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什麽意思?”海茨曼不解地問道。


    “根據我們研究,神跡骷髏不止一個,而且每一個的作用都不一樣,有一種大膽的猜測,那個文明起源於東方,當時不知道什麽原因,或者是一場戰爭,或者是一場浩劫,他們最後分散在世界的各個角落,而藏地就是他們的故土,他們終其一生就是為了回到故土,有的回到了故土,有的死在了中途。這麽多年以來,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把所有神跡骷髏集合在一起,會有什麽樣的結果呢?”老漢斯淡淡地說道。


    “爺爺,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拿到那張地圖?”海茨曼說道。


    “不,地圖不是最重要的,地圖可能會造假,但是神跡骷髏不會,我們要得到它,也許兩個神跡骷髏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老漢斯淡淡地說道。


    “我會得到它的,爺爺。”海茨曼說道。


    “這一次的行動很重要,羅爾夫會和你一同前往,還有,要注意首雅羅家族,他們是一群吃肉不吐骨頭的人。”老漢斯道。


    “爺爺,你覺得他們的實力如何?”海茨曼說道。


    “他們的實力不重要,重點是他們身後的勢力,連我都不想惹到他們,那個組織存在的曆史還比首雅羅存在的曆史更長,許從有曆史的家族都有他們有關係,他們的實力在經濟、政治、軍事都有他們的人,這才是一個真正的龐然大物。”老漢斯說道:“早年如果不是他們的話,帝國也不會鄖落。”


    隻到這話後,一向驕傲的海茨曼不由皺了皺眉頭,一直以來,他也聽說這那個組織的存在,第一次在老漢斯的嘴中得到證實,心裏還是震撼無比,當年第三帝國成也它,敗也它,現在許多納c後代,一聽到這個組織都會心生一種感歎。


    “如果你在袁諾那裏得不到神跡骷髏,那就和他成為朋友吧。”老漢斯說道:“他現在手上有一種古老的勢力,比這個勢力更可怕的是,還有別的勢力介入,如果他真能得到神跡骷髏的承認時,對我們來說,合作大於對抗,利益至上。”


    “我明白了,爺爺。”海茨曼說道,隻有和袁諾接觸過的人都會知道,天啟神藏師這種普通人看起來很玄的東西,在一些人眼中卻和天之幸運兒沒有區別,起碼現在的海茨曼相信命運了,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如果一定要以某種科學的方式去觸釋的話,它就像下圍棋的電腦一樣,它的程序隻一個,那就是為了贏,如果人類是一個個棋子的話,那麽主宰我們命運的就電腦,我們隻能看到一點,而命運能看到的是所有,當它決定了你的命運,無論我們怎麽做,它都會決定我們最終的結果,這就是命運的力量。


    “袁諾,你猜我們發現了誰?”普仁阿布一早就來到我們房間說道。


    “誰?好事,還是壞事?”我問道。


    “野澤那老混蛋。”普仁說道。


    “那可好啊,你們有多少人?”我問道。


    “隻有五個人,那四個人我們分分鍾都能收拾了。”普仁一臉驕傲的說道。


    不知道是影刺太強大了?還是普仁那小子現在沒有人可帶了,居然帶了幾個實力弱的,怎麽說也算是“老朋友”了,上一次在劍門那裏讓他跑了,這一次他也過來湊熱鬧了,難不成我的消息是他放出去的,他一定沒有想到,這裏居然是青衣的活動範圍,有許多眼線,可能他吃飯的地方,住宿的地方都是我們的人所開的。


    “先不要動他,看他今天在搞什麽鬼,晚上再去會會他。”我說道。


    現在我整天呆在院子裏哪裏也不去,除了練習格鬥術與《洗骨經》外,所有的事都是青衣與影刺打理,隱隱之中,有了一絲做上位者的感覺,現在哪怕我想置身事外都不可能,在這半個月中,首雅羅家族的人好像消失了一些,反而我們逮住了一些有意思的人,比如說古波斯王朝的後人,現在野澤那小子也來了。


    淩晨三點的時候,影刺行動了,做這種事他們輕車熟路,找到他們的房間後,哪怕他們房前與窗前設計了機關,影刺也能輕易的解除,當野澤五花八綁地被綁起來的時候,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野澤,咱們又見麵了。”


    當看到我出現後,野澤的臉上很奇怪,很快他就安定下來,說道:“袁君,幾日不見,你厲害了許多,看來你已經掌握了青影衛,不知道這個消息對有些人來說,是好還是壞?”


