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紫怡慌的連連阻止,道:“別的以後再說也罷,唯有這一點,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做你的王後的!”忙不迭的糾正完,紫怡尚且不放心,感情這家夥把王後這位子當成一種酬謝了?這是什麽邏輯?誰願意做誰做去!她紫怡可不要!繡花枕頭花心大蘿卜,誰要誰倒黴!


    呃——不過好像這個家夥不是太繡花枕頭,紫怡想了想,決定將繡花枕頭去掉,留下花心大蘿卜,這個稱呼絕對是恰如其分的。紫怡想起剛才莫名其妙就被此人吃了豆腐去,心裏便不爽快的厲害,好端端的居然被此人又是摟腰又是摸胸,紫怡要火冒三丈了!


    可是當此之時卻實在不適合發火,紫怡心中默念,以後有了機會一定要好好踢這家夥幾腳報仇。紫怡回頭去看禽滑,見他一雙眼睛看來看去,在眼眶裏滴溜溜轉,不由好奇,“你幹嘛呢?”


    禽滑幾乎將牢房四周的牆壁看了個遍,才失望的道:“從這裏是出不去的,要想辦法騙過看守才是。”


    紫怡望了望門縫兒,無奈道:“他們現在就等著砍我們的腦袋了!便算是怎麽騙,恐怕他們也不會開門。”


    田辟疆聽罷,失望道:“終究還是要愧對父王了!”


    紫怡皺眉不悅:“還沒有到最後呢!你就在這裏怨天尤人的!拿出點男子漢的氣概來好不好?就算是馬上要被剁腦袋了,總也得有個齊國大公子的樣子吧!把那個篡位的人比下去!”


    牢房內說話聲音漸響,外麵的看守踢踏著鞋子過來看。紫怡禽滑和田辟疆三人急忙將散落地繩索藏在身後,依舊做著原先那個手腳被束的姿勢看守之人看到沒有異常,便又踢踏著破鞋離開了。


    禽滑聽得看守腳步聲漸遠。忽然眼珠一轉,低聲道:“我有辦法了,隻要騙他開門進來。便有招兒了!”


    “什麽辦法?”紫怡急問。


    禽滑道:“鍾離,你能懸在門上麽?要在門外看不到的那樣兒。”紫怡馬上明白了禽滑地意思。看看那門,若是平時自然不在話下,可是此刻臂膀上用不上力氣,恐怕有些困難。禽滑見紫怡麵露難色,遲遲不應。當即道:“不行,你受傷了,我來!”說罷便欲起身。


    禽滑一動,紫怡便看到他背上的傷口,血還在不停地滲出來,居然深抵見骨。紫怡心中一痛,剛才居然沒注意到他傷的這麽重!紫怡忽然覺得自己身上的那點傷早已不痛了。


    “傻瓜!幹嗎要替我擋?被巨斧砍到可不是鬧著玩兒的!”紫怡見那傷口很深,必須縫合才行,她想先給禽滑上藥包紮。可是身上的藥草剛才早就被搜了去,周身再無它物,隻好先撕了一片衣襟下來緊緊捆紮住他傷口。卻還是見鮮血不停地滲出來受傷了!”田辟疆看到紫怡幫禽滑包紮。也想到了自己背上的傷口。不想不要緊。一想便覺痛的厲害。


    “你——?”紫怡白了他一眼,田辟疆背上的傷口她是見過的。雖然被長索打了一下,受傷卻不重。“你天天養尊處優的慣了,吃點苦頭也是好的!男子漢一點點傷痛都忍不得,也就忒沒出息了!”


    “鍾離!不能對大公子如此無理!”禽滑勸道。


    “是!是!”紫怡不耐煩的應著。


    禽滑壓低聲音,對紫怡笑道:“那照你的意思,我一定是男子漢啦?”


    “你?”紫怡用力一係包紮傷口地布條末端,輕聲笑道:“便算你是男子漢吧!”


    “疼!”禽滑一皺眉,紫怡道:“怎麽?剛剛說了,這點痛就忍不得了?”說吧輕笑一聲,身子躍起,左手已經搭在門楣上,身子接力竄起。臂膀一吃力,紫怡也不由痛的皺眉,動狀不見遲緩,雙腳已經收上去,整個人便倒掛在牢房中那扇唯一的小門後麵,從門上那個小小地窗口,自然是看不到她的。


    禽滑依牆坐好,忽然大呼小叫起來:“喂!喂!丫頭,你會穿牆術,也帶上我們啊!別一個人溜!喂!丫頭,你怎麽一個人穿走了?喂!別走!這兒還有兩個人呢!喂!”禽滑地聲音是越提越高,焦慮驚慌俱現無疑。


    紫怡聽著暗暗佩服,這家夥不學表演,真是可惜了。


    那守衛聽到牢房中呼叫,初時還不在意,後來聽得禽滑喊得越來越焦慮,心想該不會那女子真地穿牆走了吧?據說那可是個妖人啊!這麽想著放心不下,上前湊在那門上窗口向裏看,禽滑和田辟疆還好端端的綁著手腳坐在裏麵,另一麵本該那女子坐地地方卻隻剩下一團軟倒在地上的繩索,不見人影。


    牢房總共才多大?看守左看右看找不到紫怡,當即急了,喊來同伴,兩人急著用鑰匙打開牢門。殊不知紫怡等得便是這一刻。牢房門剛剛打開,兩個看守便覺得眼前一花。揉揉眼睛卻不見異樣,打量那牢室,真就不見了紫怡。兩個看守大驚,死牢裏還丟了人犯,這追究下來兩人都得不了好。兩看守急忙商量,要如何是好。


    “怎麽,兩位是在找我麽?”一聲輕笑響起,兩看守同時回頭看,便見紫怡笑吟吟的站在牢房外,環抱著臂膀,一副得意樣子。


    兩看守不暇細想,衝出去便欲抓住紫怡,紫怡站著不動,看著那兩看守雙雙摔倒在地上。剛才她趁著開門一瞬間,已經從牢房裏溜了出來,再用油燈中的燈油灑在地上,滑到了兩人。


    禽滑和田辟疆當即撲上,將那兩名看守牢牢抓住,捆住手腳,塞住嘴巴,扔進了剛才監禁他們的牢室,關上了門。


    剛才運動過度,禽滑背上的傷口又開始冒血,紫怡也沒有辦法,隻能用衣襟捆紮的再緊些,以支柱血流。燈下看禽滑臉色,已經沒有一絲血色,連唇都變作慘白。


    禽滑卻是不在意,拍拍手道:“好啦,出來了,以後可怎麽辦呢?這死牢外麵的兵士沒有一百也是八十,我們這幾個傷兵,打出去也難啊!而且還有一道門,我們沒鑰匙也出不去!”


    “走一步算一步,車到山前必有路。”紫怡道:“現在不是比剛才好的多了麽?”


    兩人正商量著,便聽到外麵腳步聲響,有人來了。紫怡急忙抓起角落裏扔著的看守衣服,一人一件披在身上,沉聲道:“隨機應變吧!”


    “吱——”一聲,通往外麵的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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