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怕了吧?”海茨曼得意洋洋地說道。


    “你能不能說重點啊,不要一會兒墓地,一會兒骷髏塔,說重點,天都快黑了。”肖帥說道。


    這也不怪海茨曼,如果是一般人聽到海茨曼這樣一副權威老學究的表情的說法後,估計會相信或者一臉的好奇,但是骷髏塔我不是第一次見到了,隻是有些驚訝,什麽時候在歐洲大陸上出現了波教徒,算算好長時間沒有見過波教徒了,嗯?搞得好像沒有他們搗亂時,我還挺想念他們一樣,他們沒有出現,並不代表,他們完蛋了,相反他們在暗地裏在計劃著什麽。


    海茨曼看著眾人的表情,差點兒沒有氣歪,要知道這一招他用過無數次,特別是哄女人特有用,女人的好奇心大多比男人重,在歐洲時,他用這一招不知道騙了多少妹妹,但是這一招一到藏地,好像不管用呢,上次講給藍曉聽,聽得藍曉差點兒睡著了,這一次也是這樣的效果,這讓海茨曼不由感到自己講了一個很不好的故事。他想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有人在地下墓室的骷髏塔處發現過一隻羊頭人麵的生物,那是二戰初期,當時德-軍占領巴黎後,為了掠奪巴黎的財富,德-軍聽說一些貴族將財富藏在了地下墓室,於是他們進入了地下,就在地下發生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兩個連隊消失了。後來,軍方不得不考慮派出一支由祭司、牧師、突擊隊員組成的隊伍下去,在墓地的深處,他們終於知道了軍隊消失的原因,在付出大量的代價下,才將一隻羊頭人麵的生物消毀。


    經過一年的調查,這樣的生物可能來自東方的一個神秘世界。當時學者們百思不得其解它是怎麽樣到達西方的,再經過一年的調查,所有的線索指向一個可能……”


    海茨曼說完後,停頓了一下,喝了一口水,努力讓自己變成一個高級教授的樣子。


    “什麽可能?”韋萬桑抱著還在昏迷中的胡六說道。


    “先生們,女士們,你們已經問到一個第三帝國的高級機密,而這個機密是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的……”海茨曼一下子變成商人的嘴臉說道。


    “最大的可能就是和蒙古西征有關。”次德吉淡淡地說道。


    聽到次德吉的話後,海茨曼的嘴巴驚訝得可以放下一個鴨蛋,一臉的不可思議。


    次德吉冷笑一下後說道:“這樣的一隻生物,一般的商隊根本不行,哪怕一直以來有絲綢之路到達西方,但是中轉站太多了,關卡太多,無論是誰根本帶著這樣生物走不了多遠,最大的可能就是軍方,是國家行為,從曆史上來說,隻有一次將東西方差點兒融合的事件,就是蒙古征西,當時蒙古軍隊的前鋒已經到達多瑙河,當時蒙古軍方為了更好的統治異域,不排除采用一些非常手段,而這樣的生物是一種選擇,以當時蒙古國的國力要做到這樣的一件事情,是一件輕易的事情。”


    “女士,你一直都知道這件事?”海茨曼疑問道。


    “我不知道,我也是根據你剛剛的話推算出來的。你們不覺得麽,當時蒙古國強大得令人發指,所到之處都會掀起一片血雨腥風,而當時隻有藏地秋毫無犯,同時出身於藏地的八思巴還加封於國師。”


    次德吉這句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曆史上的藏地自吐-蕃王朝後,各地勢力林立,各自為政,但所有的外來者都有一個共同認識,和平手段大於軍事手段,最明顯的是曆史上的蒙古國,甚至策封當時藏地最大宗=教=勢=力代表中八思巴為國師,但是曆史將是不會說太多的真話,特別地藏地曆史缺失許多的情況下,沒有人當時蒙藏結合的背後原因,這一次聽到次德吉的話,我越發相信當年文公主進藏,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還有後來的金成公主。


    不過,現在不是研究這個事情的時候,次德吉一句隻是猜測的話,沒有讓我們更加深究,現在休息了半天後,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這裏的事情,以後再說。


    胡六還是沒有醒來,他的左手砍斷後被止血後,生命暫時沒有事,我故意用光照了他一下,他有影子,也就是說他之前中的東西隻需要將中蠱的那部分砍掉就是了,沒有人希望自己殘疾,每個人都有健康完整的欲望,但是人生不完整,那也是人生。一路上遇到許多事情,胡六也沒有退出,就是希望自己能完整地活著,沒有想到,最後還是……


    我不知道他醒來會怎樣?


