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血色上海入主魔羅宮45


    “你說誰?”


    中年男子和中年女人幾呼是一口同聲地問出了聲。


    父母的表現立時把眼鏡男子給弄得一愣,眼鏡男子道:“爸,媽,你們怎麽了,怎麽,怎麽這麽奇怪?”


    “浩兒,是誰,你剛才說得是誰?”中年男子一臉緊張地抓著眼鏡男子的胳膊道。


    “什麽,什麽誰啊?”


    “你剛才說出了一個名子,你剛才說出了一個名子,是誰?”


    “他說的,他說他叫向,向雨峰!”


    “向向雨峰”中年男子失神地癱坐在了沙發上,他呼呼地喘著氣,一言不發,而一邊的中年女人則滿臉關切地拉著眼鏡男子的手道,“你,你怎麽,你怎麽惹得他啊?”


    “媽,你,你和爸這是怎麽了?難道你們認識這個人嗎?”


    “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把事情的過程,一個字也不許落下地給我說出來。”中年男子緊握著雙拳,眼睛像噴火一般地看著眼鏡男子,眼鏡男子咽了口口水,才斷斷續續地自己被打的經過給說了出來。


    聽完眼鏡男子敘述完整個事情發生的經過後,這一對夫妻倆明顯地鬆了口氣,然後中年男子又一臉可惜的搖著頭道:“天大的機遇,天大的機遇啊。”


    “爸。”


    “爸你個頭,老子不是你爸,也生不出你這麽個不開眼的小畜生,天大的機遇擺在你的麵前,你,你居然不知道去把握。”


    “他爸,你吼孩子幹什麽,浩兒能知道什麽,再說了,如果那天晚上,咱們不是也在那裏的話,咱們會知道這段時間上海發生的一連串的事件會和他有關嗎?這件事情既然他沒有追究,那不是什麽事情也沒有了嗎?至於你說的機遇,那是可遇不可求的,既然浩兒遇到了沒有抓住,那隻能說明,那不屬於咱們。”


    中年男子歎了口氣,他看了一眼眼鏡男子:“你,你怎麽,唉,算了,我什麽也不想說了,明天你就定機票,滾出去,少在這裏再讓我和你媽提心吊膽的。”


    眼鏡男子看著父親拂手離去的背影,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半晌才從嘴裏嘣出一句話來。


    “媽,他,他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為什麽你們都這樣樣子?”


    中年女人歎息一聲,搖了搖頭道:“浩兒,你不要再問了,這一次,你就聽你爸爸的話吧,離開上海吧,我在外麵想怎麽折騰都成,錢不夠了,就能媽媽說,媽媽會給你打過去的。”


    “媽,他到底是什麽人,我可是你們的親兒子,這到底有什麽不能說的,為什麽你和爸爸都是半分也不肯向兒子透露呢?”


    中年女人看著緊緊抓著自己的兒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過最終,她還是歎了口氣,拿開了眼鏡男子的手,走上了樓去了。


    父母的表現,看在眼裏,更加讓眼鏡男子怒火中燒,他這一家和那些新上海人不同,他們可是土生土長的上海人,當上海當年還是一個上海鎮的時候,他的祖輩就在這裏了,而從眼鏡男子出生到長大再長出國,幾呼是順順利利,沒有絲毫的挫難可言,就算他曾經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失手把對方給打死了,最多也不過就是個賠錢了事,誰敢言語?雖然眼鏡男子不敢說這上海灘是隨了他們家的姓,但是他從來沒有在自己的家門口吃過虧,更別說像這樣被人打了還要忍氣吞聲裝做一副什麽也沒有發生的一樣,他忍不下去,也不可能忍得下去。


    雖然他從那個他喊三哥的警察身上以及父母的身上多多少少品出了那個紅頭發的小白臉顯然不是一個來頭簡單的主,但要是說能夠騎在他們頭上拉屎撒尿,那眼鏡男子卻是絕對不信的,多年來的優越感,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麵就消失怠盡的。


    “我就不信邪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長了幾隻眼睛!”眼鏡男子緊握著雙拳,眼睛裏麵盡是寒光。


    紫園,柳家。


    柳宛兒坐在向雨峰的身邊,像個小媳婦一樣一邊乖巧地給向雨峰加著菜,一邊看著那張滿是生動表情的俊容,特別是當自己的爺爺被他逗得時不時發出暢快的大笑聲時,柳宛兒的眼睛更是像能融化了一般。


    “怎麽了妹妹,花癡病又犯了?”柳誌明看到妹妹的模樣,心裏多少有些吃味,雖然這當哥的比不上當爸爸的那種對女兒的特殊感情,可是當哥的就是當哥的,看到親妹妹這樣毫不顧妒地對另外一個男人這般甜蜜的模樣,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去你的,這是當哥哥的應該說的話嗎?”正一臉甜蜜給向雨峰叨著菜的柳宛兒,一聽自家哥哥的話,忍不住在桌子底上狠狠地踢了對方一腳。


    柳誌明嗞牙咧嘴倒吸著冷氣,瞧他那個模樣,看來柳宛兒的這一腳踢得不輕。


    “哎喲,小祖宗,你想殺人呀?”柳誌明揉著腿,一臉無語地道。


    “活該!”柳宛兒白了一眼柳誌明。


    “得,得,得,算我這個當哥的白疼你個妹妹了,以後你要是受欺負了,別來找我幫你報仇。”柳誌明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去看柳宛兒了。


    柳宛兒撇了宵嘴,不過,當她看到自家哥哥那一副小孩子的模樣,忍不住偷笑了起來,柳宛兒朝柳誌明湊了湊,一臉討好地道:“生氣啦?”


    “哼!”柳誌明不理。


    “真生氣啦?”柳宛兒掩嘴一笑,“好啦,好啦,是妹妹錯了,哥哥不要和妹妹一般見識了,妹妹給哥哥陪禮道歉了,你看,你看,妹妹都鞠躬了!”柳宛兒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給柳誌明做著揖。


    柳宛兒討好的模樣,立時讓柳誌明的火氣消了大半,不過,他仍舊繃著一張臉道:“妹妹,不是我這個做哥哥的多嘴,有些事情相信你比我這個哥哥還要清楚,但是事情即然已經是這樣了,那妹妹你總要提前考慮一些的,身份總是要弄清楚的,不然的話,這究竟算個怎麽回事。”


    柳誌明雖在沒有明說,但柳宛兒怎會聽不清楚哥哥話裏所指呢,柳宛兒麵容一片灰色,做為一個女人,要說和其它的女人分享自己所愛的男人,而且心裏還沒有結子,那是斷然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又一想到,在女人當中,要論起時間的話,幾呼每一個人都在自己的前麵,要說插足那也是自己插足,更何況,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有什麽不好,至少這個時候是這樣了,想到這裏,柳宛兒給了柳誌明一個安心的微笑,“我們現在都挺好的,和那些姐妹們相處也很愉快,既然在一起挺開心的,那幹嘛還要想別的,等以後到該想的時候,再想吧。”說到這裏,柳宛兒的腦海裏麵,突然浮現出一個人影來,想到那個人兒,柳宛兒不由地歎息了一聲,“更何況,連她那樣的人兒都不計較了,妹妹還有什麽可計較的呢,而且經過了上一次從鬼門關走了一次,很多事情,妹妹也想得開了,開心最重要,隻要開心了,其它的,隨遇而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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