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春花妹所言,夏雨妹、秋風妹、冬雪妹回想起剛才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感覺,頓時玉臉蒼白。


    四女自小被那人收養,經過嚴格、殘酷的訓練,每次表現不佳時,他對她們的處罰可是十分可怕的。由於她們打小便開始習練“天魔**舞”,雖然她們所展示的女人最為嫵媚性感的一麵,但是對於“天魔**舞”的最高境界來說,保持童貞恰恰是最重要的。因此,她們在當年一起參加訓練的十二個女孩子中是幸運的,因為她們是最後的幸存者。其他的八名女孩的結果如何,她們不知道。


    不過,在一年多前,也就是“五毒教”教主來“歡喜穀”中接她們的前一天晚上,最後在“五選四”中落選的青葉的淒慘下場,趕巧讓年紀最小的冬雪妹看到了。


    當時,冬雪妹因興奮過頭,整夜無法入眠,便偷偷溜到了平日裏她最喜歡去的後穀——“落花坪”。隨之,沒過多久,穀中的護衛抬著一個麻布袋到了後穀。一個邊走邊感慨:“這青葉那模樣長得真如天仙一樣,沒想到落得這樣的下場。太可惜了!”另一個聽後,緊張地四處張望,罵道:“他**的,你小子想死別連累老子,這要是讓巡察使聽到,傳到老祖他老人家耳朵裏。你想喂狼,老子可不想!”


    冬雪妹躲在花樹叢中偷偷往外望去,隻見那兩人抬著的布袋沒有紮緊,青葉的頭正好露在布袋外頭。冬雪妹嚇得僅僅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這才沒讓自己叫出聲來。但是,青葉那青白的死色,及瞪大著眼睛,臨死時顯露出恐懼萬分的深情,很長時間一直停留在她的腦海中,讓她時常在噩夢中嚇醒。直到較長的一段時間後,才被姐姐秋風妹發覺,經過久久的盤問後,她才講出實情。後來,其他二女也知道了這件事。


    因此,四女知道這位韋公子在“采補”方麵比起老祖高明得“很多”,因為,她們知道齊教主在這方麵的功夫與老祖不相上下,而今天她卻慘敗在韋公子的“低下”。她們從小便被培育,養成了“強者為尊”的意念,於是,在她們的腦海中,根本沒有世人的倫理道德和行為規範。說得難聽點,她們從小就被養成了“奴性”,那就是,心中根本沒有自我,存在的隻有服從。而且,從懂事起,經過十幾年殘酷熏陶,她們心裏一直信奉著完完全全的“原始自然界法則”——“優勝虐汰”、“適者生存”的法則。


    至於她們和齊嬌娜之間的關係,用現代管理的理念來說,就是橫向配合的關係,並沒有上下級關係。也就是說,她們隻是前道準備工序,而齊嬌娜則是後道執行工序,僅此而已。因此,她們並不責怪齊嬌娜隻顧自己逃命,而將她們的生死置之不顧的做法,相反,她們覺得這是最正常不放過的行為。


    在親眼目睹韋公子戰勝齊教主的經過,以及自己被他所製所經曆的魔鬼式的折磨,這些都表明韋公子強過老祖,那些折磨又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為了保全自己,因此她們很自然而然地選擇了改投韋公子門下。這,恐怕不管是她們舊的主人,還是現在還一無所知,而根本未經過他同意,便成為了新的主人,都沒有想到的。


    因此,現在四女最為擔心的就是,會不會因為自己的拖延,造成時間超過主人韋公子的規定,而受到嚴厲的處罰。


    當四女戰戰兢兢地走進房間,發現韋仁已經停止調息,但是他一直沒有變動原有的姿勢,而且,她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沒有表情的臉神,和平靜如水的眼神。這讓她們大為恐懼,因此在她們的記憶中,當老祖起了最後殺心時,就是這樣的表情。


    四女連忙走到窗前,一起跪下磕頭,聲淚俱下道:“奴婢該死!主人饒命!奴婢該死!主人饒命!”


    其實,四女是完全誤會韋仁了!


    今天,韋仁十分高興!在今晚擊敗齊嬌娜的整個過程,基本是按照自己預先策劃的計劃完成的。在每一步的執行過程中,自己采取的手段均達到了預期效果,這充分體現了前世自己的軍事書籍還是很有用處的。那些計謀、策略可是久經考驗的。在今天的計劃中,自己運用了如“示敵以弱”隱藏實力、“驕敵之心”消除戒心、“暗藏殺招”積蓄力量、“攻其不備”重點攻擊、“一鼓作氣”不留餘地,在充分吸取武士民的經驗教訓的基礎上,結合齊嬌娜的特點和自己的實際情況下,在經過千辛萬苦後,雖然齊嬌娜最後還是逃脫了,但是他還是取得了戰役的勝利,最終實現了目的。


    通過長時間的調息後,他發現,自己雖沒有吸取齊嬌娜全部的功力,但是他的功力很明顯的又上了一個台階。“小無相功”真氣更加充沛,真氣運轉得更為順暢,速度更快!


