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央拉的看到一屋子的狼籍,肖帥被一個張大嘴,露出獠牙,女吸血鬼捏住脖子,他在掙紮,這時明仁一腿踢向那女吸血鬼,巨大的力量將女吸血鬼踢飛了,咚的一聲撞在牆上,同時我也從窗戶外躍進房子,落地的時候,手中出現兩個大號銀釘,狠狠地擲向對方,巨大的銀釘一下子將吸血鬼釘在牆上,那吸血鬼發出痛苦的叫聲。


    剛剛還一腔怒火的德央拉一下子傻眼了,這是幾個意思?


    我一把肖帥從床上拉了起來,怒道:“自己沒有幾分本事,卻硬要把這個會死人的活兒硬扛,萬一我們沒有及時趕到怎麽辦?你又打不過人家,想死啊?”


    被金棲木果除去身上的迷氣後,肖帥清醒了不少,他不傻,知道這事一定和我有關,不然我不會這麽及時的趕到,他隻得順著說道:


    “我們幾個當中,就我不能打,那麽引出敵人的活兒,就讓我來吧,咳咳……”


    聽到我們的對話,德央拉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她一下子衝了過來,緊張地說道:


    “老公,你沒有事吧?有沒有受傷啊?”


    “沒事,能活捉一隻吸血鬼,這點傷算什麽?”肖帥看著德央拉凜然地說道。


    “哼,你個表子,感傷害我老公,看我不揍死你!”


    德央拉說完後,衝到吸血鬼的麵前,一頓拳打腳踏就上去了,那下手的狠啊,連肖帥不禁起一身雞皮疙瘩。


    有青女在,那女吸血鬼更加跑不了,審問的事情交給青女,她的精神控製能力很強,現在連聖城附近所有老鼠都成了她的耳目,消息渠道堪比國/安局。不過這種審訊就不適合德央拉在場了,因為等下女吸血鬼一開口,有麻煩的就是肖帥了。


    肖帥從來沒有這樣慘過,想想過,在前一秒自己的小弟弟還激情四射,就那麽一瞬間就被嚇軟了,這樣會不會有後遺症呢?反正現在他抱著德央拉哭得有些肝腸寸斷,想想也是挺委屈,因為除了自己蒙在鼓裏外,我、明仁心裏像明鏡似的,還以為我們倆個支持他搞外//遇,且不知,是我們下了一個套套,他還渾身不知,以為全世界都是傻子,其實自己才是一個傻子,這樣的經曆,能不讓人傷心才怪。


    對德央拉的說法就是,我們以肖帥,將那女吸血鬼引了起來,雪桑和德央拉相信,隻是藍曉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


    經過審訊,這女吸血鬼露絲還真是打定了肖帥的主意,因為他的血液散發出一種特別的氣息,讓她有一種饑餓難耐之感,於是就發生了之前的事情。


    我:“你的同伴呢?”


    露絲:“他們每天居地的地方都不一樣,我也不知道。“


    我:“那你們的目的呢?”


    露絲:“攪黃騎士大禮。”


    我:“我能放了你,不過,我不想讓你的同伴的知道我們。”


    露絲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你能放掉我?”


    我點了點頭:“你們想幹的事情,我沒有興趣,從目前來說,我們並沒有衝突的理由,但是,如果你們敢再越界,我不介意讓你們所有的人屠殺。”


    露絲點了點頭,光從青女能控製老鼠的能力,總不可能把所有的老鼠都消滅掉吧,血族再厲害也沒有厲害到能完全消滅老鼠的地方,還好,對方還沒有想與血族發生衝突。


    我當然不會現在與吸血鬼發生衝突,因為我還需要他們吸引教廷的注意,就在這時,冷岩帶著人來了,當冷岩走到房間時,那女吸血鬼一下子露出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神情一變,雙腿一下子跪在地板上,嘴裏不停的念叨道:


    “不可能,怎麽可能?”


    冷岩也見到了露絲的神情,隻是她身上傳來的氣息給他一種,畸形的感覺,他的神情一動,露絲直接癱在地上,身子不停地發抖。看到這一幕後,我覺得挺有意義的,這露絲剛剛在我們麵前,都沒有這麽害怕過,現在,她就怕成這樣了?


