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每日兩更)


    “這事,如果你一定要很清楚的話,那還是問你叔吧。”肖帥很不負責任地說道:“我就說嘛,這件差事並不是什麽好幹的差事,哦,現在到了吃飯的時候,我得回家吃飯了,先走了啊。”


    肖帥說完後,一溜煙地跑了,這小子平時也沒有看到他跑得這麽快,我站在對麵,將這一切清清楚楚地看到在眼中,不是我不敢對你說,而是我知道,如果你愛我,在你的眼中無論有多麽大的危險,你也不會害怕。


    不是我太軟弱,而是因為你太過堅強。


    真討厭,是誰在這個時候放起了現在最不願意聽到的歌:


    “如果兩個人的天堂,


    象是溫馨的牆,


    囚禁你的夢想……


    浪漫如果變成了牽絆,


    我願為你選擇回到孤單,


    纏綿如果變成了鎖鏈,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為愛放棄天長地久,


    我們相守若讓你付出所有,


    讓真愛帶我走,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為愛結束天長地久,


    我的離去若讓你擁有所有


    讓真愛帶我走,說分手。


    如果兩個人的天堂,


    象是溫馨的牆……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為愛結束天長地久,


    我的離去若讓你擁有所有,


    讓真愛帶我走,


    為了你,失去你,


    狠心扮演傷害你


    為了你,離開你


    永遠不分的離去……


    “袁諾,你以為你想裝死,不願意見到我,我就會相信了麽?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種下結心鏈麽?如果你真的不愛我了,它就會斷掉,可是,為什麽現在我感到它還在我們之間呢?”藍曉站在關閉的門後淡淡地說道:


    “我想你一定有自己不想說的事情,放心,我一定會找到你。”


    當太陽下山時,當星辰布滿天空時,當寒冷擁抱大地時……


    我還站在那裏,依然不願意離開,你在那裏,我的心就在那裏,感謝在我最好的時間裏遇上你,哪怕這顆溫暖的心從此塵封,你依舊在我心裏最柔軟的地方。


    肖帥:“袁諾,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


    我:“好啊,一定要好笑點的。”


    肖帥:“小時候老爸批發了一西瓜,準備去賣,結果批回來下雨,沒三天,我們姐弟幾個把西瓜吃完了。”


    我淡淡地說道:“我就吃了一塊,餘下的都是你和你姐吃完了,結果你倆愣說我吃的最多。結果你爸說以後看到袁諾那小子來了,一定把家裏吃的東西藏好。”


    肖帥:“嘿嘿,你吃的話,我爸不會打你,如果是我吃的話,他會揍死我的。再來一個有笑點的。叔叔,實話跟你說吧……你女兒懷孕了,你看,既然你女兒都懷孕了,就答應我們結婚吧。報應啊……連說話的語氣和我當年一模一樣……哦啊……”


    我:“你哦啊幹嘛……”


    我看到德央拉狠狠地扭著肖帥的大腿。


    “如果你真的這樣對我女兒的話,天葬、水葬、土葬、火葬、樹葬、幹葬,到時你隨便挑,不過天葬最好,一點證據也沒有。”


    門外響起一個聲音,我一聽是普旺大叔的聲音。


    肖帥一聽普旺回來後,馬上笑道:“叔叔,我哪敢啊,我看到袁諾不開心,給他講講笑話嘛。”


    普旺走進來後,坐下對我說道:“你上次讓我幫你查的事,有點眉目了。”


    一聽到小舅的事有消息了,我一下子有精神了,便問道:“他人有消息了?”


    普旺搖了搖頭說道:“人沒有消息,但知道他是誰?”


    我小舅是誰?這個問題倒有點意思。


    普旺從包裏拿出一張黑白的照片,上麵是幾個打籃球的學生拍照,普旺指著一個少年問道:“他像不像?”


    我看了一眼那少年,還別說,還真和小舅相像。


    “他姓何,叫何仁格,半藏半漢,他的父親是一名軍人,他的母親是一名先進的藏族知識分子,從小他的學生成績不錯,後來考上了地質大學,在學校裏他的物理、化學、生物、數學、曆史的成績都十分出色。他是有個姐姐,不過,我們對她的信息知之又少……”


    聽到普旺的話後,想不到我那猥鎖的小舅還是學霸一杖,真看不出來,不過,為什麽就沒有我母親的信息呢?


