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窩在自家沙發上看電影的司澈忽然見到兩個穿著工人製服的男人堂而皇之的進了自己家。


    他驚愕不已,修管道的工人什麽時候能開自己家的指紋鎖了?


    為首的男人摘掉自己的帽子,“是我。”


    司澈這才看清他是經紀人湯米,他便沒往後看,以為後麵的人是助理平安。


    隨口問了句,“走廊上今天沒人了?”


    湯米將打包帶來的飯從假工具箱裏拿出來遞到他麵前,“昨晚投訴物業處理了。你這幾天吃的什麽?冰箱空了吧?”


    司澈端過飯盒扒拉了一口,“沒吃,正好減肥了。”


    一直站在旁邊的夏知星暗中打量著司澈,他這副泰然自若的樣子還真不像是深陷巨大醜聞中的人該有的反應。


    也太淡定了吧?


    所以,這裏麵究竟隱藏著什麽真相?


    “視頻中的人不是你吧?”


    夏知星慢悠悠的開口,她本來隻是試探性的問一下,想驗證一下自己剛才的腦洞。


    結果很意外的看到了司澈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雖然立馬他就恢複自如了,但剛才的那絲震驚和恐慌卻沒逃過自己的眼睛。


    臥槽他真的是重生或者穿越的?!!!


    司澈盯著她看了幾秒,“你不是平安!”


    夏知星聳了聳肩,“我本來就不是平安啊!”


    然後,她就去洗手間了。


    為了掩人耳目,她臉上可是塗了不少東西的,再加上穿一身工人製服,戴著帽子,估計她這會站在薄夜宸麵前,他都未必認得出自己。


    眼看著她進了洗手間,司澈立馬看向自家經紀人,“湯哥,她是誰?難道是你帶來的記者?想讓我接受她的采訪澄清自己?”


    湯米不疾不徐的喝了口水,“等她出來你就知道了。”


    司澈氣憤不已的瞪著他。


    湯米幹脆選擇無視。


    倆人就這樣僵持著。三分鍾後,夏知星從洗手間內出來了。


    司澈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夏知星?怎麽是你?”


    夏知星很淡然的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對啊!貨真價實的我。”


    司澈看向湯米,嗤牙問道:“你這時候把她找來幹嘛?”


    湯米攤手,“不是我找的她,是她主動來找我的,她說能幫你洗脫罪名。”


    司澈眼裏滑過一抹意外,“你喜歡我?”


    夏知星剛喝到嘴裏的牛奶差點噴了出來,硬憋回去的後果就是嗆得臉紅脖子粗,“咳……你真的想多了。”


    司澈一臉不相信她的樣子。


    夏知星深吸了一口氣,“我有喜歡的人了,我幫你除了相信你是被冤枉的,另外一個原因我已經和你的經紀人湯米開誠布公的談過了。”


    司澈一副受傷的表情,“你有男朋友了?”


    夏知星扶額,“我說司澈童鞋,你難道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嗎?哪有人遇到這種事還這麽淡然無所謂的?”


    司澈掩飾性的扒了一口飯,聲音悶悶的,“誰說我無所謂了?事情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麽辦?”


    夏知星立馬想到了他的難言之隱,隨即看向湯米,“我想和司澈單獨聊聊,可以嗎?”


    湯米向司澈投向征求的眼神,沒想到對方爽快的答應了,“湯哥,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給你打電話。”


    湯米暗戳戳的罵道:見色忘友的臭小子!


    嘴裏卻說:“那我先走了。”


    他離開後,司澈立馬坐到夏知星旁邊,一臉興味的說道:“你剛才是不是在湯哥麵前不好意思承認喜歡我?要不然你怎麽會冒著這麽大的風險跑來見我?”


    夏知星伸手推開他湊過來的腦袋,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之所以這麽淡然自若,是因為視頻裏的人不是你吧?”


    她支開湯米,就是為了確認這個事實。很多重生的人或者穿越的人都不願意被外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司澈剛才還嬉皮笑臉的表情瞬間變了,別開臉語氣有些生硬,“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他有個雙胞胎哥哥的事情在t國都有很多人不知道,夏知星她是如何得知的?


    他越是這個反應,夏知星越是確認了自己的猜測,她了然的拍了拍司澈的肩膀,“我理解唄!”


    司澈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夏知星清了清嗓子,“所以,你到底是重生的還是穿越過來的靈魂?”


    司澈嘴角抽了抽,搞半天這丫頭是腦洞大開啊!害得他還以為司澄的事情暴露了。


    他沒好氣的說道:“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腦子裏每天在想些什麽啊?想來看我就直說,何必找這些稀奇古怪的腦洞。”


    這下輪到夏知星唇角抽搐了,司澈不是重生或者穿越來的?那他為什麽在聽到自己說“視頻裏的人不是你”時反應那麽大?


    夏知星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其實你在我麵前沒必要隱瞞,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會幫你保密的。”


    司澈哭笑不得,“我看你中毒不輕!重生和穿越的故事那都是小說和電視劇裏有的,現實生活中怎麽可能?”


    夏知星額上黑線滾滾,不可能那本姑娘我是如何重生的?


    她不準備繼續這個話題了,“你不解釋不辯駁,是承認酒後暴力和性-侵的事情是你做的嗎?”


    司澈轉過身子端起茶幾上的可樂喝了一口,“這事跟你沒關係。”


    他的態度明顯有些回避,且不想正麵回答。


    聯想到之前湯米和自己說的那些事情,夏知星心中的疑問更甚了,所以司澈到底是有著什麽樣的隱情?


    夏知星擰眉看向他,正好看到了他右耳蝸內側一小塊棕灰色的胎記。


    如果不是離得很近的話,根本就看不清,因為胎記太小了,而且顏色和皮膚的顏色接近。


    咦?她怎麽記得視頻裏的司澈耳蝸內沒有胎記啊?


    難道是她記錯了?


    之後,不論夏知星問什麽,司澈都能轉移到其他事情上麵,就是不想正麵回答問題。


    就這樣幹耗了一個小時後,夏知星幹脆起身離開。


    司澈痞痞的靠在門框上,“你真的就這樣走了?”


    夏知星最後問了一遍,“你真的沒什麽要對我說的?你這樣會讓我想幫你都無從為力。”


    司澈唇角浮現出一抹似有似無的苦笑,“你幫不了我。”


    夏知星聳肩,“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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