    “血……血王大人。”


    血王大人?我不由一驚,覺得這事更有意思了,難不成,真有血脈壓抑這回事兒,冷岩也反應了過來,他冷冷地問道:“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


    “大人,請你不要動怒,你這樣,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露絲膽怯地說道。


    很快,我們明白了什麽回事,原來這世上還真有血脈壓抑這回事兒,也許人類世界根本沒有這樣的說法,不過在吸血鬼的世界裏,當血脈越是純淨的時候,對血脈不純淨在天然的壓抑更加明顯,這就像,哪怕是一頭半大的獅子,在麵對一頭成年的水牛時,都有一種天然的壓抑,這是物種之間無法改變的。


    通過露絲的敘說,血族經過幾千年的傳承,血脈越來越雜,傳承也越來越少,在三百年前,三大血族公爵去世後,血族日漸夕下,力量不如一代,加上出生率的低下,血族數量越來越少,而教廷的騎士傳承一代接著一代,此長彼消,血族開始麵對生存危險了,所以他們不僅要在地下與教廷相對,同時也要在世俗力量的麵前展現力量,並通過一些對吸血鬼美化的影視作品,從而增加普通人類對血族的轉化,哪怕這樣的機率十分小。


    但是現在,當露絲發現了居然擁有十分純淨的吸血鬼,她不激動才怪,在她眼中,雖然自己現在還是對方的階下囚,不過,怎麽說,對方也是自己的同類。


    聽到解釋後,這血族的處境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根本沒有電影上那麽誇大其詞,他們的外表與壽命是比人類優越多了,不過,相比他們的數量與生育低下,這就不值得一提了。


    “冷岩,想不到你一出場就是血王,比什麽男爵、子爵、伯爵要大許多,對了,有血王的話,那血王上麵是什麽呢?”我好奇地問道。


    通過翻譯,露絲回道:“是血皇,不過這是類似於傳說的存在,血皇是所有血族的起源始祖,力量與神比肩,不要說血皇了,就連血脈純淨的血王都罕見,最後一個血王死於一千年前,後麵力量最強大的是公爵,哪怕公爵想上升一步到血王,光血脈這一步,像就天與地。”


    我好奇地問道:“你怎麽斷定他就是一位血王。”


    露絲想了一下道:“血族有著許多天賦,在對血脈的感應最為敏感的,哪怕血王已經消失了一千多年,但是對我們來說,這種血脈的感應,卻不曾消失,一旦有新的血王出現,我的靈魂是不會騙我的,而且血王大人身後的兩位,他們有著公爵層次的血脈。”


    聽到露絲的解釋,這簡直是一道送分題啊,血族對血脈看得這麽重要的話,那豈不是冷岩在血族內部可以平推下去了,那麽他就成為血族的老大,何況那些由傀儡轉變過來的的地底人,他們的力量與冷岩相差無幾,如果血族聽到這個消息的話,會不會幸福的暈下去,不過,聽露絲說到,三百年前,三大公爵在生前隻忙著一件事——生育。


    就是說,如果冷岩一行一旦要認領血族的話,那麽他們每天得有得忙了,這事情嘛,做多了,哪怕再強大的人也會被活活地折磨死,想到這樣,我反而有些同情冷岩了。既然現在露絲打算抱冷岩這條大腿了,我就不客氣了,血族的事情就交給冷岩了,也許在歐洲放一個釘子不錯,聽說血族存在幾千年,底蘊十分豐厚,那麽,我們不是一躍成為世界級的富豪層次了,反正冷岩打不過,我又是他們的教官,隻要黑袍不亂說話,冷岩還是會聽我的,想到這兒,我就覺得很幸福。


    不過,露絲的話也就解釋清楚為什麽大白天的血族會出現的原因,看來這血族的困境還真讓人揪心了。


    有了露絲的情報後,我們不得不想到之前計劃的可行性,如果有血族的加入的話,會不會給大教堂的煙霧彈更大?但是時間已經不多了,現在再改變計劃的話,怕來不及了,而且我們這邊還有青女,青女控獸的能力十分強,她可以讓老鼠從下水道進入到教堂內部,不過,問題來了,也許教廷對老鼠不感冒,或者說是他們吃過老鼠的虧的原因,教廷內部居然養了許多貓,隻要有一隻老鼠出現,貓們就會群起而攻之,在那場麵中,老鼠也會對青女的控製反抗,而且下水道中,衛隊進行了多方麵的防範,更甚地麵的安保,看來這教廷應該吃過不少虧,不然幹嘛連下水道中也有傳感器。


    所以,我們隻有用最原始的辦法。


    第二天,聖城外圍的行人明顯增加了不少,不少人是從外地趕過來觀禮的,一些政要也提前來到聖城外圍,街上的警衛比平時明顯多了幾倍,這幾天也是各類犯罪分子安靜的時候,要知道能來朝聖與觀禮的行人中,可有著對教廷最執著的信仰,對一些黑暗之事,他們可不感冒,想要在這幾天犯事,就想想群眾與公共安全專家們的怒火吧。


    “我們能行麽?”雪桑問道。


    “不試怎麽知道呢,有的事,隻要有三分把握就夠了。”我微笑道。


    (下章:公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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