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諾:我將書備好,君可有酒否?謝謝各位的支持,如果你覺得本書不錯,麻煩分享在微信、qq裏等推薦一下,作者qq號870527393,在空間裏,會不定期的分享在西》藏的見聞、習俗等,謝謝)


    翻過一個山脊後,我們看到在最前麵明仁的身影在薄薄的霧氣中若隱若現,不由加快了腳步,離得太遠時,如果他需要支援而得不到支援,那樂子就大了。


    在高原地帶行走過的人都知道,在這樣的地方人體能量的消耗是極快的,許多時間除非有必要,就沒有必要說話,最好用手勢代替你要表達的意思,之前在李查底的教授之下,我們很快地掌握了特警專用手語,沒有想到手語許多時間能起到很多作用,無論在高山行走,還是人多的時候不好表露出一些意思時,手語的作用最為巨大。


    我們繞了三道山後,在最前麵的明仁打了加快的手勢後,我們心一動,看來他有所發現,我們馬上加快了腳步,離他越來越近了。當我們走到他的身邊時,他麵帶無奈的說道:“我們失去了它的足跡。”


    聽到他的話後,我們看了看地麵,的確,那隻赤鐵魔蠍腳印嘎然而止,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周圍是一片荒野,沒有懸崖,沒有山洞,連一條淺淺的過水道都沒有,怎麽可能它就一下子消失了呢?哪怕它用了隱身術,但是它身體的重量還在那裏,也會留下足跡的。這一下,徹底讓我們犯難了。


    “這裏是不是有一個法陣?”


    我說道,就像我曾經在念青唐古拉山的一處山洞中一樣,那裏就有一處法陣,隻有在特定的環境或特定的事物才能開啟。


    “這個倒是有可能,但是法陣一般建立在洞中,或者山壁處,這裏的地勢太過平坦了,應該不會有。”紮西堪布否決道。


    “如果說它是跳躍走的呢?”蹲在地上的李查底指了指那些足跡說道:“你們看看,最後這四對足跡的印深是不是比前麵的特別深?”


    他這麽一說,我們四人仔細一看,還真是,比這前的足跡要深了許多,通常事物在跳躍時,雙足所產生的後蹬力比平時走路時產生力量要大許多,李查底所說的這個可能還是有事實根據的。


    那麽,如果它是跳躍前進的,那麽跟據足跡的的方向可以確定出它跳往的方向,很快我們就鎖定了赤鐵魔蠍的大致方向,一旦方位鎖定,李查底第一個就衝了出去,看到他為程小茹這麽拚命的份上,我心裏不由想到,他是不是和程小茹,嗯……大家懂的。


    在一百米外,我們終於發現了赤鐵魔蠍的足跡,一跳就是一百米?而且還帶了一個成年女子,再加上自身的體重,這後蹬力也太驚人了吧,如果放在冷兵器時代,這樣的生物來如影,去如風,又力大無比的生物簡直是任何軍團的噩夢。還好古時的藏地這樣生物極少,不然它們造成的破壞可以讓一個地區或者一個國家的經濟與政治崩潰。


    真不知道那時波教和這樣的怪物是什麽關係?


    大約我們找順著它跳躍的行走了一個山頭後,我們終於來了一處陡壁處,這是一座大約的百米高的陡坡,在陡坡的下方還可以看到上麵的終年不化的積雪,在這樣的地方,光人站在下麵看著這都快七十度的陡壁都有點發怵,這樣的陡壁在西藏關並少見,由於終年沒有樹木與植被,加上陽光暴曬,紫外線十分強烈,這些陡壁上一岩石十分碎弱,很容易發生滾滑的現象,加上現在天氣不好,剛下過冰雹,山體上的碎弱岩石上布滿了冰渣之類,如果運氣不好的話,很可能在坡上掉了下來。


    “這是卡若拉冰川,萬年不化,冰川的另一麵就是日喀則,看,那裏應該是它的老巢。”李查底指著陡坡上大約八十米處一個扁洞說道。


    通過小望遠鏡我們看到洞口處倒是很平坦,以它的跳躍能力,跳上這樣的洞穴倒是很有可能,如果不是特意地在處巨大的陡坡上尋找,還真不好發現它的巢穴,加上上麵是終年不化的積雪層,這樣的地方就連牧民們也極少深入,這還真是一個良好的隱蔽場所,估計它再在這裏呆個一千年,隻要不出意外,還是沒有人發現它。


    現在問題有兩個,第一,我們如何上去,第二,怎麽對付它。


    這兩個都是大問題,不過,方法一定比困難多,先上去了再說。


    任何生物都有一套自己的生存之道,就像蛇類喜歡生活在陰濕的地方,隻有下雨後蝸牛才喜歡四處遊蕩,青蛙到了冬天會冬眠,兔子會給自己同時打幾個洞口以備逃生用。動物保護自己的天性是通過一種世代相傳的基因密碼,科學家們對動物這種保護自己天然能力稱之為基因之謎。


    但是這次赤鐵魔蠍的出現是什麽呢?它的基因密碼沒有提醒它要幹什麽呢?


