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收雨散,建寧公主如同八爪魚一般,緊緊貼在韋仁身上,手腳更是纏著韋仁,螓首貼在韋仁的胸口,這個美麗的女子,經過長時間的瘋狂,已經是全身癱軟,沒了氣力,那張令人心動的美麗容顏上,帶著滿足後的甜蜜。


    輕柔地將建寧公主額頭便的一綹秀撩起,神情柔和地看著懷的女子。嫣然一笑,百媚橫生,滿足過後的女人,自然有著一種慵懶卻又誘人至極的風情。讓韋仁呆了一呆,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是自己的女人,豈能相讓。


    念及如此,他將建寧公主香汗淋漓的嬌軀摟在懷中,在她的玉唇上親吻了片刻,低聲道:“小妮子,滋味如何?”


    建寧公主抬起螓首,羞紅著臉,嬌滴滴道:“臭太監!你去死吧!差點沒被你折騰散架了!”


    韋仁故作生氣,道:“原來公主不喜!那奴才這就告退了。”說著,就要抽身離開。


    建寧公主感到下體內那物向外移動,原本充實無比現在出現了空虛,那願意他起身,頓時一把將韋仁緊緊抱住,不讓他動彈,嘴中連聲說道:“好人!你別動。奴婢剛才說錯了,是十分舒服。”說到後邊,聲音如蠅般輕微,聞不可及。


    “那你是願意和我做長久夫妻,還是隻有露水之情啊!”韋仁順勢倒下,頭臉全部埋在建寧公主豐滿的胸部中,過了些許時間後,韋仁才抬起頭望著她低聲說道。


    建寧公主聽了他說的話,立即想起目前自己最迫切、最擔憂的事情。她頓時從沉迷中蘇醒過來,一個翻身將韋仁掀翻過來,誰知韋仁那物從她體內連根拔出,讓不由得“喔”低哼一聲,柳眉同時一皺。但是,她沒有在意,急切地問道:“好哥哥!我當然要和你做長久夫妻,你是不是有好辦法呢?快點說吧!求你了!”


    韋仁沒作聲,隻是靜靜的注視建寧公主一會,見她臉上真情顯現,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辦法嘛!不是沒有。不過比較驚險!在告訴你之前,咱們可要約法三章,你可得先答應我。否則,我寧願忍痛割愛,打死我也不會透露半句!”


    建寧公主此刻就如溺水者終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哪能不答應,她連連點頭,並主動起誓保證,好像是她在偷韋仁般。


    “一是從今往後你就是我韋仁的女人,是韋家的人!”


    建寧公主點了頭。


    “二是從今往後在人後你不是公主,不要在我麵前擺譜!”


    建寧公主點了頭。


    “三是在去雲南的日子裏,所有的事情都必須聽從我的安排,絕不願意使小性子,擅自行動!”


    建寧公主點了頭。


    韋仁對她的表現十分滿意,於是伸手將建寧公主的螓首拉到嘴邊,在她的耳朵邊輕聲講了起來。


    建寧公主聽著聽著,臉上逐漸露出了喜悅的表情,雙眼也流露出亮麗的目光。


    待韋仁說完後,建寧公主“撲哧”笑出聲來,伸出玉手在韋仁的胸口擰了一下,道:“該死的小太監!你太壞了!”


    “啊!”韋仁受襲不由得痛哼出聲,道:“你竟敢謀害親夫!剛剛才說好要遵守的條件,這麽快就忘記了!看老公如何懲罰你!”


    說完,翻身將建寧公主壓著身下,那身下軟趴之物又重新煥發生機。在建寧公主的嬌呼聲中,“儲秀宮”中又再次響起……


    韋仁離開“儲秀宮”時,雙腿有些飄浮,心想看不出建寧公主小小年紀確實與蘇荃、歐陽雲在這方麵有得一拚。要不是自己身居奇功妙法,恐怕難以吃得消,由此可見遺傳基因還是有作用的,毛東珠也是天資高深。此刻,他心中不由矛盾頓生,這毛東珠以後如何安排,這事還真讓他頭痛。


    “不去想它!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這事到時再說。”韋仁甩了甩頭,將這個念頭暫時放到一旁。


    韋仁出了宮,回到“子爵府”,便聽門房稟報,康親王在府內已經恭候爵爺許久了。


    韋仁一聽忙緊走兩步進了府,見客廳外現在站著四名婢女,遠遠看到康親王在廳中來回的踱步,雙兒正站在一旁伺候著。


    “罪過!罪過!下官來遲,讓王爺久候!實在是失禮得很!”韋仁一邊走,一邊拱手賠罪道。


    “哪裏的話!哪裏的話!兄弟是老哥哥的救命恩人,老哥哥感激還來不及,等等無妨。”康親王見韋仁回府,急忙迎了出來,熱情的伸出雙手緊緊地握住韋仁的手,笑道,“這四個奴婢是老哥哥讓人特意到教坊司挑選的,個個貌美如花,溫柔如水,而且都是閨房人家出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絕不比‘揚州瘦馬’差。請兄弟笑納!”


