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上師一下子說道。


    “怎麽?想人多欺負人少啊?”我問道。


    “有個性,和你老子當年一個鳥樣。”上師一下子笑道。


    “你才是鳥樣呢。”我不好氣地說道,我這個人平時可以大大咧咧,什麽事都不計較,但是說我身邊人和雙親的壞話時,那就不好意思了,你狠,老子比你更狠。


    “我去,你老子當年第一次見我,也回我是個鳥樣,好玩好玩,好小子,剛剛看了下你,還挺講義氣的嘛?”上師笑道。


    “我不知道什麽叫義氣,但是對我身邊的人不敬,就是對我不敬,我就做不到無動於衷,連這一點做不到的話,我還有什麽資格擁有朋友和親人?”我淡淡地說道,反正得罪了這老頭,還有什麽不敢說的呢?


    “像,太像了,和你父親當年一個性格,連說的話居然都是一模一樣的。”


    上師說完後,右手向我一指,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我和藍曉的腦海中出現一副畫麵……


    在一處空曠的地方,一位青年男子,挺起胸膛,又手負立,目光如炬地盯著前方一名藏裝男子,朗聲地說道:“我不知道什麽叫義氣,但是對我身邊的人不敬,就是對我不敬,我就做不到無動於衷,連這一點做不到的話,我還有什麽資格擁有朋友和親人?要打要殺就來吧?我絕不推脫!”


    那一瞬間我能感那青年男子身上傳來的熟悉氣息,好像這種氣息流淌在身體的血液之中,是父親,是他……


    一瞬間,一股熱淚一下子奪眶而出……


    這時畫麵一下子消失了,我和藍曉還是在大廳之中,看著眼前的上師,不由問道:“老頭,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麽?”


    上師這次並沒有生氣,他微笑道:“我都比你爺爺大,我也有名字的,我叫宣承,當然,名字隻是一個代號而已,不過,在人前不準叫我老頭,不然,很沒有麵子的。不要這麽嚴肅嘛,剛剛是跟藍曉開玩笑的,像紮西那小子,如果真的要事事去管的話,他都會把雞毛蒜皮的事都給你,再說了,他那麽大了,許多事情得學會自己拿主意了,有時你不吼他一樣,他就會天天來煩你,以後你就懂的了。”


    聽到宣承上師的話後,剛剛對這家夥的反感一下子消失了,也許是我隻看到紮西堪布的一麵,畢竟在小輩麵前,他得表現得很是穩重,不過宣承上師這家夥的性格有點意思,看來,剛剛這家夥板起臉,是故意在逗我?


    “剛剛,我隻是我的一點回憶交給你們而已,放心,我沒有害你們。”宣承上師說道。


    “上師,剛剛對不起,我的態度有些不好。”我馬上說道,人人敬我,我敬人人,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別,不要和他們一樣上師上師地叫我,我還年輕呢,叫上師都把我都叫老了,心態啊心態,要注意心態。丫頭,還有你,以後也不要叫我上師啊。”宣承笑道:“我還想再活二百歲呢。”


    這一次輪到我和藍曉無論了,這家夥活了二百歲了,簡直突破了人類壽命的極限,在他鶴發童顏麵前,那些報紙上的百歲老人,簡直弱爆了,我一時好奇地問道:


    “老頭,你有二百多少歲了?”


    “這個嘛,我已經忘了,記得見到你父親的時候,我已經過了二百歲生日好多年了,在這裏也不知道呆了多少年了。”宣承說道:“那些時間記得煩,就懶得記了。”


    這一次,輪到我和藍曉徹底無語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已經算成熟了,我估計會對宣承來一句:親,吃你一口肉能長生不老麽?


    “上師,不,老頭,你剛剛給了我們的記憶,是怎麽做到的?”藍曉問道。


    “嗯,這就對了,不要上師上師的叫,都快把人家叫老了,我還想再活二百多歲……”


    再次聽到這句話時,我和藍曉感到自己受了一萬點的傷害,二百多歲的人了,還想活那麽長,想當妖怪麽?


    “其實,這個很簡單,給你們了就給你們了。”宣承說道。


    如果不是看到他雙很真誠的雙眼,我估計都會跳起來,怎麽說給了就給了,你以為那是西瓜或者人民幣啊,老頭,那是記憶,是記憶,一個人的記憶怎麽能給另一個人呢?你以為這真是寫玄幻小說啊?


