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麽一個貪財、不勇敢、思維跳躍的家夥,突然之間被害了,她應該覺得這應該是影刺一族的福份才對,沒有想到,當聽到他遇害的消息時,心裏有些難受呢?難受得……好想將波教斬草除根。


    現在看到他遺留的東西,居然有些不適,隱隱地有些刺痛,甚至為影刺一族未來有些莫名的擔心,曾經不了解土日的決定,後來隱隱地感覺他的用心良苦,也不覺得那家夥討厭,可是,他卻不在了。


    唉,是自己也有了某種心理疾病麽?


    當然,哪怕有了心理疾病,冷傲的崗拉美朵也不可能將自己所想地告訴任何人,因為她是崗拉美朵,雪山之蓮。


    她看到金剛杵下放著一個項鏈,那是一個小手指長的褐色石頭,它的上麵鑲著黃金和漂亮的花紋,她記得這是袁諾隨身帶著的一個項鏈,這一次,難道真的是命運的安排,要讓他離開,在離開時,他將所有的隨身物件都留下?


    在桌子上她還看到一個練習本上,寫著一行字:有一種人,一生都是詩……


    嗬嗬,還有一種人,一生都是詩?


    崗拉美朵苦笑了一聲,還有一種人,一生都是詩,那你給我回來成就你一生的詩的啊……


    啪!


    一聲巨響後,我重重地摔在地上,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被冷岩把我從高處摔在地上,日子不知道多久了,能記得的是困了就睡,睡醒後的兩件事就是戰鬥!戰鬥!再戰鬥!……


    當然這是一種修辭性的說法,正確地來說就是被打殘,泡藥池,再被打殘,再泡,泡了再打殘……麻的,現在最多和冷岩交手二十多個回合,這孫子很過分的是,每一次都會用不同的武技收拾我,上一次用關節技的話,這一次就會變成腿法,那麽下一次不是用拳,就是用類似柔道的方法讓我要死不活的……


    每一次剛剛能捉摸一點門道時,這孫子又換了一種方法,我也能和它一樣地用壁虎一樣在岩壁上飛快的爬行時,他下一次就會更快,當我在黑袍裏那裏學會了用第六感時,他就用瞬移了……


    “啊呸!”


    從嘴裏吞出一口鮮血後,黑袍繞有興趣地看著我說道:“武技吧,其實也隻是一種殺敵方式,要不,你就認輸算了?現在玩你都玩得沒有興趣了。”


    我定定地說道:“不認輸,一次一次的反抗,直到綿羊變成雄獅。”


    黑袍:“哄的呢?放棄了就會更加輕鬆,多好,幹嘛要受這樣的苦?”


    我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一字一字地說道,是在對他說,仿佛是對自己說:“有的人,一生都是懦夫,隻會生活在蝸牛的甲殼裏;有的人,一生都是貪婪,他們會想辦設法的榨取這個世界;還有的人,一生自私自利,自以為是,從不會為別人著想。麵對生活與現實,他們隻會舉手投降,遇到一點挫折時,就馬上變成一隻鴕鳥,從不知道生活可以改變,人生也可以是英雄;而有一種人,一生都是詩……


    我,袁諾,就是一首詩。”


    “是麽?大話都是這麽說的,看有沒有那個能力再說。”黑袍說完後,打了一個手勢後,冷岩從黑暗中慢慢走了出來。


    看到他出現的身影後,我大聲地說道:“來吧,戰吧!”


    ……


    那段時間,我把這一輩子挨的打都挨完了,真難想象,我身上許多地方被劃破了,還好臉蛋沒有劃破,不過,這打也不是白挨的,一次次的挨打,直到學會打人為止。


    當我第一次把冷岩按在地上暴打了後,我居然他麻的哭了,你們不要笑我,不是我沒有出息,你們試試在一次次挨打的無望日子中,當你把長期那個欺負自己的人壓在身下後,用他爆揍你的方法,把他給爆揍了一頓,你們知道那是什麽感覺麽?


    我哭得連一向高傲的冷岩一愣一愣時,哭夠了,然後站起來,定定地說道:“來!再來。”


    那段時間,我總結了一個經驗,挨打是一門技術活兒,不是挨完打就了事了,你要知道自己為什麽被對方爆揍,對方是怎樣出手的,喜歡用什麽用的招數,如果下次遇到這種情況呢?你該怎麽應對。


    同時,被打後,每個人心中有一種憤怒,與其把這種憤怒用在發泄上麵,不如利用這種憤怒去訓練,鍛煉一個更加強壯的自己,告訴自己,這打不是白挨的。


    一次次的反抗,直到綿羊變成雄獅。


    人生反正就是那麽長,就幾十年的光華而已,在生活中,與其屈辱地活著,不如想盡一切方法,打敗對手。


    一個人的屈辱就是溺水的人,在水中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麽被屈辱淹死,從而成為一個膽小鬼,或者,盡可能的冷靜下來,舉起雙手,學會遊泳,讓自己活下來,再次見到水時,征服的對手就會變成它!


