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劫持時間,謝颺並沒有和玫達成一致。至少謝颺是這樣認為的。


    沒有了外人,玫也沒打算繼續和謝颺戴麵具說話。


    玫冷冰冰地坐在距離謝颺很遠的角落,將自己整個人都投入到黑暗之中。


    “喂,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麽要劫持我呢。”謝颺坐在椅子上,雙手反綁,雙腳戴著鎖鏈,看上去似乎和在監獄裏沒什麽區別,除了沒有那一身束縛裝。


    “不想死太早,就乖乖閉嘴。”


    謝颺才不相信玫會真動殺心。畢竟,自己可是她費了好大功夫才“搶”過來的。


    於是,謝颺繼續叨叨叨個沒完。玫也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複他幾句。可是,無論謝颺如何套話,玫都不會告訴他關鍵作息,從她嘴裏說出來的話也是讓人似懂非懂的。


    謝颺企圖從玫嘴裏套話的計劃失敗了。還好,並非是毫無收獲。至少,謝颺知道了玫不是帝國的人,而且修習的是東方古武術。具體是五行遁甲、忍術和截拳道。


    這些消息至少讓謝颺推測出了一點兒有用的東西:綁架他的是聯盟內部高層,這位大人平素很是低調,玫這是他手下的一張王牌但卻並非最重要最厲害的王牌。


    與此同時,米蘿被躲在暗處一直暗中觀察的路遙就醒。


    米蘿望著路遙,看到了老友眼裏的憂慮和不安。


    “遙遙……”米蘿掙紮著從涼席上坐了起來。


    “怎麽了小米?”路遙趕緊扶住米蘿。


    米蘿怔怔望著路遙,遲疑地伸出雙手,慢慢摸了摸路遙的臉。


    “遙遙……”


    畫風突變,米蘿變摸為捏,雙手使勁兒捏著路遙的臉頰,“好你個臭遙遙,剛才去哪兒了?看到我打輸了也不出來幫我鎮場子!”


    路遙感覺自己的臉頰疼得快沒知覺了,兩眼淚汪汪的。


    “小米……疼疼疼疼……疼……”


    在路遙的鼻涕泡快要吹破的時候,米蘿這才住手。


    “你必須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答複,否則,哼哼!”


    米蘿衝路遙做了個捏臉的動作,嚇得路遙趕緊雙手捂臉,“米丫頭,你這個惡魔!”


    “快說!”


    “我說!我說!”路遙整理了一下思路,“那個獨臂的女人,係統裏麵檢索不到她的資料。於是,我嚐試了申請使用更好級別權限,但是很奇怪,這次我的申請eva同意了,卻被朝歌拒絕了。”


    “被朝歌拒絕?”米蘿有些意外,“所以你是說……”


    “嗯,我懷疑站在這個獨臂女人身後的勢力,或許就是眾議院。”路遙一臉認真,“聯想到朝歌與我們海軍係最大的不和勢力,所以十有八(河蟹)九就是陸軍的那群老家夥了。”


    “這隻是你的猜測而已。還有沒有什麽幹貨?”米蘿有點不滿意路遙的說法。


    “我用追蹤器截取了苑文哥哥的衣角。”路遙從身後掏出追蹤器遞給米蘿,“苑文哥哥被劫持到z–994.61位置。也就是第九區的前沿哨所附近。”


    準確來說,是已經失守的前沿哨所“曙光”號。


    “麻煩了……”米蘿皺起了眉頭,“不過更麻煩的是,你居然敢跟著我直呼苑文哥哥名諱,真是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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