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諾.說:新年快樂,2018年快樂,身體健康。)


    九點半的時候,次德吉就給我們訂好一個卡座,朗瑪廳一般十點鍾開始,和次德吉想象的一樣,許久不出現,她掉粉了,當她出演的時候,我們幾下依次向她獻上哈達,比起以前哈達都能淹沒了她相比,現在脖子上掛著十條哈達淒慘多少。


    “唉,人們啊,總是喜歡健忘。”


    下台後,次德吉端起倒滿啤酒的杯子一飲而盡道。


    “沒事,現在你才剛剛複出嘛,人氣會越來越旺的。”我的打氣道。


    “美麗的小姐,我能請你喝一杯酒麽?”


    一個男聲在邊上響起,我一看,是一個個子高高的男子,是漢族的,衣服穿得很講究,看著長得還算一臉人才,不是眼神中看著次德吉帶著一種色彩,當他看到卡座上的幾個美女後,眼神一亮。


    尼瑪,當我和肖帥是空氣啊?


    “好啊,幹。”次德吉豪氣的一飲而盡。


    “謝謝,等下見。”


    那家夥一飲而盡後,就走了。難道我想錯了?


    很快就發現不是那麽一回事兒了,不到五分鍾後他帶著一個人過來了,那人和他的眼神一樣,看到卡座上的美女後,直接把我和肖帥給無視了,我真想對他倆說道,j蟲上腦可不是好事。


    “美麗的小姐們,你們好,認識你們很高興,我們能不能拚桌啊,我那邊的卡座很大,大家一起玩啊。”那家夥擺出一個自認為很迷人的微笑說道。


    “不去了,我們這裏挺好的。”藍曉道:“我們不和陌生人喝酒的。”


    “喲,這樣啊,四海一家親嘛。為了民族的大團結,我們應該做出自己的小小貢獻,你說呢,這位帥哥。”那家夥盯著我說道。


    “嗬嗬,你說的對,藏漢人民一家親嘛。”我回道:“不過,如果人家不樂意的話,就不用勉強了吧。”


    “哦,你說的是,我不應該勉強美女們搬過去,這是不禮貌的。”那家夥說完後就走了。


    肖帥說道:“這家夥臉皮可真厚,喜歡強上的人,要麽是裝13,要麽是個二世祖,不管是哪種,都很惡心。”


    我笑道:“要不我們先撤?”


    這話剛說完,一下子就迎來五個女人的不屑的目光,我馬上解釋道:“萬一下手重了,我還沒有錢掏醫藥費,現在是人窮誌短呢?”


    麻的,也是,弱郎對待人類可從不手軟,一般人見到弱郎,嚇得魂飛魄散的,而弱郎見到我,如果有點智商的話,是它魂飛魄散,這就是像狗怕老虎,老虎怕我,我卻要去不能動一條狗的道理一樣。


    很快,那兩個家夥回來了,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油頭粉麵的家夥,這家夥看起來是他們的頭,敢情前兩個是打前站的?油頭看到轉了一眼,對藍曉說道:“剛剛真不好意思,我兩個兄弟有些魯莽了,現在我向你們道歉。”


    這家夥還是有一手嘛,一下子就看清我們七人之間的關係,德央拉和肖帥緊挨在一起,兩人眉來眼去的,就是說德央拉是名花有主的,而我和次德吉、雪桑、崗拉美朵、藍曉保持著距離,在他的眼中我沒有花,四朵花也不屬於我的,雪桑和次德吉最小,一副人畜無害,崗拉美朵一副拒人千裏的樣子,藍曉不一樣了,四個當中她看起來最為穩重,一般來說,無論什麽小團體都會有一個領頭羊,那麽藍曉無疑就是四人當中的領頭羊。


    油頭說完後,很自然地在我身邊坐下,然後大氣地將第一個過來的小白臉把一件啤酒放在桌子上,說道:“不好意思,這件酒算是我陪罪的,來,來,來。”


    他邊說的時候,在每個人麵前雙手放了一聽啤酒,那個小白臉趁機在另一頭空位上坐下,看來這油頭和小白臉三人常幹這事兒,一切做得熟來生巧,順其自然,如果是入世不深的小女孩的話,就會覺得這家夥很有禮貌,接下來就會上演大眾化的套路了。


    油頭喝了一聽後,藍曉說道:“好了,我們接受你們的道歉了,你們可以走了,這酒你們也帶走吧。”


    聽到藍曉的話後,油頭的臉色一變,馬上恢複過來說道:“不要誤會,送出去的東西,就是人家的了,既然美女能原諒我們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再見。”


    油頭說完後,便帶著人離開了,自始自終我沒有說一句話,那小白臉離開時,還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也許在他眼中我就那個吃軟/飯的男人吧。


    “就這樣走了?”肖帥撇撇嘴說道:“和小說中的不一樣嘛,情節應該是幾個地二世祖想狗仗人勢搶人不成,於是大發雷霆,然後帶著一幫小弟要找回場子,在對方人多勢眾,自以為穩操勝券的時候,我們淡然一笑,終於讓他們大開眼界了,對不對,這樣才符合情節嘛……啊……哦。”