    “來!再來!”


    當我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冷岩一個瞬移就向我撲來,現在,再次看到他的身影,再不覺得他很快了,我一雙手如鉗一下子抓住他雙拳的瞬間,右腿狠狠地向他肚子踢去,然後雙手用力把他雙手一扭,把他拉近我,這時馬上鬆手,身子不退反進,一下子近身到他的麵前,一下肘擊向他有胸前砸去,同時一拳向他的腹部打去……


    關節技!


    纏技!


    拳技!


    腳技!


    ……


    一瞬間我將在他身上學會的武技一股腦兒的用在他身上,這一次,冷岩徹底地失去了反抗能力,這一次狠狠地向他招呼過去……


    藏地……


    七月底的時候,是西/藏旅遊業最好的時候,在這個時候零售業、餐飲業、酒店業、旅遊業都會掙得盆滿缽溢的,六七八月是最好時光,也是最浪漫的時光,在這樣的時候,隻要你有錢,你就能找到一輛好車,一個漂亮的導遊,同時操著各種地方口暗的遊客,穿著衝鋒衣,拿著各種高大上的照相機,四處開拍,同時,這時也是旅遊從業人員們最繁忙的時候了。


    為了得到第一手的旅遊資源,一些旅遊推銷員們就會在那曲上火車,開始進行推銷,時間一長,他們練就了一對火眼金星,哪些是第一次上西藏的,哪些成交機率高一些,都逃不過他們的雙眼。


    李查底在那曲站找到了自己的車廂,在臨行前二分鍾,列車員的催促下,他才慢騰騰的走上車廂,現在他皮膚曬得有些黝黑,如果他不說話的話,第一眼見到他的人還以為他是一個藏人。


    李查底上車後,找了一個空位坐下,現在是四點,四個半小時左右就能到達拉/薩,那時天還沒有黑,太陽還沒有下山。現在他的肩膀有些腫痛,現在回想起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個黑衣人,他都還有一些心有餘悸,對方的身手極好,他們四個人都沒有留著別人,今天一大早,羅局就打了電話給他了,讓他回到拉薩,有事情要他去辦。


    雖然是一張臥鋪票,無奈是上鋪,懶得爬上去,就坐在那裏,他閉眼就開始休息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到火車一頓,一個急刹車,身子在慣性下向後一傾,這時他一下子反應過來,當他睜開雙眼時,就看到一個身形也向他倒過來,他一隻手拉向桌麵的時候,一隻手向對方撐去,當他穩住身形時候,感到左手頂上了一個軟軟的東西,順眼看去,刷的一下子感到麵頰一熱,馬上將手收回說道:“對不起,剛剛不是故意的,因為看到你要向我倒來時,我才做此下策。”


    “沒事,是我剛剛沒有站好。”


    一個輕柔的聲音說道,那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挺漂亮的那種,剛剛站在窗前拍風景的時候,無奈一下了急刹車,她的身子向李查底倒了過去,才會發生剛才那一幕。


    李查底看了眼前這女子一眼,還是長得很不錯,隻是現在已經不是以前剛剛工作的時候了,對於異性,還是保持距離為好,他還記得半年前有一個同事,遇到過一個美女,便墜入了愛河,沒有想到那女子居然是波教的人,隻是為了從他那套情報而已,事後被發現的時候,那女子差點兒吸了同事的魂魄。袁諾說:在藏地進進出出的美女太多了,不沾為妙。


    袁諾?他想了想,好長時間也沒有見過那小子了,聽說他幹了一件大事,不幸中了狼毒後去到懸念寺,而懸念寺出事後,他離開那裏後,現沒有他的消息了,不知道他可好?


    白含韻微微皺了皺眉頭,眼前的這個男人可真奇怪,之前她以為他是一個藏人,剛剛從他說話來看,他是一個漢人嘛,從小到大,沒有男人看到她後,還不屑一顧的,而這個男人,連正眼看自己的意思都沒有?難不成,真像他們說的,在藏地呆久了,男人的那功能會退化?


    如果閉目養神的李查底聽到這樣的想法的話,估計一口鮮血噴到三丈遠,誰這樣說的?不信,放馬過來試試。


    太累了,當李查底再次睜開雙眼後,列車在堆龍停下了,一些遊人開始興奮起來,還有一些人指著城中一座山上興奮地說道:“看,那就是布宮。”


    很快,遊客們興奮不起來了,因為列車被告之要晚點進站,聽到這消息後,他就知道一定是車站有軍列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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