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暫時不能去見他?麻煩先生代為照顧,我處理完皇宮的事情就會來找他?”玉心月皺起眉頭,搖頭說道。


    羽甜頓了頓,斜過眉頭看了看她,然後又對上了杳黎兒的眼神:“徒弟弟?你看吧?我就覺得事兒不是這樣簡單?”


    “嗯?你還有些什麽事兒沒有做?”杳黎兒倒也對她提起了興趣,不由的緩緩的問道。


    玉心月歎了口氣,緩緩的說道:“現在南詔皇宮很是混亂,若是不能處理好現在的情況,我就算是和衣凡一起走了的話,後麵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那你想怎麽樣?”杳黎兒瞪大雙眼看了看她,問道。


    玉心月有些詫異,微微皺起眉頭,淡淡的說道:“之前答應了先生要阻止南詔和大唐的戰爭,所以我正在努力!”


    “哼!你在撒謊?”杳黎兒有些慶幸自己現在有了這一雙洞幽之瞳,可以清楚看出她撒謊的,倒也沒有給她留麵子,連聲問道。


    玉心月突然被杳黎兒嗬斥,臉色驟然一變:“我……”


    “不要繼續說謊下去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杳黎兒歎了口氣,緩緩的說道。


    玉心月臉上驟然生出一絲慌張,好一會兒後這才低下頭說道:“好吧,我確實撒謊了,但是有些事兒我覺得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對你們沒有壞心!”


    “沒有壞心?”杳黎兒對一句話有些不同的理解,不由的緩緩的說道:“沒有壞心不代表你做的事兒就不會影響我們的?”


    玉心月麵色驟然一變,緩緩的抬頭:“難道你知道我想做什麽了?”


    “你覺得呢?”杳黎兒緩緩的抬起眉頭,小聲說道。


    玉心月頓了頓,遲疑了小會兒後這才緩緩的說道:“好吧!就算是你知道了,我也不害怕,經曆了這麽多事兒,我算是看明白了,什麽自由和愛情,都是在建立在我有能力不被別人宰殺了的基礎上,所以這一次我不會再輕易和劉衣凡去流浪了!”


    “哼?你這些可怕的思想,和劉衣凡說過了嗎?”杳黎兒冷哼了一聲,緩緩的說道。


    玉心月皺眉,麵色不太好,遲疑了小會兒後說道:“沒有,但是我會給他一個最好的結果!”


    “有沒有想過,你沒有勝算?”杳黎兒突然抿嘴笑了。


    玉心月詫異的看了看她,然後問道:“為什麽?”


    “直接了當的告訴你吧,你不是南詔王和羽靈的對手,不管是修為還是智計!”杳黎兒絲毫沒想過給她留麵子,緩緩的說道。


    玉心月皺眉,一臉驚慌:“難道羽靈已經到南詔了?”


    “就住在曾經硫檀住的那個木屋!”杳黎兒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


    玉心月的麵色驟然大變,好一會兒後這才緩緩的說道:“我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哼?那是因為你根本就沒有得到南詔王的信任,哪怕是我配合你了演了那出戲!”杳黎兒冷笑著,曾經她也覺得自己這樣做,應該能緩解南詔和大唐的開戰,倒是直到看見羽靈住在了南詔後,她的心中也了然了。


    玉心月驚訝的長大了嘴邊,一臉無辜的看了看杳黎兒:“先生?那我應該怎麽辦才好?”


    “我隻能勸你見好就收!”杳黎兒頓了頓,緩緩的說道。


    玉心月的麵色稍變,遲疑了小會兒後說道:“你是說讓我現在就和劉衣凡遠走高飛嗎?”


    “這是唯一我能給到你最好的結果了?”杳黎兒微微斜過嘴角,淡淡的說道。


    玉心月的麵色不太好看,尤其是在聽了杳黎兒這番話後,已然進入到了一種沉思的狀態。


    “給你一天時間好好想想吧?劉衣凡就在我所住的客棧,你若是想明白了,就自行去找吧!”杳黎兒緩緩抬起眉頭,好一會兒後這才緩緩的說道。


    玉心月沒有注意聽她的話,一直到兩人都離開後,這才緩過神來,本還想問點什麽,現在也都問不到了。遲疑的看了看周圍一圈,微微歎了口氣低下了頭。


    “徒弟弟?你為什麽不直接讓她走了呢?”羽甜對杳黎兒這樣的做法有些詫異,不由得緩緩問道。


    杳黎兒伸出手擋了一下打哈欠的嘴,然後緩緩的說道:“沒有必要!”


    “哦?”羽甜頓了頓,問道:“問題是她要是不走的,估計會死得很難看。”


    杳黎兒頓了頓搖頭,緩緩的說道:“每個人都要為她自己做的決定,承擔後果,我沒有必要強製執行!”


    “哦哦?徒弟弟,我覺得你嚴肅起來,有點嚇人?”羽甜突然笑了笑,緩緩的說道。


    杳黎兒有些詫異,想到自己剛剛說的話,倒也忍不住笑了笑:“對啊?我可是要做大事的人,不可能說是啥都管全了!”


    “嗯嗯……對對!”羽甜很給麵子的點了點頭。


    杳黎兒忍不住又伸了伸懶腰,緩緩的開口:“有些累了,回去休息吧!慢慢等消息就行!”


    “嗯!”羽甜點頭,跟著杳黎兒一同回了客棧。


    玉心月在聽了杳黎兒的勸解後,有了些迷茫,但是在回到皇宮後,之前的動搖也就被消磨殆盡了,她很明白,就算是現在和劉衣凡走了,以後兩人沒有能給自己穩定生活的來源,遲早也要走向崩潰。所以就算是賭一次,也要堅持下去。懷著這樣的想法,玉心月在第二日後,並沒有選擇去客棧找劉衣凡。


    杳黎兒倒也明白了玉心月的意圖,忍不住緩緩扯動了一下嘴角,說道:“看樣子,她選了一條冒險的路?”


    “額?徒弟弟是說誰?”羽甜不解的看了看杳黎兒,緩緩的說道。


    杳黎兒微微笑了笑,緩緩的說道:“玉心月!他倒是比我想象的有膽量些。”


    “啊?那她到底是要做什麽,你知道嗎?”羽甜似乎明白了過來,緩緩的說道。


    杳黎兒頓了頓,緩緩的開口說道:“我要是沒猜錯了,她應該是想要奪權!”


    “奪權?是什麽意思?”羽甜不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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