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諾.說:作者扣扣號:870527393,歡迎大家對本作品提出建議與共同探討西藏風情。)


    我想,看來前幾天我們遇到的冥霧不止我們遇到過,而且當年我爺爺的也遇到過,不一樣的是,最後我還是回來了,而別的人跟著那場大霧消失了。怪不得爺爺從來不喜歡有霧的天氣,敢情是這樣的回事。


    日記中提到,當時營地發生變故的時候,金冬梅在慌亂之中迷了方向,居然跑向下遊,誤入了鬼王陵,然後遇到了墓猴,日記在這裏就停頓了,沒有人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麽事,當她繼續寫日記的時候,日期居然是一個月後,而中間的這個一個月隻字未提。


    一個月後,日記的第一句話就寫道: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會來到藏地,哪怕在學校的時候也對這個地方充滿了一種莫名的好感與親切,現在我終於找到了原因。


    你們相信靈魂麽?不,你們不相信,我曾經也不相信,不過,現在這一切好像改變了,也許這世上真的有靈魂,或者是另一個生命的延續方式,我在在這裏找到了我……


    讀到這裏,不知道為什麽,我感到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樣的事,當成小說與電影說說寫寫就行了,但是主流科學界根本不相信這種事。我現在特發現爺爺很混蛋了,現在仔細回憶起,在我來藏地的時候,他的臉上是一種淡然,好像理當如此,而且臨走時,他還鄭重地說道:與其說我們對未知事情還感到驚訝與不解,還不如說我們的知識還不夠全麵。


    以前我覺得小舅是個神秘而不可捉摸的混蛋,現在想想他才是一個神秘而不可捉摸的……老混蛋。


    我好像被他們兩個都耍了,還有那封信,從拉薩到內地走了四年,四年啊,哪怕是騎著頭牛都早到了,現在想想,最大的可能是,那封信其實早就被老混蛋收到了,但是他一直沒有拿出來,而是四年後才拿出來,然後讓我來到藏地,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他不擔心自己的親生兒子和兒媳麽?還是他在顧慮或者隱藏什麽?


    我轉身問道金:“你母親在這裏一直呆著,哪裏都沒有去麽?”


    金想了一下,肯定地說道:“她哪裏都沒有去。“


    我繼續問道:“那她平時有沒有什麽小愛好,或者喜歡做什麽呢?”


    金說道:“她說過,這裏很大,大得她哪裏都不想去,在這裏許多事還沒有做完,她走不了,也不能走?”


    聽到這話後,我好想猜到了點什麽,但又不敢肯定,便問道:“那她有沒有說什麽?”


    金仔細地想一下,緩緩地說道:“她和我們的族群,還有在這世界還有別的類人族群都有同樣的使命,這個使命關係著未來,這使是她生命最後的意義……”


    說著說著,金的雙眼流出一行流淚,像是想起了逝去了母親。我輕輕地拍了拍它的後背,以示安慰。在一邊的小母墓猴,看著金的樣子,將手伸過去,幫金拭去眼角的淚水,身後的那群紅眼墓猴的紅眼也更加紅了。


    過了一半天,我問道:“她教你說話了,有沒有教你認字?”


    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她曾經說過,她的故事總有一天會有一個人來到這裏會知道的。我問她會是誰?她說,那個人來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了,我想,你就是母親說的那個人。”


    金說完後,我差點兒將手中的記事本給扔掉,金冬梅會算命不成?一個無產階級,唯物主義者,最後居然甘心在這陵墓中終老?這倒底是為了什麽?她還說最後總有人會來,會揭曉這一切,是她猜的?還是真的知道?


    如果是猜的,還好說,如果是知道以後的事,那太可怕了,我都不禁後背有些發冷,而日記本的一些事,金還真的是最後什麽也不要知道,這個世上,知道的多,有時並不是一件好事,我又想到一個問題,便問道:


    “這麽多年了,有沒有人來找過你母親?”


    金看了我一下,說道:“有。”


    然後它拿過記事本,找到那張老黑白照片,指著上麵的兩個人說道:“他們兩個找到我母親,那個時候他們的年紀也不小了,我也還小,但是我能認出他們兩個。”


    看著金指的人,我心裏一驚,不由暗叫道果然是他。金指的兩個人當中,其中一個就是我爺爺那個老混蛋,另一個人長得有書生氣的人就不知道是誰了?


    我問道:“後來呢?”


