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的曾琪時,在大二第一學期結束後,毅然決然的選擇了休學。


    盡管遭到她父母的強烈反對,史從兆也等到了這一天,他們兩個人決定一起去尋找拯救柳如斯的人,即她的爺爺曾成陋。


    他們現在僅有的線索就是,那一副挽聯,和一個叫“靈堂”的地方。


    於是他們兩個開始尋找所謂的靈堂這個地方,在網上找了幾天幾夜,也沒有任何的消息,這讓他們很是絕望。


    於是,他們開始詢問老一輩人,是否附近有一個叫做靈堂的地方。


    可是,得到的答案卻讓他們很是失望,這讓他們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再來說說柳如斯在老家的生活,他每天除了澆花種菜就是務農,和老家的玩伴尚成一起玩耍。


    就在這一天,柳如斯正準備去尋找尚成玩耍,遇見一位算卦的為村裏的一位老奶奶算卦。


    隻見那算卦的振振有詞地說:“您老晚年福祿厚,因為有幾個孝順的孫子。”


    這時,柳如斯一眼就看出了他是江湖術士騙人的把戲,就咳嗽了一聲。


    那算卦的轉過身來,正尋思著誰這麽沒有禮貌,但是剛轉過來,就被柳如斯的笑容擋了回去。


    柳如斯也看清楚了算卦的衣著外貌,那算卦的年紀約莫有四五十歲的樣子,留著長長的胡須,一邊說著還一邊縷著他的胡須,裝作一副什麽都懂得樣子。衣著看起來十分的破舊,給人一種經曆了滾滾紅塵的感覺,臉上的皺紋也顯得特別的深厚。


    就在那算卦的準備走的時候,他詢問那位老奶奶到:“這位年輕人可否是你村的?”


    奶奶見他說話文縐縐的,另外算的挺準的,就說道:“這是我們村裏柳見戈的孩子,名叫柳如斯。”


    “柳如斯,好名字……”,那算卦的隨後說道,“沒有可惜沒有貴人相助。”


    柳如斯聽了這話,覺得大有來頭,就時不時的徘徊在算卦的身邊,不離不棄。


    這個時候,那算卦的見柳如斯不離不棄,便索性說其他事情了,先是講些他多年的遊曆,再是給那位老奶奶講些神仙玄幻的事情。


    柳如斯這個時候,聽到有些無趣了,就想起了他還要找尚成辦事。


    就匆匆地離開了,“此人將來定成大業。”那算卦的語氣變得斬釘截鐵了,頓時使這空氣變得凝重了起來。


    “若是能夠謙遜的話,前途無量……”緊接著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柳如斯也逐漸的走遠了。


    再來說說,陷入了絕望中的曾琪時和史從兆。


    對於靈堂二字,他們兩個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更加無從下手。


    四月剛過,天氣還有些蔭涼,清明節也快到了。


    曾琪時和爺爺陰陽相隔也已經有五個年頭了,她想她平時清明節由於課業的原因沒有給爺爺上墳,想起這個她心裏都覺得有些苦楚。


    這天,天下起了朦朦朧朧的細雨,天色也已經很晚了。


    曾琪時就借口說到朋友家過夜,就這樣敷衍著他的父母。


    史從兆的父母早對他不聞不問,所以他們兩個就合計著晚上去爺爺的墳前上上墳。


    看爺爺是不是真的在,曾琪時想她的苦楚無處釋懷,就像在爺爺的墳前和爺爺說說話,釋放一下內心的陰霾和年少懵懂的對柳如斯的愛。


    夜晚到來了,曾琪時和柳如斯來到了家附近的一塊荒地,這裏是附近村民的埋葬先人的聚集地。


    墳墓的西邊是黑玉市,白玉市和黑玉市中間隔著一條河,河寬有10米左右。


    可能由於前朝的恩恩怨怨,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白玉市和黑玉市有著複雜的恩恩怨怨。


    現在科技發達了,自然就架起了一座橋聯通了兩座城市。


    這天,夜靜悄悄得,已經快要淩晨時刻了,周圍也有一些掃墓的人,和燒紙哭泣的婦人。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到了淩晨2天,天黑極了,伸手不見五指,周圍的人也一個不拉的離開了。


    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墳墓場上,閑逛著。


    天還沒暗的時候,他們幾乎用盡了氣力尋找“靈堂”二字,他們尋遍了河流東岸所有墳墓的字跡,都未找到這兩個字。


    這個時候,史從兆見曾琪時有點冷,他自己也哆嗦了起來,就為曾琪時披上了他的衣服。


    他們忙了一天也沒有任何線索,就準備回去。


    這個時候,曾琪時想起了快到清明了,就想和他爺爺談談心。


    於是,他找到了爺爺的墳墓,那是一座不到一人高的矮矮的墳墓,墳墓的旁邊立著碑子,上麵寫著曾成陋之墓。


    史從兆拿著手電筒為曾琪時照著光亮,曾琪時這個時候哭泣了起來。


    “爺爺,爺爺”你為什麽要拋棄我。


    一邊哭一邊擦眼淚,嘀咕到:“我聽奶奶說,你最喜歡吃餅幹了,所以我特地為你帶來了一份點心,希望你在天堂安好。”


    這個時候,一旁的史從兆想起來老爺爺曾成陋的挽聯,就歎氣道::“三生石畔好風尚,火滅煙消終入土,早登彼岸。”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幾乎都聽見遠遠地有人讚歎道:“好,好句子。”


    他們兩個同時朝聲音傳來的地方望了望,朦朧中,看見了一位擺渡人在那裏收拾漁網,準備下船。


    曾琪時便和史從兆走上前去,史從兆詢問道:“老爺爺,可曾聽說過‘靈堂’這個地方?”


    那老人歎氣道:“我在這裏為靈堂守了一輩子魂魄了。”


    “什麽意思?”曾琪時疑問道。


    “諾”,說著老爺爺指著河的對岸一片墳場說道,那裏就是靈堂。


    這個時候,曾琪時和史從兆都意外地發現,那座宏偉的連接黑白兩市的橋不見了。


    “那怎麽過去?”曾琪時詢問史從兆到。


    “渡船唄!”史從兆隨口答道,“難不成還遊過去。”


    這個時候那位渡船的老爺爺也有點疲憊了,就想要收網回家。


    “爺爺,能不能幫我們度過去啊!”曾琪時大聲詢問道。


    這個時候,雨水更加的大了。


    “上船吧!”老爺爺一向熱心腸。


    “你就是曾成陋的孫女吧!”老爺爺看出來了曾琪時和她爺爺的相似。


    “是啊,是啊。”曾琪時感到很是意外。


    曾琪時詫異的是這位老爺爺看起來非常的麵熟,好像對她很是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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