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比例低於80%, 請等待24小時後,清除app緩存再查看  嗯……上頭寫得不對啊。


    他讓容枝見識到了他的優秀, 努力給容枝做著帶頭的榜樣, 但容枝看著他的目光依舊平平淡淡,沒有半點崇拜孺慕啊。


    算了算了,燒了燒了。


    這破書。


    容枝洗了澡出來,刷了會兒微博。


    這時候距離嚴世翰召開發布會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因為公關得當, 嚴粉們很快也就接受了這個設定。


    恰好這時候《青蔥少年》放出了幕後花絮。


    視頻裏,容枝從車上走下來, 嚴世翰緊跟其後,還拎了個大包。


    之後視頻一黑, 傳來駱忻詢問的聲音:“嚴影帝帶了什麽來?”


    “太陽鏡,防曬霜, 醫藥包……”


    “魷魚絲,牛肉粒,黑糖瓜子, 榴蓮糖,糖炒栗子……”


    “這些小零食, 年輕人都很喜歡吃對吧?”


    容枝翻了翻評論。


    評論區已經炸了。


    @男神今天回我了嗎:沃日沃日, 以前外界都說我嚴影帝看著好脾氣,實際不好接近。但誰能想到他養起兒子來這麽寵啊啊啊啊!


    @_(:3」∠)_:突然想和男神生個猴子。


    @巴啦啦能量變醜:我的媽呀, 像個傻爸爸。突然覺得更愛嚴影帝了怎麽辦!


    ……


    因為這個視頻的原因, 節目組的粉絲增長了不少, 同時容枝也增長了二十來萬的粉絲。


    但容枝對這個實在沒什麽概念,看了一眼,就關掉了客戶端。


    如果就這樣,也還是很幸福的。


    容枝發了會兒呆。


    然後“叮叮叮叮”的一陣手機響,打斷了他的發呆。


    容枝抓起來一看。


    陌生號碼:睡了嗎?


    陌生號碼:快睡。


    陌生號碼:乖。


    陌生號碼:明早帶你去吃燒麥。


    容枝舔了舔唇,放好手機。


    然後摸過床頭櫃上已經洗好的巧克力草莓,往嘴裏塞了兩顆。


    唔,還是吃飽了早點睡吧。


    很快,一碗草莓見了底。


    容枝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起身去刷了牙,洗了臉,然後回到床上,小被子一拉。


    光速入睡。


    第二天一早,嚴世翰就真帶他去吃了燒麥,喝了熱乎乎的豆漿,還往容枝兜裏塞了兩塊芝士蛋糕。


    “片場餓了吃,不許問場務要雞腿。”


    “為什麽?”


    “片場的雞腿一點也不好吃。”嚴世翰抬手抹了下他的嘴角:“如果不夠,就讓助理再去買,或者給我打電話。”


    “嗯。”


    “去吧。”嚴世翰在車上目送著他走了下去。


    顧曉海和助理朱夢早就在片場外等待了,見容枝走過去,齊齊鬆了一口氣。


    “可算來了我的祖宗。”顧曉海問:“早飯吃了嗎?”


    “吃了。”


    顧曉海這才放了心,將人帶著進了片場。


    片場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工了。


    演員們化妝的化妝,記台詞的記台詞。


    隻是當容枝走進去的那一瞬間,他們還是不自覺地朝容枝看了一眼,目光各異。


    顧曉海被看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容枝一無所覺一般,直接往化妝間去了。


    才剛走到化妝間門口,容枝口袋裏的手機就“叮叮叮”的響了起來。


    容枝摸出來看了一眼。


    越錚:到劇組了?我能來探班嗎?


    越錚:好我馬上過來。


    容枝:???


    他還什麽都沒回複呢。


    再往下翻翻。


    陌生號碼:到化妝間了嗎?化妝師要是敢怠慢你,你就去找江彥。


    陌生號碼:怎麽不回消息?


    陌生號碼:容枝?


    陌生號碼:容吱吱!