    繼續向前走的時候,我們來到一處巨大無比的盆地之中,放眼看去四周全是高山,樹木生長得十分茂盛,由樹木的茂盛,反而沒有多少草,在林子裏的視線還算可以,一進入林子,四處看去好像方向一樣,還好這裏再沒有什麽亂磁影響到我們。這種感覺很特別,沒有那種在死亡穀和之前那個小盆地中那種嚴肅與壓抑感,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氣後,如果現在有人問我,最想做的事是什麽?我一定會說:想好好地睡一覺。


    開始懷念拉-薩的陽光,八廊街上的安寧,在那裏看著五色經-幡,看著中-國最藍天空,在一個靠窗的床邊好好地睡一覺,那該有多美,還有格日,不知道它怎麽樣了?當它醒來的時候,會不會怨我呢,怨我很沒有道義地放棄它……


    這種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當我們發現被包圍的時候,我們隻有舉起雙手,因為對方不僅僅全副武裝,精力充沛,更重要的是他們人多,大約有三十多名武裝人員將我們給包圍了,而在這群人中,我看到了一個“熟人”……托那喜格。


    看到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有人類存在,我們沒有一點興奮的感覺,相反,這種感覺還比叢林給我們的感覺還要危險,現在他帶著一抹興高彩烈、嘲諷的笑容看著我們一行人。


    人類最大的敵人,不是自然與野獸,而是我們自己與同類。


    “嗨,你們還好麽?”托那喜格譏笑道。


    “你怎麽會在這裏?”我問道。


    “這個麽弱智的問題還要問,我當然是跟在你們身後了,不過,你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這麽久了,居然沒有死掉?”托那喜格笑嚀嚀地說道:“我得感謝你們,是你們將這條死亡通道打通了,所以,我不會讓你死的時候很痛苦的。”


    一直以為,我都以為托那喜格隻是一個絝絝子弟而已,沒有想到這家夥的心胸不僅狹隘,而且還陰險狡沉,更重要的是,他的能力,到這裏,海茨曼的家族派出現像他這樣的優秀的子弟,那麽托那喜格呢?次德吉說過他可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家夥,看來這家夥隱藏的很深啊。


    “你們都放下武器吧,在這次行動沒有結束之前,我可以保證你們安全。”托那喜格說道。


    聽到他的話後,我們沒有人動,敵人的保證往往就是地上的狗屎,托那喜格皺了皺眉頭,一下子掏出一支手槍,海茨曼的一名隊員剛要按下了扳機,子彈一下子就穿過他的額頭,一聲不吭地倒在地上。


    海茨曼看到後就要動手,被他旁邊的一名隊員一下子按住他的手,雙眼示意不要行動,他想了一下,將身上的武器一件一件地扔到地上,韋萬桑也照住了,我將血骨刀扔在地上,看著對方將地上的武器一件一件的收拾起來。


    “次德吉普姆,真是對不起,這次事情結束後,我們會向你家人請罪的。”一名皮膚黝黑的老者從後麵走了出來說道。


    如果不是他說話的話,我們根本不會注意他,剛剛他一直在陰暗處,丟在人群中也是屬於那種讓人不會注意角色,看到他雙眼的精光,給我一種感覺,這家夥不簡單,和電影小說中不一樣的是,往往真正的高手會善於隱藏自己,不會讓自己被人多看一眼,就像隱藏毒蛇一樣,在你失去防備的時候,給你致命一擊。


    “哼哼,是麽?多隆管家,想不到在這裏還能看到你?是不是你們的族長覺得廢物就是廢物,雖然他能出來,不代表他就能辦成事情,就讓你來了。”次德吉冷冷地看著托那喜格和多隆說道。


    原本以為托那喜格聽到這話後,一定會暴跳如雷,沒有想到,他根本沒有生氣的跡象,相反笑嘻嘻地說道:“廢物還是智者,時間說了算,這麽多年,我不來點裝瘋賣傻,我還能活到今天麽?相反,比起我那些很努力的同輩麽,我也覺得我的日子不錯啊,他們想幹的事情就讓他們幹吧,如果不是這一次他們覺得這個任務九死一生的話,我也不會出來。”


    聽到托那喜格的話,這家夥這次倒是刷新了對他的五官,看不出來,這家夥藏的很深呢,多隆能出來,就代表他得到多隆支持,要知道貴族子弟爭鬥一點兒不亞於電視劇中的宮廷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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