段時間發生的向王之間的戰爭,以王猛的全麵失敗而結束,試想一下,連王猛都能吃掉的人,連王猛都能逼得他不得不逃離的人,那將擁有著怎樣的實力。自己的公子,自己了解,比起王猛,華南軍還是差了一些。


    王猛都被他幹敗了,又何是自家的公子呢?


    但他是華南軍的人,隻是他一天是,那他就隻能為華南軍去考慮,就算是與向雨峰直接為敵,賀雲堂也再所不惜。這次賀雲堂出麵,直接麵對向雨峰,已經抱著必死之心,可是直到麵對時,賀雲堂才發現,原來,自己在他的麵前,根本連手指頭都不敢低,對方身上那散發出來的血腥殺氣,不是他這樣地一個,從未沾過人血的人能夠抗拒的了的。


    雖說商場如戰場,但畢竟不是戰場,不是直接能夠看到那刺目的血腥。


    正在賀雲堂思慮之間,一個男子在他的耳邊輕輕地低語了幾句什麽後,賀雲堂的臉上才大變了起來。


    “你說什麽?中豪他們追過去了?”賀雲堂一臉驚慌地看著說話的那人。


    那人點了點頭道:“就在對方砸了牌匾之後,許老大便帶著四狼他們追上去了。”


    賀雲堂聽完,呆上了一陣之後,才歎了口氣,這個時候,就算他派人去追,怕是也追不上了,再者說,牌匾已經被砸,這口氣總不能就這麽地咽下去,否則,下麵的兄弟們,又該怎麽去看他。


    有的時候,賀雲堂真的希望能像下麵的人一樣,做個什麽都不知道的人,如果不知道向雨峰的身份,那該多好。


    站的越高,看的越遠,腳底下踩著的冰,就會越薄,一不小心,就會踩空,就會踏破,就會跌進那寒冰刺骨的冰窟窿裏麵去,也許就再也沒有機會,爬上來,再去看一眼那高峰上的風景了。


    jpr行駛在公路上,掌握著方向盤的程思言,終於可以舒了口氣,老實說,這一晚上出的汗,恐怕比一年都多。兩大猛人之間的戰爭,可不是他這樣的人,能夠參與得了的,若是強行地加在了中間,搞不好,最後連根骨頭都剩不下。


    程思言扭過頭,偷偷地瞅了一眼向雨峰,見向雨峰的身上,雖然還有些許的冷意,但較之剛才卻是好得太多了。這不由地讓程思言鬆了口氣之餘,也放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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