    不過,現在這不是我們要考慮的問題,我們要上到洞口,像這樣高海拔地帶氣候不僅惡劣,而且還分布著許多股不穩定的氣流,哪怕是派直升機都沒有用。


    最後為了保險起見,我們決定繞過麵前的這道陡坡,從另一麵登山,然後在洞頂上麵積雪層上麵打樁,再進行繩降。為了應付可以出現的情況,這一次我們算是準備十足,帶著一條長達一百米的特種防割繩。


    “我們得快一點,天氣會越來越不好。”


    紮西堪布看著遠處山頂上的一片厚厚的積雲說道,看著那片積雲籠罩在山頭,看樣子那裏要麽在下雪,要麽在下冰雹,雲層之間不時響起陣陣雷聲。


    這一次我們花花了足足一個小時才達到山頂,找到在地麵留下一塊作為定位小紅旗後,李查底拿起一個錘子將三個長長釘子以三角形打在冰層上,然後再係上繩子用力頓了頓,確定能足夠承重一個成人時,他才在將腰帶上的掛鉤的一頭係住繩子,再三確認我們學會後,他才說道:


    “我先下去,你們看我的手勢,如果安全了,你們再下來。”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一幕時,我覺得這家夥還真可愛,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時,我不鳥他,他也不鳥我,但是後來,因為共同的經曆與毫無間隔互助,我已經把他當成朋友了,雖然我想說點什麽,最後,我的右手落在他的左肩上,用力拍了拍。


    他兩手抓住繩子的上下兩頭,兩手適力緊握,雙腳一蹬一蹬地向下跳了下去。


    其實,站在一百米的陡坡往下看去時,讓人有一種頭暈的感覺,我轉過身子對肖帥說道:“以前,我們遇到了那麽多事都一樣的活過來了,現在,以後,我們都會活得好好的。”


    我給他說話,也是在安慰我自己,這是我第一次站在這麽高的地方,如果說心裏沒有一點懼怕的話,那麽不可能的,萬一手腳不麻利一下子摔下去,那真的會一下子一命烏呼的。


    我以前一直相信一句話:方法一定比困難多。現在我相信另一句話,人被逼到一定的份上,他的潛能會爆發出來。


    很快李查底就到達了洞口,他在四周確認了下後,向我們打了一個安全的手勢,明仁抓住繩子連安全扣都不要,身子像敏捷的猴子一樣,噌噌地就踩著岩石就下去了。看著他的身手,我十分好奇,修煉密宗的到底是一幫什麽家夥。


    “看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紮西堪布望著天空開始飄起的細雪說道。


    我咬了咬牙,係上安全帶和安全扣後,身子麵對陡坡,雙手抓住繩子,手一鬆一緊地向下滑了下去,滑了幾下後,才想到,原來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可怕。


    我們五個人全都到達洞口後,外麵開始下起小雪,估計用不了多久,這處陡坡就又會蓋上一層積雪吧,洞中有些潮濕,洞道有些人工掘鑿的痕跡,它的高度隻有兩米,寬度也差不多有兩米,越向洞中走去,越來越黑暗,空氣之中隱隱有一股暖流在流動。


    我們大約走了近百米後,眼前的景象還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這讓我們越發小心起來,在洞中任何輕微的聲音都會擴大化,通過通道會傳得更遠,我們小心地觀察四周,不一會兒,我們發現了一種褐色植被依附洞壁生長,很快我們就認出這種褐苔,它們和我們曾在懸念門中看到的褐苔是一樣的,它們可以製氧,怪不得到了這裏我覺得有一種呼吸順暢的感覺。


    接下來,我們還發現一種生活潮濕的岩壁上的一種貝蟲,這種類似於土鱉,但是它們依附在岩石上,以褐苔為食,看到它們不是肉食類生物我就放下心了,也許是以前看過的一些電影太多了,那些電影中會出現一種屍鱉,無數隻快速移動的屍鱉可以幾秒鍾將人體掏食一空,然後留下一具白骨。


    “小心前麵,那是什麽?”肖帥指著前麵一個黑影說道。


    我們仔細地看過去,在前麵的一塊石頭的後麵,居然看到一個跪著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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