    普旺繼續說道:“何仁格是在內地上的大學,大學學成後,又去國外進修與學習了三年,會說流利的英語、日語還有德語,他回到國內後,大部分的工作時間就呆在西藏,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的工作情況,因為當時國家西藏地質局的工作性質是保密的。”


    “就這麽多少?”我不由問道。


    “你知道黃金武警吧?”普旺問道。


    “我知道。”我回道,黃金武警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給國家找金礦和保護金礦的。


    “找金礦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除了需要豐富的地質知識以外,還需要學會在野外生存,在外麵時間長了,什麽事物都可能遇到,同時在部隊內部有許多單位,他們會用一些不起眼的代號,隻有內部人才知道這些部隊是幹嘛的。而且他的父親也不簡單,我托人查詢的時候,他的資粒是國家保密級別的。”普旺說道:“你要找的那個人也是,不過,你運氣好,那個人與527局有過合作,和他們一起處理過一些靈異事件。但是別的也就不清楚了。我能問你一句話麽?那人對你很重要麽?你還要查下去麽?”


    我並沒有告訴普旺我和小舅的關係,隻是說想找一個人而已。


    “能查到這裏就可以了,以前我見過這個人,他對我們有恩,所以我想找到他。”我撒謊說道,經曆過這些事以後,小舅和我的關係,越少人知道越好。


    “阿爸拉,次仁紮西的事,你打算怎麽處理?”德央拉問道。


    一說起次仁紮西,上次見到他就覺得他不對勁了,想不到他原來是波教的人,像這樣隱藏於世的波教徒還真不知道有多少,紮西堪布說得對,在人群中還真難分清誰是普通人,誰是波教徒?


    “這個孽徒,是我當初看走了眼,他這麽多年潛在我身邊,目的不簡單啊,如果這一次不是達那出現的話,我也不會知道他的身份,哪怕是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以天藏師的名義發誓,一定要將他親手捉到,讓他煙飛灰滅!”


    “聽說他很厲害,能控製死屍變成行屍。”肖帥為自己的老丈人擔憂道。


    “他再厲害,也不是一個黑徒而已,放在我鬼藏師眼中,一刀也能劈了他。”普旺麵帶不屑地說道。


    他居然是一名鬼藏師?德央拉好像不以為然,但是在我和肖帥的心理有掀起了一片大浪。凡伏藏者有天有神有人有鬼,人所埋藏者為人伏藏;神所守名曰神藏,亦名地藏;鬼之所去所留能見者,為鬼藏;諸天守護者為天伏藏;天藏尚能得見,況地伏藏及人藏乎,應作福事隨意受用。


    看到我和肖帥的表情,普旺不以為然地說道:“不是每個天葬師就是鬼藏師,也不是每個鬼藏師就是天葬師,鬼藏師,說直接一點就是可以與魂靈進行通靈,這與你們內地的法師有點相像,正因為能通靈,但能招靈。許多魂靈生前死於突然,不了心事有許多,鬼藏師就可以幫他們把話與遺願轉於親人。


    當然也有死者死時怨念極大形楊惡靈,在天葬時,極易起屍,隻要有鬼藏師在,一刀便可解決,不過這樣事,我這一輩子遇到的不多。”


    我想到一個問題:“如果鬼藏師心存邪念呢?”


    普旺大叔淡淡地說道:“那他就會變成一個黑教徒,就像次仁紮西那樣,我們天葬師有一個規矩,誰帶出來的徒弟犯事後,誰自己去解決。”


    聽到他的話後,我不禁好奇起來,鬼藏師與鬼藏師之間打起來,會是什麽樣子?會不會來個群鬼亂舞?我以為走了以後,這事與我無關了,想不到,過了一些日子後,鬼藏師之前的打鬥還是被我撞上了,而且還是一個我極不情願的場合下。


    聊了半天後,深夜了,眾人便散去休息。


    第二天的黎明,在東郊拉薩大橋上,我騎在單車上,這段時間習慣了去哪裏都坐車,快而且舒服,再一次坐在單車上麵,雖然它還是嶄新的,還是需要一點點時間重新去習慣吧,這樣也好,在路上見到風景時不會再錯過。


    “走了,再見。”我麵對拉薩說了一聲,這四個字是對這個城市說的,是對這個城市中的某個人說的,也是對躲在暗處的七對望著我的雙眼說的。


    對不起,我真的不喜歡離別,走了,再見,肖帥、德央拉、普旺大叔、混蛋李查底、混蛋格古教授、明仁密師,還有受傷的王八蛋紮西堪布。


    肖帥,我離開了,我會在四川廣元的劍閣縣老家等著你的喜酒,在拉薩好好的照顧德央拉。


    不是我不想再見你們,不是我喜歡在黎明時離開拉薩,我怕啊,我真的怕啊,我怕看到你們,看到陽光灑在拉薩城的時候……我舍不得離開……


    頭盔,手套,護目鏡,口罩,幾件衣物,這就是我離開時的家當,微弱的晨光照耀在瀝青路上,順著大路的方向,這是我回家的方向。


    當我離開,身影消失在拉薩城的視線的時候,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布達拉宮的金頂之上,金頂發出的金光在遠遠的地方可清晰而見,天空沒有一絲雲,今天是一個好天氣。


    這時一個裝著藏裝的女子出現拉薩橋上,如果我看到她的話,一定會驚訝道:是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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