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裏隻有街燈在亮。
安城所有小區都有攝像頭。
隻是並不密集，一座小區裏也就三五個。監控著主幹路或者拐彎處，稍稍經過訓練或有足夠警覺性的人。不難避開。
唐白不像普通的輪回者那樣，武器都被封存在夢魔世界裏，他的武器全都在儲物空間裏。隨時可以拽出as50重型反器材狙擊槍展開殺戮。普通建築物的牆壁，就沒有他一槍打不穿的。
此時，行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裏，他心裏是崩潰的，十分崩潰！
這時候他才終於明白那天白夜最後衝他俏皮地眨眨眼睛，說這件淺藍裝備‘人之假麵’有驚喜是幾個意思！
那不是對自己有好感，那是赤果果的調戲啊！
此時，唐白變成了女人。
當然，這麽說不準確。
準確地描述是，通過‘人之假麵’變裝之後。他的聲音變得清脆，眼型若桃花，皮膚如瓷器，同時緊緊繃著的俏臉，狠狠抿著的粉唇，看上去，活脫脫是一位帶著薄怒的冰山美人！
整體而言，氣質十分空靈。
裝備上‘人之假麵’便相當於換了一個人，有一利必有一弊，這‘人之假麵’會改變人的虹膜、指紋不錯。可重新生成的外貌與氣質。將完全按照這個人的真實屬性來，一點都不打折扣。
唐白在各種裝備的加持下，屬性如此——力量：18、敏捷：12、體質：13、精神：19、魅力：11、感知：20。
顯然，他的精神和感知尤其高。綜合一下表現出來的氣質便是空靈。
美麗而空靈。
如果力量和體質的強度綜合占優，表現出的氣質便是強悍了。
他尷尬地摸摸自己的大胸，好像捏在了頗有彈性的氣囊上。沒有知覺，這讓他微微放心。
忽然，他臉色一變又想起另一點，於是趕緊扒開褲子。
看完才長出一口氣。‘還好、還好，天賦異稟還在......’
不料這個低頭看鳥的動作居然得到係統一條提示：“‘人之假麵’變裝中，除非赤身狀態，否則不會露出男性特征。”
唐白一愣，摸摸喉結。果然、也消失了！
他抽抽嘴角：這下好了，徹底沒人懷疑我是個大美女了......
再度來到張雅家樓下，沒有猶豫，唐白摸出一副薄手套帶上，直接順著天然氣管道往上爬。
他速度很快，動作舒展輕靈，如同精通業務的賊王。
廚房的窗戶是左右移動式的，一般不會鎖，隻是麵積太小。開一扇窗進不了人。唐白費了翻手腳，把兩扇窗都卸下來。才鑽進房間。
這一連串動作，他做的十分小心。
因為屋裏有人，聽動靜不太尋常。
站在廚房裏，唐白沒有著急行動，在廚房環視一周：
水池裏碗筷盤子，帶著油汙殘渣堆得滿滿當當。
裝垃圾的塑料桶裏，散發著腐臭味。現在氣溫還低，這垃圾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了才有這種味道。
地上盆子裏有幾顆土豆，已經長芽了。
......
‘張雅應該很久沒回家了。她可是十分愛幹淨的人......’
唐白眉頭一挑，沒來得及細想，一個箭步閃進廚房門後，屏息靜聽。
客廳裏傳來一陣十分輕微的‘咕嘟’聲，仿佛有人在拿著吸管往水瓶裏吹氣，氣泡破裂聲連綿不絕。
繼而有些一驚一乍、瘋瘋癲癲的言語傳來：
“飛、飛、飛！飛飛......”
“......艸！啊、真tm爽......”
“跪下、給老子跪下......我是皇帝！tmd，全天下都得聽老子的！”
“來一口，什麽煩惱、煩、煩惱，都沒了......”
......