    看到我和藍曉一臉懵懵懂懂的樣子,宣承覺得剛才那樣說法太過籠統了,他便說道:“你知道rom吧?”


    rom,就是電腦硬盤的意思,這老家夥居然說了一個英文單詞,還知道硬盤?還說自己在這山中呆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夭壽了,遇到老流/氓了。


    “rom都不懂麽?就是電腦硬盤的意思了。”宣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不要以為我不出去,我就什麽不懂,你看看,這些雜誌都是紮西那小子買回來的,年輕人啊,記得多看書,與時俱進。”


    順著宣承指的方向看去,我看到在身後有幾個掌上遊戲機,還有一堆各種各樣的雜誌,有《電腦雜誌》、《知音》、《讀者》、《軍事紀實》、《兵器知識》、《時尚先生》……等等,我怎麽看到了幾本《花/花/公子》呢?


    感到我異樣的目光後,宣承老臉不由一紅,馬上轉移視線地說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們人類的記憶如果看成是一塊巨大的容易的硬盤的話,那麽就可以把某一段回憶複製給別的硬盤了。”


    這麽簡單?這老家夥挺能忽悠人的,如果不是考慮到他應該能打的話,我能動手絕對不等口的。


    “那你剛剛也沒有用數據線啊?”藍曉說道。


    “還數據線?都二十一世紀了,藍牙3.0了,再不行還有wifi啊。”宣承說道。


    等等……今天藍曉也跟著這個老家夥有問題了,聽到一老一小的對話,我有一種想敲開他腦殼看看的衝動,這老東西不去幹傳/銷太可憐了。


    “用科學的名詞解釋的話,就是腦電波。”宣承的臉色一下子嚴肅地說道:“剛剛隻是給你打一個比方而已,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腦電波,有強有弱,許多外界的東西能影響我們腦電波,我們就會產生一種幻想,或者前所有未有的視覺畫麵。那麽,一個人能產生腦電波,那麽能不能接收腦電波呢?在某種情況下,這是可以的。”


    宣承的這個解釋還說得過去,這世上真有x教授?這畫風轉得也太快了吧?都x戰警了?


    “為什麽說x戰警不可能呢?在人類世界中也有不少有著異常能力的人,一些國家還專門會收集這種人類,何況這個世界上沒有科學家敢說已經完全了解人類了,哪怕人類的大腦,也沒有幾個人敢說已經完全了解了。”宣承淡淡說道。


    大流/氓啊,我想什麽他都知道?這還了得?


    “不用怕,我沒有你想的那麽厲害,我可以將自己的想法傳達給別人,但是想知道別人的想法,隻能通過肢體接觸才行。”宣承說道。


    他這樣說後,我稍微放心了一下,萬一這家夥說的是假話呢?那他把我銀行卡的密碼知道了,那還了得?還有,他這樣牛丫的技能,萬一這家夥做出一個幻覺給我們的話,那我們也會上當的,不行,我得試一下,於是我心裏默默地用三字經罵了宣承無數遍後,這家夥還是沒有反應,要麽真像他說的那樣要通過人體才知道對方的記憶,要麽就是在裝。


    “老頭,你知道我剛剛在想什麽?”藍曉問道。


    “還用說,一定是把我罵了無數遍吧?”宣承說道。


    聽到他的話後,我震驚得嘴裏能放下一個雞蛋了,藍曉和我居然想法是一樣的。


    “撲赫。“藍曉笑道:“看來許多人都這樣試過你吧,可我剛剛並沒有罵你,我剛剛把乘法口訣背一遍。”


    這一次輪到宣承有些吃驚了,他看著藍曉問道:“真的。”


    藍曉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一次我們上山,你應該知道目的吧,老頭你救救我弟弟吧。”


    聽到藍曉的話後,宣承沉思了一半天後才說道:“方法不是沒有,不過要治根,恐怕我也沒有這樣能力。”


    聽到宣承的話後,我不由一陣失望,這麽說,這一趟就白跑了,過個十幾天後,我就會變成了狼人了?不要攔我,現在就讓我從藏經閣跳下去。


    “但是我有辦法,鎮住他身上的狼毒。”宣承說道:“鎮住後一般是不會發作的,除了基某些人為的原因,還是會誘發他身上的狼毒。”


    我想一下,有的事情不需要前後考慮,我說道:“這樣也行,能鎮住也不錯。”


    “我已經吩咐他們去準備藥材了。這段時間,你就呆在這裏,不要出去了。”宣承說道。


    我點了點頭。


    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在這藏經閣中的住的地方還不錯,那和藍曉分別坐在一間有三十平方的房間,房間的四麵是由磚木砌的牆,還有一道大大的如玻璃一樣的窗戶,從窗戶上看去,能看到連綿的冰川,晴天的時候,天空藍得讓人不忍移開視線,讓我很驚訝的是,哪怕這裏麵沒有火爐,也能讓人感到十分溫暖,後來我才知道,那道大大的玻璃窗戶並不是真正的玻璃,而是一種水晶,一種能將陽光中的熱能儲蓄在房間中而不流失的特殊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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