    “當然是好消息,我現在這麽好了,他們如果想站在我這一邊,不就多了一份保障麽?也不用擔心睡覺時可能連小命都沒有了。”我說道。


    “你在這裏呆了這麽多天,不要說是來旅遊的?”野澤淡淡地說道。


    “不是啊,是打掃蒼蠅的,我這人最怕有人在我身後捅刀了,所以得等等蒼蠅上來,這一次是你放出消息的吧?”我問道。


    “我?不是。”野澤說道:“我們不會傻到給自己多找幾個對手來。”


    我說道:“有好幾次你都想宰了我,不好意思,這一次,我不能留你,找個地方把他們給處理了。”


    讓我意外的是,當野澤聽到這話後,並沒有露出恐懼的表情,好像小事一件一樣,當野刺帶著他出去時,總感覺哪裏怪怪的,也想不到,在他身上問不出什麽東西,這段時間再也沒有發現什麽,我打算行動了。


    我並不認為自己手中的地圖一定是真的,哪怕是真的,神跡骷髏所處的地方,可不會是能輕易拿到的,根據地圖上顯示,那東西並不加d滿都,為了不用引起注意,藍曉一行在邊境遇到事情後,我直接讓他們先回日喀則,再等機會,就在昨天,肖帥告訴我,青女和格日失蹤了,聽到這個消息後,驚訝了一下後,也釋然了,也許她過來找我了,什麽時候,很驕傲的格日和青女的關係很好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這樣想,第六感覺告訴我就是這樣的,於是告訴肖帥他們,先不要在意這件事情。


    我、明仁、格古教授、紮西堪布、崗拉美朵五人一行向南出發,青衣與影刺在後專門收拾那些跟上來的人。


    泥國並不大,差不多是西藏的五分之一左右,人口卻是西藏的四倍左右,而且公路不太好,和西藏是沒得比的,我們開車了一個上午,到了一個村子裏,進村的時候,剛好這裏在舉行一個婚禮,而且是一個八歲的小女孩,正在進行一場“果實婚”。


    來過泥國的人可能知道這裏的有一個風俗,一般的女孩一生有兩次婚姻,裏的“二婚”是說尼泊爾的女人一般一輩子要結兩次婚,第一次結婚大約在7到9歲的時候,他們要嫁給父母精心挑選的果實,所以也被成為“果實婚”。


    這種婚禮非常的莊重,一般是集體婚禮,結婚的小新娘也需要盛裝打扮,穿最鮮豔的紅紗額頭點上紅點——“朱砂痣”,親朋好友一起為她們祝福。


    當然作為新郎的果實也是需要紅布包裹的。尼泊爾的姑娘們第二次婚禮就是正常的了,嫁給人而不是果實。不過一般都是父母之命,雙方家長定好婚約到年齡結婚。


    同時在這裏,許多人還會看到一個現象,就是大街小巷可能有許多女人在洗澡,在河中還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不過這裏的女人的皮膚不太白,個人感覺是沒有看頭。


    我們下車隻是想補給一點水,和打聽前麵的路,格古教授早年在這裏呆過三年,會些當地話,當地人還是挺好客的,讓我們吃了飯再說,我笑了笑,還是算了,打聽好事情後,便離開了,在車上,格古教授說道:


    “要當地除了你想娶多少女人做老婆以外,還有的地方是一妻多夫製。”


    聽到這話後,一妻多夫,這不是一些女漢子們的天堂麽,這麽日喀則的一些地方相同嘛,不過,你以為一妻多夫時,女人就會變成女王了麽?


    格古教授說道:“在這裏一個女人娶給幾兄弟做老婆,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起興起的,不過當地人認這樣有助於留住財富,哪怕那個女人隻是愛其中一個兄弟,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她有義務且必須給每個兄弟生一個子女,不然會被人認為是厚此薄彼,同時她還要做家務,伺候丈夫們,所以,有女權主義傾向的女人們,千萬不要以為來這裏可以做女王,說不定是幾個男人的女仆。”


    格古教授還給我們講了一件讓我們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為某些教義的問題,在泥國一些偏遠的地方,當女人第一次月經來潮的時候,會被視來不潔之身,她們會被驅趕到外麵,住在簡單且髒肮的房子裏,要麽自己尋找食物,要麽等家人送飯來,在這期間不能進房子、寺廟,不能出現在公共場所、不能使用正常的公共水源、不能參加節日慶典與接觸別人,隻能呆在外麵簡陋的小房子裏,長期這樣會讓女人不僅生病,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險,同時在外麵,還可能受到**與威脅的可能,同時還會做一些重體力活,可以想象一下,在這樣的環境中,女人們不僅會得許多婦科疾病,同時壽命也不會長到哪裏去,但她們與家人不會聽從醫生的勸阻,認為相信醫生可能會救了自己,但是來自神靈的懲罰會更加嚴重,甚至讓整個家庭都會受到嚴重的懲罰……


    好吧,聽到這兒後,我想想自己是不是回到了原始社會,如果女人沒有了月經,怎麽生孩子呢?那麽人類不就很快就斷種了麽?反正女人在這樣的地方,不會知道什麽叫幸福的。


    (下章:攔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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