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換衣服的時候,溫遠有些日狗。


    她一邊想著樓下的嬌客,一邊把外出服換了,換上一套輕便的居家服。


    嗯,也對,白敬軒他現在就和這個家裏的一份子一樣了,也沒有什麽見外的,溫遠這樣想。


    鏡子裏,出現第二個人。


    她瞪著他。


    夜慕白從她身後抱住她,聲音略微有些沙啞:“生氣了?因為我把敬軒帶回家。”


    溫遠在鏡子裏看著自己的丈夫,唔了一聲,扭過身子輕輕地揪住他的襯衫領口:“哪天他在你的床上,我大概才會生氣。”


    他捉著她,往前走了幾步就把溫遠給逼到了鏡子前麵,生生地抵著她。


    溫遠咬唇,“夜慕白!”


    他低頭輕輕地啄著她的唇,聲音沙沙的:“我聽說,對付情敵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變成妻子的情敵,現在看來,很有效。”


    說著,薄唇移到她的耳骨處,聲音更沙啞了:“溫遠,你吃醋了是不是?”


    “才沒有,”她惱怒:“越來越變態了。”


    “唔,變態的話,讓他看著我們做,這才是變態。”夜總很不要臉地說。


    溫遠瞪他,他就輕笑,身子仍是抵著她,在她脖子裏啃了一會兒,忽然說:“我想做……”


    溫遠無語得很,推他,“一會兒晚餐時間了,而且你的小三還在樓下。”


    他就笑,“怎麽是我的小三了,不是你的好學生嗎,溫老師你剛才太冷淡了,白敬軒的心都傷著了。”


    溫遠無語得很,他就是故意的,他太惡劣了。


    雖然生氣,可是她是真的拿他沒有辦法,生氣地別過頭:“以後你不要把他往家裏領。”


    “生氣?”他就笑,還是得逞了,在更衣室裏徐徐地愛她。


    溫遠開始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畢竟不是哪個女人麵對丈夫隨時的發晴,都能跟上的,她咬著指甲,忍耐著他過剩的精力,但是他不允許她發呆,後來就有些瘋了起來。


    溫遠受不住他這樣,揪著他的黑發:“慕白你輕一點。”


    他倒是有些慢條斯理了起來,啃她的嘴唇:“不重一點怎麽滿足夜太太,你不是抱怨我把男小三帶回來了,現在我在賣力地表現一下,我最愛的是夜太太……”


    溫遠後來就沒有辦法再出聲了,隻能抱住他——


    半個小時以後,夜慕白心滿意足地吻了吻她的脖子,手指熟練地把她整理好衣服,“下樓吃飯?”


    溫遠瞪他一眼,推開他走在前麵。


    他在後麵莫莫鼻子,心裏想著看來她還沒有夠,走路還是很正常的嘛。


    他跟在她身後,溫遠小時候學過芭蕾,走路姿態很優美,幸好學的時間不算很長,她的腳還是很美的。


    夜慕白跟著她一起去了餐廳裏,兩個孩子和白敬軒已經坐下了。


    想南和夜茴都特別地喜歡白敬軒,因為這是一個看臉的時代啊啊啊。


    夜慕白和溫遠坐下,白敬軒玩味地說:“溫老師,你換衣服時間挺長的、”


    小夜茴就在一旁嘀咕:“這已經不長了,以前好幾個小時的,飯早就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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