唐白悄無聲息地從廚房門口露出一雙眼睛。
客廳裏一片狼藉，被子床單鋪了滿地，房間裏煙霧繚繞，有三男一女，嘟嘟囔囔地說著話，一人手裏捧著一個咕嘟咕嘟冒泡的玻璃瓶子。一臉滿足地癱在地上。
唐白第一時間確定過這個女人不是張雅。
於是鬆了口氣，摸出手機拍了段視頻，拍完低頭看看，發覺太模糊。他幹脆蹲下身子靠過去。借著餐廳裏低矮的櫥櫃隱藏身形，把手機拿到離一幫毒鬼很近的距離，又拍了一遍。然後轉身溜進房間。
主臥裏掛著張雅的結婚照。
照片裏，她婚紗雪白，微笑迷人。而身邊的新郎有些消瘦。
唐白瞟一眼新郎，確定了外麵客廳角落裏‘溜冰’的男人便是這屋子的男主人。
‘雅姐恐怕是知情人。然後呢？她有扮演其他什麽角色嘛？’
想起張雅這一段的表現，不難得出她知情的結論。可是，她有參與的更深嘛？
唐白不知道，他必須弄清這一點。
他來到床頭拉開大衣櫃，裏麵衣服雜亂，都沒掛在衣架上。
仔細翻找了一通，他鬆了半口氣，裏麵沒有女士內衣，一件都沒有。隻有幾條肉色絲襪放在衣櫃的小抽屜裏。
這說明，張雅很有可能從已經從家裏搬出去了。
為防萬一，他拉開臥室的窗戶。張雅家沒有裝防盜窗，但樓上是頂樓，窗戶上有鐵柵欄。
唐白抽出條床單掛在樓上的防盜窗上。輕輕一蕩，摸到了張雅家陽台窗戶的邊上......
張雅不在家，她的女兒、七歲大的魏樂樂也不在。看來應該是搬出去了。
唐白的心放下一半。
對於張雅的老公，他並不怎麽了解，隻知道他姓魏，模樣矮矮瘦瘦的。
坐在床上考慮了一下，唐白暫時沒有離開，而是裏外裏把這個三居室大小抽屜、儲物箱都翻了一遍。
他找到了很多東西，比如兩人的結婚證、戶口薄
還找到一張壓箱底的老身份證，上麵的名字叫魏岩。
從一些資料中，他知道了張雅的丈夫叫魏和平，今年三十五歲，是安城新區農信社裏的一個會計主管。
從魏和平往年的體檢單和病曆卡上，還看出來，這家夥身體很一般。有精神衰弱的毛病不說，肝腎功能也不好......
年紀輕輕一堆毛病，還敢溜冰！
真是嫌命長了。
唐白暗罵一句，把其餘的東西放回去，拿了戶口本離開。
張雅去了哪裏他並不知道，她父母的地址，唐白也搞不清楚。隻能先回家。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唐白佯做閑聊，隨口問母親張老師家裏長輩是不是出事了。那天去問她英語題的時候，見她臉上有淚痕。
唐母對於張雅這個好朋友兼兒子的班主任老師，還是很上心的。
當即表示中午買點東西去她父母家看看。
唐白要求跟著去，唐母看一眼唐父，點頭同意了。
在兩位父母看來，兒子這一段學習成績突飛猛進，和張老師的悉心培養是密切相關的。
唐家講究個恩雙報。唐白上門去是應該的。
中午吃過飯，攔了輛出租車，唐母帶著兒子到了慶隆花園小區。
這裏是老房子了，道路兩旁的柳樹兩手難以合抱。
春風一吹，滿天柳絮如白雪飄揚。
張老師家裏住在一樓，當年的建築環境寬鬆，一樓住戶紛紛加蓋小院。占了不少公共地盤，巷子變的擁擠而視線差。
“你張老師家就在拐角後麵的小巷第二家，你以後上了大學，過年回來也得來拜訪。張老師父母人都不錯......嗯。”一轉彎，唐母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看著前方的眼神充滿驚疑。
就在她說的小巷第二家，那扇黑色的鐵門前，一群看起來臉色不善的男人守在門口正打著撲克牌。
