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錦初突然一喝,魏楚立刻一個鴿子翻身從老頭的肩頭跳離老遠。


    在李管家驚愕的目光中,他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笑的肆意,“怎麽李管家,請小爺過來不會是想讓我替大帥和夫人看門吧!”


    李鶴神色冰冷,嘴角的笑意不變,古古怪怪的低語,“看門豈不是大材小用!嗬,讓你過來幫著我家小姐和姑爺助助興,是你的榮幸!”最後一字剛落,一拳攻向魏楚的太陽穴。


    魏楚早已堤防,仍是被他的速度嚇了一跳,可好歹他是被錦初操練過的,習慣了她來去如風的動作,再看李管家的拳腳便瞬間分辨出高下。


    小老太太看來還是位難得的高手,至少眼前的老頭便敵不過她。


    想著,他腳下不停飛速的閃開。


    沒想到自己一擊落空,李鶴又是一愣,他探查不出眼前的小子有內力在身,卻沒料手腳如此的靈敏。


    “真是走了狗屎運!”李鶴嗤笑著,再次攻了過去。


    魏楚的武齡淺,勝在有個時時鞭策他的老師,躲避的功夫練習的數一數二,半天沒能讓李鶴碰到一絲一毫。


    當然這也不代表一切應付的輕鬆自如,反而極為警惕不敢鬆懈。


    畢竟小老太太說了,這老頭是想點了他的穴。


    點穴是什麽?點穴是任人宰割!


    一想到老頭的目的,他特麽就渾身冷顫惡心想吐。


    兩個人一個躲一個追,二十平米的內室成了鬥武場,小家具也變成隨手可用的武器。


    就是這般叮叮咚咚的聲響,褚霖仍是睡的像隻死豬,魏楚立刻明白,他是被下了藥。


    真是沒用的東西!


    他嫌惡的啐了一口。


    “想要弄死李芳菲,這個老頭必須得死。”錦初眯眼觀察,不慌不忙的分析,“李芳菲蘇醒後能如此快速的奪回屬於李家的那一部分勢力,必然有人一直在背後把持著這些舊部領頭人,才能及時的提供她便利,予以跟褚霖對抗的能力。據我觀察,別看李家舊部的領頭人和李管家似乎鮮少交涉,但對他的態度卻是非常微妙,有些敬畏有些避諱亦有些恐懼。”


    越過招魏楚心中越冷靜,甚至一心二用的聽進了錦初所說的話。


    “這老頭呼吸頻率緩慢而輕盈,應是善於內勁。”她著重就李鶴的功法幫魏楚破譯現在的難題,“想殺他不是不行,有機會,但要找到他的弱點。”


    魏楚差點翻白眼,他要有那本事,早就找出弱點弄死這老家夥了!


    太煩人了!


    誰聽說過人家夫妻晚上恩愛,還要摻和別人觀賞的,又特麽不是變態!


    一想到這一點他便開始暴躁,而且躲來躲去消耗的體力不是一點半點的,要不是小老太太讓他做過耐力練習,怕是已經支撐不住了。


    而李鶴顯然被他弄的不耐煩了,殺意一點點肆意,想來他在不配合,離死便不遠了。


    “弱點!”錦初眯眼笑了笑,往床上飄去,剛好懸浮在床榻正中。


    魏楚順勢看去,頓時明朗。


    是李芳菲!


    “李管家看李芳菲的眼神非常的慈祥和柔和,那目光跟看待親閨女似的。”


    一切恍然大悟。


    功夫這麽好的人物,若是在外必然能闖出一片天地,然而他卻在李家屈尊當了多年忠心耿耿的奴才所圖為何?


    魏楚眸光陰暗,立馬一步躍到了床榻。


    李鶴的殺機頓了頓,早先這小子被他逼急了也對床的位置避之不及,連瞄都不瞄一眼,現在這是……他下意識看了下,瞬間別過了腦袋。


    原來李芳菲受不住藥性,已經把衣服扒的一幹二淨,抱著褚霖的胳膊難受的哼哼唧唧。


    “好小子,若是你主動些,老夫絕不傷你,到了天明,還會安安穩穩給你送回去!”李鶴明顯誤會了,他以為魏楚礙於他的武力,隻能俯首投臣。


    魏楚也不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瞎逞強,他故作難堪的盤腿坐在床上,一邊暗中調息一邊咬牙道:“大帥早晚知曉,到時可有我好果子吃,你的做法太荒唐了!”


    “嗬!”李鶴冷笑,看向褚霖時目光冰冷的嚇人,“姑爺隻需要有個李家的孩子,是誰的他有所謂嗎!”


    這話真特麽任性,他竟然無言以對!


    魏楚抹了把臉,歎氣,“李管家身邊強人無數,何必為難小子,小子非常怕死,就算我屈服,大帥也會斃了我的!”


    “不會。”李鶴慈愛的看了看李芳菲癡癡呆呆的臉,麵對魏楚時,立刻變得冷酷又陰鷙,“老朽會保你!小姐的孩子隻能是姑爺的。”


    臥槽,有錢人的世界小爺我無法理解,這是什麽意思?


    錦初抿唇,“李管家需要褚霖的種,奪褚霖的權,你看他那一身殺氣,都具現化了!之所以現在不殺褚霖,就是因為李芳菲不清醒,沒有足夠有說服力的繼承人。”


    魏楚張了張嘴,果然出門一趟長見識,城裏人太會玩了!


    “這裏的穴,點了。”錦初往李芳菲雙胸之間比了比,指點道,“下手要重,把你吃奶的勁用上。”


    盡管李芳菲的果態沒什麽美感,但也是個要哪兒有哪兒的成熟女人,魏楚對那一夜的印象除了混亂就是惡心,之後便再也沒有碰過女人,乍一眼還真有點臉紅不好意思。


    “乖孫兒呀!”錦初語重心長的說:“你可真沒出息!”


    倒是李鶴很滿意的看著魏楚緋紅的臉頰,得意道:“小姐是個好姑娘,姑爺不懂珍惜,你要幫他開通開通。”


    開通個屁呀!


    魏楚瞬間臉色鐵青,瞪著李管家不客氣的說:“您老能出去嗎?”


    “嗬嗬!”這次李鶴沒有半分怒氣,卻也沒有出門,隻是很配合的麵朝窗口,心情甚好的打趣道:“你小子不會還是個c吧?”


    “小子不中用,要不您來教教我?”魏楚噙著猙獰的笑,語氣卻謙和有禮。


    “放屁!”李鶴厲聲斥責,“快些,別磨蹭。”


    “好!”魏楚沒有拒絕,下手快又準的往李芳菲胸中央一戳。


    李芳菲輕聲嗷叫一下,稍許,渾濁的眼珠一瞪,歪了脖子。


    察覺到身後不對,李鶴猛然轉身,齜牙欲裂的大喝,“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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