    容枝站在化妝間的門口,低下頭回複:我才剛走進來。


    顧曉海忍不住問:“誰啊?容枝,你不會是談戀愛了吧?短信來得這麽頻繁。”


    容枝搖搖頭:“是嚴世翰。”


    顧曉海噎了噎:“……嚴影帝,這麽婆媽啊。真不太看得出來。”


    話音落下,這頭朱夢就要抬手敲門。


    卻突然過來了個工作人員,將朱夢攔下了:“別動,裏頭辦事兒呢。”


    “辦事兒,辦什麽事兒?”容枝疑惑地轉頭看去。


    工作人員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性,她乍一認出了容枝,頓時臉紅得不行,道:“就,就那事兒。你,你剛進組吧,你不知道……就組裏男三號,嗯……”


    工作人員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反正你別敲門了,等半個小時,待會兒隔壁化妝間就空出來了。”


    容枝還一臉懵懂,顧曉海卻已經反應過來了。


    “好,我們待會兒再來。”


    顧曉海抓著容枝的手腕,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裏,生怕有半點汙濁之氣沾上了容枝的身。


    但他們才剛走到棚外不久,後麵化妝間就立刻開了門。


    一個年輕男孩兒,一邊抬手攏著頭發,一邊拉扯著上衣走出來了。


    他的麵上帶著未退的潮紅,走起路來軟綿綿的。


    容枝眨了下眼,正待開口,男孩兒身後卻又出來了個人。


    那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單手拎著外套,上身隻穿著一件黑色襯衣,紐扣歪歪地扣著。


    他單手插在褲兜裏,慢吞吞地走在後頭。


    等隨意地一抬頭,就正瞥見了容枝,男人雙眼一亮,幾乎是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了對容枝的欣賞和渴望。


    “你們劇組新來的?”他問男孩兒。


    男孩兒懶懶地應道:“嗯,嚴影帝的兒子。”


    “嚴世翰有兒子了?”


    “你沒看最近的新聞嗎?”


    男人撇了下嘴:“我看新聞幹什麽?”說完,他就又轉頭來看容枝,那目光將容枝從頭到腳掃了個遍,像是恨不得把容枝身上的衣裳分解了一樣。


    容枝低聲和顧曉海咬耳朵:“我怎麽覺得……他像是……想要吃了我……”


    顧曉海心底忿忿:“是啊!”


    還是那種吃!


    顧曉海拽著容枝就要走。


    男人看穿了他們的意圖,立刻出聲道:“你叫什麽?我叫周浩其。”


    容枝頭也不回:“哦,沒聽過。”


    男人:“……”


    等容枝都走遠了,男人才忍不住回頭問那個男孩兒:“他是打山裏頭來的嗎?竟然不知道我是誰?”


    男孩兒想了想:“您要是報您哥哥的名字的話,他可能會聽過。”


    男人冷笑一聲:“滾吧你。”


    男孩兒拍拍屁股,走得幹脆又利落。


    周浩其很少做這樣的事,畢竟以他的身份地位,勾勾手指,娛樂圈裏頭的男女明星自然上趕著往他麵前湊。


    但那個少年實在太勾人心了。


    周浩其光是拿瞧的那一眼,在腦子裏來回揣摩,就覺得有點兒受不住了。


    還什麽嚴世翰的兒子。


    恐怕是幹兒子吧。


    周浩其暗自冷笑一聲,推門跟著進了眼前的法式餐廳。


    這一蹲守,就是半個小時。


    那個小藝人,也太能吃了點兒。


    原本周浩其也沒打算過來這裏吃飯,但一直盯著對方,肚子裏的饞蟲都硬生生被勾了起來。


    等他低頭吃完,再抬起頭,人都沒了。


    周浩其臉色一青,“趕緊去要監控錄像!”


    助理趕緊去了。


    但最後什麽也沒要到。


    “艸。”周浩其踹了一腳桌子,把自己踹得生疼。又丟臉又不好在這裏撒脾氣。


    “艸他媽的,回去。”周浩其咬著牙。


    反正之後幾天他都往劇組跑。


    那個小藝人能躲到哪兒去?