此時無人往來，他們瞅見唐白母子。便放肆的看過來，似乎想知道他們是要往哪兒去。
唐白拉著母親不動聲色地轉了個彎。
母子倆從小區的另一個門出去了。
來到門口，唐母皺著眉頭把手裏的蜂蜜禮盒放在地上，過去找物業的保安說話。
值班的是個上了年紀的男人，正端著瓷碗拿著蒜瓣吃麵。
聽唐母問，放下筷子歎氣道：“那幫人說是來要賬的！”
他絮絮叨叨說了半晌，有用的沒幾句，隻知道張老師帶著父母女兒躲出去了。那幫人天天來堵門。在門上潑漆寫字，還揚言再見不到人就要去張老師工作的學校鬧！
唐白不屑地撇撇嘴，嚇死他們敢去學校鬧嘛？
這幾年學校是敏感地帶，任誰不管什麽原因領著一大幫人去學校鬧事兒。那就是跟全市所有警務人員作對！
那場麵隨便拿手機一拍，網上一傳。立刻會引起規模不小的震動。搞不好市局的頭頭都要吃‘掛落’。
到時候這幫堵門的家夥不用進監獄，在看守所就能被人拾掇個內傷出來。保證看外表還一切正常......
沒打聽出什麽來，唐母有些失望。
她把唐白拉到一邊，叮囑道：“這事兒你別管了，我和你爸會托人打聽的。你好好學習，見到你張老師別問東問西的。就當不知道，然後趕緊給我發消息。”
唐白點點頭，提著水果去上學了。
到了班裏把橙子、杏子跟大家分了分，順便讓李玉茹給昨天剛認識的程晨送去一份兒。
唐白沒多想，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張雅的事兒。
可李玉茹心思活，挑了幾個品相最好的橙子，一下課就給程晨送過去。還笑著說，為了給你送水果，唐白買了一大兜分了整個班。
程晨俏臉一下紅如暖玉，抱著橙子跑回了自己座位。
這個年紀，大家還都喜歡成人之美。
在李玉茹看來，這事兒成了！
安城所有小區都有攝像頭。
隻是並不密集，一座小區裏也就三五個。監控著主幹路或者拐彎處，稍稍經過訓練或有足夠警覺性的人。不難避開。
唐白不像普通的輪回者那樣，武器都被封存在夢魔世界裏，他的武器全都在儲物空間裏。隨時可以拽出as50重型反器材狙擊槍展開殺戮。普通建築物的牆壁，就沒有他一槍打不穿的。
此時，行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裏，他心裏是崩潰的，十分崩潰！
這時候他才終於明白那天白夜最後衝他俏皮地眨眨眼睛，說這件淺藍裝備‘人之假麵’有驚喜是幾個意思！
那不是對自己有好感，那是赤果果的調戲啊！
此時，唐白變成了女人。
當然，這麽說不準確。
準確地描述是，通過‘人之假麵’變裝之後。他的聲音變得清脆，眼型若桃花，皮膚如瓷器，同時緊緊繃著的俏臉，狠狠抿著的粉唇，看上去，活脫脫是一位帶著薄怒的冰山美人！
整體而言，氣質十分空靈。
裝備上‘人之假麵’便相當於換了一個人，有一利必有一弊，這‘人之假麵’會改變人的虹膜、指紋不錯。可重新生成的外貌與氣質。將完全按照這個人的真實屬性來，一點都不打折扣。
唐白在各種裝備的加持下，屬性如此——力量：18、敏捷：12、體質：13、精神：19、魅力：11、感知：20。
顯然，他的精神和感知尤其高。綜合一下表現出來的氣質便是空靈。
美麗而空靈。
如果力量和體質的強度綜合占優，表現出的氣質便是強悍了。
他尷尬地摸摸自己的大胸，好像捏在了頗有彈性的氣囊上。沒有知覺，這讓他微微放心。
忽然，他臉色一變又想起另一點，於是趕緊扒開褲子。
看完才長出一口氣。‘還好、還好，天賦異稟還在......’