    金說道:“那兩個人喊了半天母親的名字,母親聽到後,隻是哭,不說話,到了晚上後,那兩個人還沒有走,在外麵生起火堆,母親晚上從水道出去,和他們見麵,我不知道母親說了什麽,本以來母親會跟著他們走去,沒有想到,母親沒有走,第二天一早天剛亮,兩人便急急地走了,從此再沒有回來。”


    嗯?這是幾個意思?劇情不應該是這樣的啊?爺爺和那個人居然沒有帶金冬梅走,而且一大早就急急地走了,從此再也沒有回來。可以分析一下,這一次兩人回來根本不是以工作隊的名義,便像是私人行動;第二,如果是常人的話,一定會帶上金冬梅走,但是他們沒有,走得很急,而且以後再沒有回來過,這是為什麽?


    也許原因就是日記本剩下的內容,從金那裏再也問不出什麽,我便繼續看下日記去,越向下看去,我的皺頭越緊鎖得厲害,我終於知道為什麽當年爺爺知道金冬梅一定還活著的理由,還有為什麽他們那天一早就走了,然後永不回頭,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日記後半部分的內容,看得我心驚膽顫,有幾次忍不住地想把記事本給撕掉,當看完後,一些我之前有疑問的問題有了答應,之前我都覺得這一次的行動有些古怪,現在我明白為什麽了,同時也懷疑起我們隊伍中的一個人,哼哼,還真的看不出來啊,打著正義旗幟,生起惡心的勾當。


    在日記本中也記載了一些在藏地可能存的類人類的活動範圍,還有一些藏地的秘聞,手中的這本紅色記事本,如果一旦放到外界的話,起碼會引起現有科學觀念的混亂,絕大絕大多數人類是不能,也不會接受一些另類的觀點


    唉,當一些我們不解的事情發生時,與其說我們對未知事情還感到驚訝與不解,甚至害怕,還不如說我們的知識還不夠全麵,對個世界了解得不夠徹底。


    害怕,可以使人類進步,但也會讓人類自我消亡。


    回過神後,我第一句話就是對金說道:“這本記事本必須被燒掉。”


    金聽到這句話後,不僅沒有生氣,臉上相反有種喜悅,嗯,這是什麽意思?難成有人要燒掉它母親的遺物時,它很高興不成?


    我不由說道:“你幹嘛這副表情。”


    金轉過頭,吱吱地對身後的一個紅眼墓猴說了什麽後,那墓猴馬上跑了出來,然後它轉過頭對我說道:“我母親臨死前說道,如果看了這本筆記的人要將筆記帶出去的話,她讓我們一定要殺了他。如果看了這本筆記的人,第一時間決定要燒了它的話,那就是她要找的那個的人。”


    我……我次,麻的,敢情老子剛剛在鬼門關上轉了一圈回來了?剛剛金看著我,一定在想,等下要不要把這家夥給處理了,還能榨點屍油出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金冬梅的心思真夠細膩,這世上許多事情隻能成為秘密,而不能成為新聞的。在這世界上秘密估計最多的地方,不會是毛熊的克格勃檔案館,也不是鷹醬的五十一區,更不是英國的地下史館,而是處於梵蒂岡的教皇密室,相傳密室裏的任何一個秘密足夠引起一場大半個地球的騷亂,同時這些秘密也足夠讓任何一個神拉下神壇。一些人,可以在歐洲與北美四處亂炸,但是絕對沒有人敢去那裏玩一下炸彈,那後果……你得麵對全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的終身殺追,全世界可以數出來的軍事強國都會向你宣戰,不信,你可以去試試。


    而現在,我手中的紅色筆記本裏的記事,加上我們曾經找到的遠古皮書,足夠改變許多東西,雖然筆記本裏的一些東西也隻是推理得到的,但也不能讓它流出半個字,很快兩隻墓猴抬起來個石頭做的火盆,裏麵的用木棒做成燈芯的屍油在燃燒,當著所有墓猴的麵,我將日記本一頁一頁的撕掉,每一張讓它燃燒得夠徹底,直到變成黑色的灰燼。


    許多時間以後,書的記載與推想一件一件地得到驗證時,一些事情在變得清晰的時候,一些事情也更加撲朔迷離起來……許多我們藏地曾經不解的事情,開始明白起來……這些都是後話。


    燒完筆記本後,我將包裏的那隻已經停止的上海牌手表重新打上發條的,對準我手腕上的運動表,讓時間重新轉動起來,對金說道:“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東西,她希望你以後能戴上它,她愛你。”


    我將手表戴在金的手腕上,可能有些大了,戴在它的手腕上,好像隨時會掉下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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