    德央拉狠狠地在腰間扭了一下,笑嚀嚀地說道:“好玩麽?你在外麵倒好玩了,你有沒有想到我們母女在家裏會擔心受怕的。”


    肖帥表情一軟,說道:“老婆,我隻是說說而已,袁諾不是說以後要把我們的經曆寫成小說麽?我就給他一點意見而已,是吧,袁諾。”


    “是啊,不說了,我去上個洗手間,不早了,等下我們得回去。”說完後,我站了起來,回去晚了,說不定格日會從樓頂上跳下來自己去玩的。


    洗手間在後麵的一個院子裏,在那裏有一條十多米的通道,通道有四米多寬,放著椅子、桌子,有的客人喝多了,或者要打電話,都會出來,而洗手間就在通道的外麵,平時晚上那裏有不少人會說話、吸煙,當然打架的事情時有發生。


    今天晚上通道中沒有人,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我體內的狼毒沒有發作,難不成真是因為屍毒幻葉和仙寶靈芝起了作用不成?雖然狼毒沒有發作,但知道自己內體的東西後,感覺自己有些像移動的病毒庫一樣,誰也不知道哪天就會發作,到時出了什麽後果也未知。


    走到院子裏的時候,感覺就不對勁了,走廊那邊有兩個人站在那裏,用一種戲虐的眼神看著我,他們站在那裏是要將外人擋在那裏。


    “小夥,哥最不喜歡的就是像你這樣的小白臉。”


    油頭邊說邊從角落裏走了出來,在他身後跟著兩個小跟班,在地下呆久了,我的皮膚是變白了許多,但這並不是好皮膚。


    “怎麽?沒有讓美人一笑,就過來找我的碴?”我不動聲色地說道,男人一般隻會為兩件事發生衝突,女人與錢。


    “從來沒有人不會給我白少麵子,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呆了這麽多天,今天這幾個貨色不錯,隻是你小子不識像,我這個人嘛,最喜歡交朋友,你把那幾個妞給叫出來,從此,你就是我白少的朋友,從京城到到拉薩,有什麽事,你招呼一聲,我會幫你的。”油頭葉少說道。


    聽到他的話,一這家夥不僅是個二世祖,屬於家庭無教養,溺愛的那種,二他來自京城,屬於官二代,不然不會這麽囂張。


    “如果她們不呢?”我說道。


    “她們不?跟著老子吃香的,喝辣的,把本少伺候好了,她們要什麽本少就給她們什麽,沒有女人能抗拒。”油頭白說道。


    這油頭白一定沒有聽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話,哪怕他在這個世界真的很大,在曆史與文明的麵前,他連灰塵地算不上,真是不知道誰教了這麽一個主兒,簡直是坑爹的貨嘛。


    我也懶得理他,他再牛,能比托那喜格牛?雖然同是二世祖,起碼托那喜格敢帶著一隊人殺到無象之地,還能活著回來,二世祖之間也是有對比貨的嘛。


    “不跟你們完了,我走了。”我說道。


    “想走?沒有那麽容易。”


    油頭白身邊的小白臉說完,然後一拳就向我打來,現在看他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在他的拳頭離我隻有半米遠的時候,我一腳踹了過去,二分力量就將他踹了個四腳朝天,在通道中的兩人看到後,馬上跑了過來,這一次我就再沒有客氣了,雙手一下子抓住油頭白的衣領。


    “你,你想幹什麽?”油頭白緊張地問道。


    嗯?剛剛還是還很囂張麽?懶得跟他廢話,用力將他的身子向後推去,他剛好砸中兩名跑出來的男子,我也不上洗手間了,估計今夜之後,不會再見到這樣的混蛋了,偶爾,我還是感覺波教存在的必要,可以將這樣的二世祖煉製黑魂。這樣想的話,世上並沒有邪惡力量,而是不同的人使用它,結果就會不一樣的。


    回到卡座後,沒有將剛剛發生的事告訴大家,也許是心境不一樣了,像剛剛那樣的事對我來說就像彈去雞毛一樣的簡單。


    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在停車場時,次德吉說要開車出去吹風下,我罵道:“你瘋了麽?還想酒後駕駛?”


    “我們幾個是喝酒了,但是你和崗拉美朵沒有喝酒啊。”次德吉說道。


    “她喝……”我馬上停下話,好像想到了什麽,我去,剛剛上當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崗拉美朵將茉莉清茶倒在杯子裏,看起來還真像啤酒啊。


    “但是我不會開車。”我說道。


    “沒事,你又不是沒有摸過方向盤,上次八一到米林不是你開的車麽?”次德吉說道。


    “你們不要爭了,吹了不風了。”德央拉在一邊幽幽地說道。


    “為什麽?”次德吉不解地問道。


    “喏,你們看。”德央拉指了指大門口……


    (下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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