不料這個低頭看鳥的動作居然得到係統一條提示：“‘人之假麵’變裝中，除非赤身狀態，否則不會露出男性特征。”
唐白一愣，摸摸喉結。果然、也消失了！
他抽抽嘴角：這下好了，徹底沒人懷疑我是個大美女了......
再度來到張雅家樓下，沒有猶豫，唐白摸出一副薄手套帶上，直接順著天然氣管道往上爬。
他速度很快，動作舒展輕靈，如同精通業務的賊王。
廚房的窗戶是左右移動式的，一般不會鎖，隻是麵積太小。開一扇窗進不了人。唐白費了翻手腳，把兩扇窗都卸下來。才鑽進房間。
這一連串動作，他做的十分小心。
因為屋裏有人，聽動靜不太尋常。
站在廚房裏，唐白沒有著急行動，在廚房環視一周：
水池裏碗筷盤子，帶著油汙殘渣堆得滿滿當當。
裝垃圾的塑料桶裏，散發著腐臭味。現在氣溫還低，這垃圾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了才有這種味道。
地上盆子裏有幾顆土豆，已經長芽了。
......
‘張雅應該很久沒回家了。她可是十分愛幹淨的人......’
唐白眉頭一挑，沒來得及細想，一個箭步閃進廚房門後，屏息靜聽。
客廳裏傳來一陣十分輕微的‘咕嘟’聲，仿佛有人在拿著吸管往水瓶裏吹氣，氣泡破裂聲連綿不絕。
繼而有些一驚一乍、瘋瘋癲癲的言語傳來：
“飛、飛、飛！飛飛......”
“......艸！啊、真tm爽......”
“跪下、給老子跪下......我是皇帝！tmd，全天下都得聽老子的！”
“來一口，什麽煩惱、煩、煩惱，都沒了......”
......
唐白悄無聲息地從廚房門口露出一雙眼睛。
客廳裏一片狼藉，被子床單鋪了滿地，房間裏煙霧繚繞，有三男一女，嘟嘟囔囔地說著話，一人手裏捧著一個咕嘟咕嘟冒泡的玻璃瓶子。一臉滿足地癱在地上。
唐白第一時間確定過這個女人不是張雅。
於是鬆了口氣，摸出手機拍了段視頻，拍完低頭看看，發覺太模糊。他幹脆蹲下身子靠過去。借著餐廳裏低矮的櫥櫃隱藏身形，把手機拿到離一幫毒鬼很近的距離，又拍了一遍。然後轉身溜進房間。
主臥裏掛著張雅的結婚照。
照片裏，她婚紗雪白，微笑迷人。而身邊的新郎有些消瘦。
唐白瞟一眼新郎，確定了外麵客廳角落裏‘溜冰’的男人便是這屋子的男主人。
‘雅姐恐怕是知情人。然後呢？她有扮演其他什麽角色嘛？’
想起張雅這一段的表現，不難得出她知情的結論。可是，她有參與的更深嘛？
唐白不知道，他必須弄清這一點。
他來到床頭拉開大衣櫃，裏麵衣服雜亂，都沒掛在衣架上。
仔細翻找了一通，他鬆了半口氣，裏麵沒有女士內衣，一件都沒有。隻有幾條肉色絲襪放在衣櫃的小抽屜裏。
這說明，張雅很有可能從已經從家裏搬出去了。
為防萬一，他拉開臥室的窗戶。張雅家沒有裝防盜窗，但樓上是頂樓，窗戶上有鐵柵欄。
唐白抽出條床單掛在樓上的防盜窗上。輕輕一蕩，摸到了張雅家陽台窗戶的邊上......
