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的運氣似乎不太好,這座山平時罕有人至,更不用說半夜三更的了,所以他們就選在了這個地方,隻是他們想不到這個時候還有人在山上,他們在抵達附近的時候柳雷明就已經發現了他們就躲在了一棵樹上,他知道這麽多人長的五大三粗,一個個長長凶神惡煞的,腰中更帶著武器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麽好人,不過柳雷明並不打算過問他們的事情。


    這些人在一起談論了許久,柳雷明一字不差的把這些話聽在了耳朵裏,隻是他做著左耳聽右耳扔的心態,你們打家劫舍也好,殺人放火也罷跟我都沒有什麽關係。


    柳雷明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人無傷虎意,虎有傷人心,這些人在商量完事情之後一個人尿急正好就來到了柳雷明埋狗的地方,那鐵鍬才挖了一半,那個人發現了之後不動聲色的解決了個人尿急的問題,回到那群人中就把事情說了一遍,這還得了,這個地方居然還有別人,萬一要是讓對方聽去了我們豈不是完了,當下他們掏出武器就尋找起來,以他的本事想躲起來讓他們找不到本是十分輕鬆的事情,隻是那些人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人居然拿他那隻死去的宏物撒起氣來,狠狠的一腳踩了上去,這一下可是惹怒了他,當下一個飛身而下,落在了這些人的麵前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你們既然想死,我今天就成全你們。”說著手疾如電一拳打中了身前那人的胸口,勁力透胸而過,將他的心髒打碎,那人噴了一口鮮血還沒有感覺到痛就已經死去了,而與他同來的同伴也是隻見眼前的人影不斷的晃動,還沒有容他們反應過來的功夫就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氣息,十幾個人在眨眼的功夫全部死於非命,他們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就已經死去了。


    處理掉這些人之後柳雷明把寵物抱了起來,準備重新找一塊風水寶地再把他安葬起來,介於眼前的事情,他決定找一個更加隱蔽的地方,讓他能夠得到安息。


    習慣晚起的陳芷晴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李大壯,他隻是麵色沉重的說了一句話出事了,然後就先離開了。


    陳芷晴到了現場之後也是被自己看到的景象驚呆了,她伸手摸了一下死者身上的傷痕,確定他們是一擊而致命的,那裏麵的有幾個人是她一直想抓卻又沒有機會抓到的,卻想不到死在了此地,其中還有一些人還是臨死的時候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他們甚至連拔槍的機會都沒有。


    “有什麽發現沒有?”


    “這裏有一些腳印是與現場死者不符的,還有發現了一個坑,隻是坑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我們發現了一些動物的毛發,究竟是什麽東西的,還得回去檢查一下。”


    陳芷晴此時心裏雖說無法保持平靜,不過她還是十分清醒的,隻是那些警察卻沒有她這樣的見識了,眨眼之間十幾條人命死於同一種手法,甚至死者的所有受創的地方位於同一個位置這並不像是人所為。


    “我聽說這個地方以前是個亂喪崗,你說凶手有沒有可能不是人?”此時豔陽高照,一個警察心裏卻有些發毛的說道。


    “不好說,隻是這種死法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說一個人能有多大的力氣能把人的心髒打碎,而且還是這麽快的殺了這麽多人?”另一個警察也是心有餘悸的說著,同時他還小心的向四周望去。


    陳芷晴突然精光向他們一閃,嚇得他們立刻屁都不敢放一個了,隻是她也懶得跟他們解釋什麽,當下隻是哦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


    “李隊長此事非同小可,再聯係上一次的事情如果你要是如實上報的話,我想你這個隊長也就不用幹了。”


    李大壯此時正為這事發愁,短短的幾天之內接連幾十條人命在自己管轄的地方出了事,更要命的是自己不知道從何查起,自己這烏紗帽能不能保得住還真不好說。


    “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你隻要當做此事沒有發生就行了。”說完這話陳芷晴拍了幾張死者的照片之後就離開了。


    在離開之後陳芷晴的麵色臉現陰雲,這些人是猛虎幫的,他們在東南亞的勢力極大,這一次他們損失這麽多人手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的,對方一定會報複的,陳芷晴要抓緊匯報此事。


    柳雷明的身份極其的特殊,特殊到說出來人們都會把他當作怪物,又或者是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所以他一直是獨來獨往,從不和別人多說一句話,隻是想過著這種平淡的生活,辯機和尚在臨死之前將自己一身的修為傳給了自己,自己過了這麽久孤獨的生活,現在自己變身成人,隻是他很孤獨,沒有一個可以說的上話的朋友,每一天自己都要麵對漫漫長夜,他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麽時候會結束,他是痛苦的,時光仿佛永遠沒有盡頭一樣,每天自己麵對的就是日出和日落,這樣的日子自己真的過夠了,他多希望能有那麽一個人出現,結束現在的自己,隻是直到現在這個人還是沒有出現,好在他現在也能承受這份孤獨了。


    唯一陪伴自己的寵狗現在也離開自己了,自己住的這個房間除了自己還能喘氣之外居然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個活物了,柳雷明來到盆前洗了把手,這幾天自己殺的人有些多,以後大不了自己就呆在這個房間好了,反正自己沒有朋友,沒有家人更沒有親人,就算是真的有一天自己消失了也不會有任何記起自己的。


    有些人有些事情你攤上了無論你怎麽樣去躲,仍然躲不掉,就在柳雷明在洗手的時候一架飛機落在了山水城的機場,一個麵發皆白的老人走下了扶梯,隻見他個子不高,一身灰衫,步履輕盈,目光仿佛有若實質一般就能穿透人心一樣,陳芷晴看到之後遠遠的衝著老者招手,老人看起來不過六十歲的樣子,其實他已經九十多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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