    韋仁急忙推辭不受。


    康親王頓時眉角一挑,臉上露出怒容道:“咱們還是兄弟嗎?你是不是看老哥哥不起!”


    韋仁見狀,隻好要雙兒將人領下起。康親王這才消去怒容,道:“兄弟!咱們到你書房坐坐如何?”


    “好!王爺請!”


    韋仁將康親王引到書房,有婢女送上香茶,退下關上房門。


    康親王從袖中拿出一疊銀票遞到韋仁手中,道:“這是一萬兩銀票,感謝兄弟援手之恩!”


    “這怎麽行?剛才王爺已經送人了,這回怎麽有送錢。你這就太看不起韋仁了!”韋仁連忙拒絕道。


    “兄弟,你聽我說。我這也是借花獻佛,慷人之慨而已。你先收下,這銀子絕不燙手。你收了,哥哥我才好說完。”康親王強行將銀票塞進韋仁手中,這才在一旁坐下喝茶。


    韋仁也坐下,但是他將手裏的銀票放在桌上,也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這才問道:“王爺有什麽吩咐?但講無妨。你是知道下官的為人的。”


    康親王見韋仁出口相問,也就放下了茶盞,道:“有人托老哥哥打聽一件事。這關係到朝廷大事,我想兄弟是皇上身邊第一紅人,問你肯定能得到十成十的準確消息。”


    “這是王爺抬舉韋仁。不知那人要問什麽方麵的消息?”韋仁微笑道。


    “兄弟不要過謙!”說著,他將頭湊近韋仁,低聲說道:“西南的那個吳家子找到我,問皇上賜婚給他,不知是何目的?前段時間,朝廷中有人傳聞,皇上已有撤藩的念頭,不知是真是假?他說,韋爵爺對他們府中有重恩,那還有臉再來麻煩你。隻好托我厚顏來請教!兄弟,你看這……”


    “真是睡覺就有人送枕頭!康親王我可真謝謝你,你可是我的‘及時雨’啊!”韋仁一聽暗喜,這吳應熊一定是聽到賜婚的消息,不知皇上的目的,有些坐不住了,這才求到康親王麵前。可他沒想到韋仁才幫康親王逃過一劫,自然要賣好於韋仁,所以自然找到韋仁。


    韋仁聽完,按捺住自己內心的情緒,麵色沉重站起來在書房中踱起步來。


    康親王望著韋仁在書房中踱來踱去的身影,不敢有半點聲響。


    韋仁自覺得時候差不離,便站定身形,道:“王爺!您知道皇上對我這一個卑賤之人如此天恩浩蕩,作為奴才必定的知恩圖報,舍生忘死才行。但是王爺也與下官知心之人,如果不能幫你,則心意過不去。實在讓我為難!”


    康親王聽他這話,如何不明白。他主動接口道:“好兄弟!老哥哥知道你難做,不過這事在皇上那沒有多大的害處。老哥哥保證,一是話如哥哥之耳,絕不對第三者而言。二是那姓吳之處決不讓兄弟無名。”


    “既然王爺說到如此,下官如果在多言便是推脫之舉。”韋仁回到座位上,說道,“皇上對於‘三藩’之事實在是難於決策,他的主意是左右變化,有些投鼠忌器。朝中大臣們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難於取舍。這次,皇上賜婚多在於試探,下官想平西王那是雄才大略之人,處理這事應該駕輕就熟。不過,對於公主臨幸雲南,恐怕善待有禮方為上策!”


    康親王一聽,連連點頭稱善。二人接下來詳談一會,康親王便告辭而去。


    韋仁將康親王送走之後,便在雙兒的伺候下用完晚膳後,便休息了。雙兒原本想將那四個女婢安排之事向韋仁進行稟告,可等她倒完洗腳水後,回到屋裏,韋仁已經打著小鼾睡著了。雙兒無法,隻好自行寬衣解帶挨著他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韋仁便在雙兒的伺候下起床了。當雙兒邊伺候他更衣,邊向他匯報四個女婢的事。韋仁一句話,這些事由你做主安排。說完,他在客廳用完早餐,便出門了。


    接下來數日,韋仁在兵部、吏部、工部、戶部,包括內務府等各大衙門奔波,準備接下來的各項事宜。由於他是皇上的寵臣,又有皇上的金牌令箭作為依靠,所有的事情均是順風順水,一切穩妥得當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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