    之後連續幾天。


    容枝都按時一早到劇組,搬個小馬紮看別人演戲。然後到點兒就被越錚或者嚴世翰接去吃飯。吃了飯接著看演戲。


    周浩其在片場裏視.奸了容枝四五天,對方愣是一點沒發覺他,連半點目光都沒分給他。


    周浩其踹了一腳助理:“去聯係他經紀人……”


    助理也很無奈:“我早跟他經紀人暗示了,不上鉤啊。”


    “老子就不信了,真有入了這個圈子,還他媽玩兒淡泊名利那一套的。”


    周浩其盯著那頭的背影,隻覺得心火更旺了。


    “今天綁,也得給我綁回去。”


    助理戰戰兢兢地勸了一句:“但他是嚴影帝的兒子……”


    周浩其咧嘴一笑:“帶上床的幹兒子嗎?我知道。”


    助理:“……”


    你知道個屁你知道!


    這天男一號的生日,收工收得早,一夥人風風火火地就往訂好的餐廳去了。


    容枝站在片場裏給嚴世翰打電話。


    “我要去參加男一號的生日宴。”


    “不行。”


    “顧曉海說我得多交際一下。”


    “不行。”


    江彥聽不下去了,一把搶過手機:“你他媽怎麽那麽磨嘰啊?有老子跟著,能出什麽事?逼逼逼,縫上你嘴得了!”


    嚴世翰:“這種聚會什麽性質,你心裏清楚。”


    “那你也不能真拿他當小白癡護著啊,人家可聰明了。你不能妨礙他和這個圈子的正常交往啊……”


    嚴世翰沉默了半晌,回想一下,似乎育兒手冊裏是說,作為父母,要給孩子適當的成長空間,不然很容易迎來孩子的叛逆期。


    “……你給越錚打個電話。”


    “啥?”


    “你讓他問問越錚,兩票同意,那就成。”


    “你們玩兒什麽把戲呢,還兩票同意。”江彥一邊罵,一邊把手機還給了容枝。


    容枝也真打了個電話給越錚。


    “當然可以去,結交朋友,那是你的自由。”越錚就將話說得很好聽了,段數比嚴世翰高了不是一點半點,“但是千萬要小心,不能亂喝酒,別人遞的煙不要抽。”


    “嗯。”容枝乖乖應了。


    雖然他很想說,他不抽煙也不喝酒。但越錚的關心,他是受用的。


    “走吧,跟我一塊兒。”江彥招呼著他上了自己的車。


    周浩其看著這一幕,氣得直捶方向盤。


    “跟上去。”


    車子發動,大搖大擺地跟了上去。


    劇組裏的人都知道周浩其是個什麽貨色,其中不乏拚了命地想勾搭他的,這時候看見他的車,當然不會說什麽。


    而江彥也向來不管這種事。


    他不管藝人的私生活有多亂,你給我好好拍戲,就是對得起自己的職業。


    對得起他的電影。


    等到了餐廳,一大群人吃飯喝酒抽煙,包廂裏很快就不太透氣了。


    有人看中了容枝背後的嚴世翰,拿了酒來敬容枝,香水味兒、煙味兒、酒味兒,甚至還有汗味兒,一齊撲鼻而來。


    容枝有點撐不住了。


    吃沒吃幾口,倒是腦子被熏暈了。


    他暈乎乎地推開了麵前男演員的酒杯。


    “我……內急。”容枝起身往外走。


    男演員忙跟了上去,衝他笑了笑,竟有點嬌俏的意思。


    容枝打了個寒噤,忙開門衝了出去。


    男演員緊跟其後:“我陪你呀。”


    周浩其就正正站在走廊中央,像根柱子。


    容枝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正要繞過去,周浩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觸手皮膚細膩。


    周浩其的整顆心都蕩起來了。


    艸。


    真憋不住火了!


    周浩其將容枝的手腕攥得更緊,抬頭對那男演員一笑:“你回去,我跟他說會兒話。”


    男演員不敢得罪周浩其,忙原路返回包廂去了。


    “你叫什麽?”周浩其緊緊盯著容枝的麵孔,啞聲問。


    容枝:“豆沙包。”


    “你唬我呢。”周浩其將他往跟前一扯:“小東西挺會吊人胃口啊……”


    “我不想告訴你我的名字,我的確是在唬你。”容枝點點頭,另一隻手已經暗暗摸進了褲兜。


    指紋解鎖。


    通話記錄第一行。


    撥號。


    “膽兒真不小。”周浩其一勾嘴角:“但我喜歡。”


    “……”


    周浩其攔腰抱住他:“你跟我過來。”


    容枝踹了他兩腳。


    生疼。


    周浩其低低罵了聲:“把他給我按車裏去。”


    兩個黑衣保鏢圍上來,如同拎小雞一樣,輕鬆地將容枝拎了出去。


    另一頭。


    那個男演員知道周浩其沒什麽好名聲,他雖然不好得罪周浩其,但也不想得罪嚴影帝。


    回了包廂,他就立即跟江彥說了這個事兒。


    江彥這會兒喝了兩杯酒,眼底帶著血絲。


    他一手拎一個酒瓶就出去了,看上去活像是個閻羅王。


    “人呢?”江彥轉悠了一圈:“艸,那個傻逼把人給我帶走了?”