    調息完畢後,韋仁突然發現一個很尷尬的情形。一是,自己在“天魔**舞”的刺激下,作為正常的男人,當時體內產生的強烈*欲,還是讓自己做出了瘋狂的舉動,竟然將自己身上的衣物撕得四分五裂,都成為了碎布條,根本無法在穿了。二是,自己雖然贏得了勝利,但是,自己體內的**並沒有消去。那“酥骨春風散”的藥性對男性沒有直接作用,但是通過女性在*合過程中體內、體外所散發出的各類分泌物,在一定程度上是能夠發過來對男性產生催情作用的。更何況,為了保證萬無一失,韋仁對齊嬌娜所使用的量可是成倍的。因此,但是兩人在你死我活的“肉搏”之時,韋仁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之處。但是事後,聚集在自己體內的*欲,特別是自己那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兄弟,讓自己不知所然。


    如今,見四女重新進到屋裏,雖然按照自己的吩咐,明顯已經洗漱幹淨,但是她們竟然仍然是赤身**,而且進來便跪在自己的麵前磕頭不已。此時,她們根本明顯沒有跳“天魔**舞”,不過她們從小到大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便是習練這“天魔**舞”。在她們的潛意識中,她們的舉手投足之間總是帶有一種媚意,給男人們一種無聲無形的誘惑。更何況,現在在韋仁麵前的她們,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那胸前的峰巒、嬌美的身軀、豐腴的*臀,隨著她們不停地磕頭,更加散發出強烈的誘惑和衝擊。


    “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嗎?”


    *火焚身的韋仁那裏還按捺得住,隻見他伸手抓住離自己最近的冬雪妹,一把把她拽到床上,在她驚恐求助的目光下,其他三女臉色慘淡如灰,忙低下頭,不敢再看冬雪妹一眼。


    “啊!”三女聽到冬雪妹的一聲慘叫,不由得身軀都顫抖一下。隨後不久,壓抑到極致的痛叫聲,細細的如泣如訴。


    她們跪在床前,雖然一直低著頭,但是眼睛卻看見那繡床在激烈地搖晃著,就像那怒海中的小舟一般,顛簸起伏著。這時,她們從冬雪妹那聽到了她嘴中傳出來的聲音,現在已經沒有了低低的痛呼,變成了細如蕭管的動人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高,滿足中帶著喜悅。


    三女此刻微微抬起頭,隻見冬雪妹如八爪魚一樣環抱著主人,她早已是媚眼迷離,一副如癡如醉的模樣。而主人就像一個君臨天下的帝王,身子在上下的劇烈運動著,動作十分的粗野。在主人的動作中,冬雪妹的哼聲越來越響亮,突然,她就像女高音拔了一個最高音後,立即收聲。隻見她的嬌軀一挺,身子一硬,頓時顫抖不已,臉上卻是一片緋紅。她泄了!


    韋仁放開身下的冬雪妹,伸手又是一拽,將春花妹抓到床上,接下來,又是……


    “蓬萊閣”的窗紗在夜間的涼風中來回飄動著。夜空中月兒,透過那時開時遮的紗簾,向屋內望去,頓時羞紅了臉。它馬上隱藏到雲層之間,但是,卻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不時地從雲層中羞羞答答的偷窺著。


    “蓬萊閣”果然是神仙所在的處所,你聽那從樓上傳來的音響,不正是隻有天上才有的“仙曲”嗎?


    經過許久許久的時間,一個雄性高亢的聲音從樓中傳出,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一個王者的誕生!


    隨後,“蓬萊閣”中一片沉寂。


    空中的月亮看了看窗內的景象,也伸了伸胳膊,打了個哈欠,躲到雲中睡了。


    清晨,“義遠鏢局”的大門打開了,這時間竟然比平日早了近半個時辰。一個高大豐腴、挺拔俊美的靚影走了出來,那雙俏目中帶有紅紅的血絲,明顯是沒有睡好。她站在門口一直望著前方,像是在等待著什麽人。


    過了許久,她回過神來,立即將大門掩後,然後向外走去,不一會兒便消失在大街上。


    沒過多久,“義遠鏢局”的大門再次“吱呀”一聲被推來了。


    又是一個美好的身影出現了!


    “咦!這門怎麽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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