張雅不在家，她的女兒、七歲大的魏樂樂也不在。看來應該是搬出去了。
唐白的心放下一半。
對於張雅的老公，他並不怎麽了解，隻知道他姓魏，模樣矮矮瘦瘦的。
坐在床上考慮了一下，唐白暫時沒有離開，而是裏外裏把這個三居室大小抽屜、儲物箱都翻了一遍。
他找到了很多東西，比如兩人的結婚證、戶口薄
還找到一張壓箱底的老身份證，上麵的名字叫魏岩。
從一些資料中，他知道了張雅的丈夫叫魏和平，今年三十五歲，是安城新區農信社裏的一個會計主管。
從魏和平往年的體檢單和病曆卡上，還看出來，這家夥身體很一般。有精神衰弱的毛病不說，肝腎功能也不好......
年紀輕輕一堆毛病，還敢溜冰！
真是嫌命長了。
唐白暗罵一句，把其餘的東西放回去，拿了戶口本離開。
張雅去了哪裏他並不知道，她父母的地址，唐白也搞不清楚。隻能先回家。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唐白佯做閑聊，隨口問母親張老師家裏長輩是不是出事了。那天去問她英語題的時候，見她臉上有淚痕。
唐母對於張雅這個好朋友兼兒子的班主任老師，還是很上心的。
當即表示中午買點東西去她父母家看看。
唐白要求跟著去，唐母看一眼唐父，點頭同意了。
在兩位父母看來，兒子這一段學習成績突飛猛進，和張老師的悉心培養是密切相關的。
唐家講究個恩雙報。唐白上門去是應該的。
中午吃過飯，攔了輛出租車，唐母帶著兒子到了慶隆花園小區。
這裏是老房子了，道路兩旁的柳樹兩手難以合抱。
春風一吹，滿天柳絮如白雪飄揚。
張老師家裏住在一樓，當年的建築環境寬鬆，一樓住戶紛紛加蓋小院。占了不少公共地盤，巷子變的擁擠而視線差。
“你張老師家就在拐角後麵的小巷第二家，你以後上了大學，過年回來也得來拜訪。張老師父母人都不錯......嗯。”一轉彎，唐母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看著前方的眼神充滿驚疑。
就在她說的小巷第二家，那扇黑色的鐵門前，一群看起來臉色不善的男人守在門口正打著撲克牌。
此時無人往來，他們瞅見唐白母子。便放肆的看過來，似乎想知道他們是要往哪兒去。
唐白拉著母親不動聲色地轉了個彎。
母子倆從小區的另一個門出去了。
來到門口，唐母皺著眉頭把手裏的蜂蜜禮盒放在地上，過去找物業的保安說話。
值班的是個上了年紀的男人，正端著瓷碗拿著蒜瓣吃麵。
聽唐母問，放下筷子歎氣道：“那幫人說是來要賬的！”
他絮絮叨叨說了半晌，有用的沒幾句，隻知道張老師帶著父母女兒躲出去了。那幫人天天來堵門。在門上潑漆寫字，還揚言再見不到人就要去張老師工作的學校鬧！
唐白不屑地撇撇嘴，嚇死他們敢去學校鬧嘛？
這幾年學校是敏感地帶，任誰不管什麽原因領著一大幫人去學校鬧事兒。那就是跟全市所有警務人員作對！
那場麵隨便拿手機一拍，網上一傳。立刻會引起規模不小的震動。搞不好市局的頭頭都要吃‘掛落’。
到時候這幫堵門的家夥不用進監獄，在看守所就能被人拾掇個內傷出來。保證看外表還一切正常......
沒打聽出什麽來，唐母有些失望。
她把唐白拉到一邊，叮囑道：“這事兒你別管了，我和你爸會托人打聽的。你好好學習，見到你張老師別問東問西的。就當不知道，然後趕緊給我發消息。”
唐白點點頭，提著水果去上學了。
到了班裏把橙子、杏子跟大家分了分，順便讓李玉茹給昨天剛認識的程晨送去一份兒。
唐白沒多想，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張雅的事兒。
可李玉茹心思活，挑了幾個品相最好的橙子，一下課就給程晨送過去。還笑著說，為了給你送水果，唐白買了一大兜分了整個班。
程晨俏臉一下紅如暖玉，抱著橙子跑回了自己座位。
這個年紀，大家還都喜歡成人之美。
在李玉茹看來，這事兒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