    江彥扔了個啤酒瓶,馬上掏出手機給嚴世翰打了個電話。


    然後也不和包廂裏打聲招呼,喊了自己助理就開車去了。


    “周浩其現在住哪兒?”


    助理搖搖頭:“不知道啊,他上個月好像剛換了住處。”


    “打電話給他哥!一定得給我問出來。”江彥咬牙。


    助理手忙腳亂地翻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然後從周浩其他哥的秘書那兒問了個地址。


    “開快點。”江彥冷聲道。


    助理一瞥他,手裏頭還拎著個酒瓶子呢,心底一涼,腳下一用力,車“唰”地就出去了。


    十七層辦公室裏。


    西裝革履的男人,扯了扯領帶,抬起眼看女秘書:“江彥問了周浩其的地址?”


    “是。”


    “怎麽回事?”


    女秘書言簡意賅地說了:“二少綁了個演員走。”


    “平常演員,江彥不會這麽上心。”男人把玩著小核桃的手指突地一頓:“他帶走的是容枝?”


    女秘書連容枝是誰都不知道,隻覺得聽起來有點耳熟,她一臉茫然,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


    男人卻已經沒有再問的意思,他站起身,帶走了助理。


    “去周浩其那兒。”


    容枝被強行帶上車以後,就沒有再掙紮了。


    這會兒掙紮也沒用,不如留點體力。


    他晚飯才就吃了倆豆沙包呢。


    容枝心酸地想。


    周浩其一隻胳膊將他牢牢勒住,低聲在他耳邊道:“現在可算乖了……”


    容枝一動不動。


    周浩其的心跳得越來越快。


    “娛樂圈裏什麽時候多了你這號人,我以前怎麽不知道呢,錯過了多可惜啊……”周浩其咂咂嘴。


    司機聽得都一身雞皮疙瘩。


    “二少,到了。”


    周浩其笑了下,攔腰將容枝抱起來:“咱們上樓慢慢聊。”


    容枝別開了臉,忍不住提醒他:“你身上有點臭。”


    周浩其想容枝想得一天抽了五包煙,能不臭嗎?


    他臉一黑,但隨即又笑了笑:“嘿,沒事兒,咱們上樓洗個鴛鴦浴。”


    “開門。”周浩其示意別墅大門外守著的保鏢。


    那保鏢臉上肌肉繃緊了,神色有些奇異。


    但周浩其滿腦子都是小美人兒到手了,一點也沒察覺,樂顛顛兒地抱著容枝,抬腳就踹了門。


    “小李,樓上放水——”


    周浩其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不可置信地盯著前方,像是看見了什麽怪物一樣,連帶他渾身都僵硬了,手也沒了力氣,仿佛懷裏頭抱著的是個重逾千斤的東西。


    隻見前方不遠處的一組沙發上,男人手肘靠在膝上,身體微微前傾,擺出了具有攻擊性的姿態。


    男人的五官周正極了,偏一分都失了這份味道。


    他穿著白色西裝,看上去氣勢不顯山不露水,但那雙鳳眸裏,早透出冷意了。


    周浩其隻覺得腿軟:“……大哥。”他艱難地道。


    “過來。”男人嗓音低沉地道。


    他是周浩其的大哥周經。


    周經早年聲帶受損,聲音並不大好聽,甚至聽在耳中,讓人本能地覺得冰冷陰鷙。


    周浩其就是這麽覺得的。


    但他並不敢反抗周經的命令,他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周經給的,他隻要有一點點的不遵從,明天他就立馬一文不值。


    周經要是高興,能從周家的私生子裏頭,看哪個順眼,挑哪個來當弟弟。


    底下的人也會立馬換了風向。


    二少就換人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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