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田甜跟著顧弈航開會的時候,好幾次見到這幫人在那邊仗著自己資曆深,在那邊和顧弈航談條件。


    “就這麽任憑他們胡作非為?”


    見田甜這麽說的時候,滿臉的氣憤,顧弈航下意識伸出手安撫性的揉了揉她的頭,然後才說道,“怎麽可能呢,我是那種隨意被欺負的性子嗎?隻不過時機還沒到,等到他們作的連他們自己都害怕了,那就是他們走人的時候了。”


    “你把顧爺爺的下屬都給弄走,那到時候顧爺爺不會生氣嗎?”


    聽到田甜這麽問,顧弈航淡定的說道,“不會,爺爺早就和我說了,我要是想動那幫家夥隨時都可以,不用給他麵子,我爺爺也覺得他們胃口太大了,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幾斤幾兩了。”


    見顧爺爺並沒有因為這事就和顧弈航生分,田甜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正說著呢,就見到田元傑回來了,不得不說,經曆了上次被人算計那回事,田元傑開竅了不少,知道沒啥事給自家媳婦買花,買吃的什麽的了。


    這次就是,田元傑回來的路上特意買了一捧鮮花給自家老婆帶回來了,張宛如看到花雖然嘴上埋怨他多事,但心裏麵卻是歡喜的。


    見到嶽父嶽母這樣,顧弈航突然了悟了些什麽。


    晚飯很是豐盛,外加上田家人熱情不已,這頓飯是吃的賓主盡歡。


    由於顧弈航飯桌上被田元傑灌了不少的酒,最後田爺爺就幹脆讓顧弈航留宿了,因為酒後開車那可是犯法的,再說了,他們家根本就不缺房間,那留顧弈航在家裏麵睡一晚也沒什麽了。


    為了防止顧弈航第二天早上起來頭痛,張宛如特意讓田甜把醒酒湯給顧弈航送到房間裏麵去了。


    田甜敲門敲了老半天,見沒有人應承,還以為對方已經睡下了呢,剛想要離開,就見到房門被打開了。


    不得不說,此時的顧弈航和平常的顧弈航完全是兩個樣子,平常的顧弈航衣服扣都扣到最上麵的那一顆去,然而酒後的顧弈航則把襯衫最上麵的幾顆扣子全都給解開了,再加上皺皺的襯衫,不得不說,給人一種想要去蹂躪對方的衝動。


    此時的顧弈航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的模樣,而是皺著眉開口問道,“有事嗎?”


    見顧弈航這個樣子,田甜沉吟了一下才開口問道,“我來給你送醒酒湯,你是頭疼嗎?”


    聽到田甜這麽說,顧弈航點了點頭,“是有一點,可能是來的時候受鳳了,所以頭有點疼。”


    說完這話,接過田甜手裏麵的醒酒湯,就一飲而盡了。


    見顧弈航這麽利索,田甜連忙從他手裏麵接過他遞過來的碗,要走的時候,見顧弈航一直在用手揉自己的靠近太陽穴的地方,田甜沉吟了一下才說道,“你要是頭疼的話,我給你按摩按摩吧!我之前學過一些按摩腦部的手法。”


    聽到田甜這麽說,顧弈航沉吟了一下才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田甜的錯覺,她好像看到了顧弈航彎了彎嘴角,但等到她再去看的時候,就見到對方又變成了之前那副很是難受的模樣。


    田甜的確是會一些按摩腦部的手法,說起來之所以會這個,還是因為上輩子的時候,周彥博總是在酒後嚷嚷著頭疼,不讓他喝酒是不可能了,畢竟這也是人際交往中必不可少的一環,既然不能根除頭疼的源泉,那就隻能是後天去消減了,所以她就特意去和按摩院的師傅去學了這個按摩的手法。


    顧弈航閉目養神坐在沙發上,田甜則站在他身後,開始緩慢的給他按摩,不得不說,田甜的確是有些真材實料的,因為在田甜給他按摩了一會後,他就覺得自己頭部的痛感減輕了不少。


    頭痛感沒有那麽嚴重了,隨之而來的時候就是困倦,見自己按摩了一會,顧弈航就下意識往沙發後麵靠,田甜一看就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見到此,她連忙小聲的說道,“咱們去床上去睡,別在這裏。”


    聽到耳邊的女聲這麽說,顧弈航在對方攙扶下下意識起身朝著床邊走去,在順利把顧弈航弄到床上後,田甜也是鬆了一口氣。


    見顧弈航衣服什麽都還沒有脫,田甜沉吟了半天後,最終決定還是就這麽著吧!要不然以後自己還怎麽去麵對顧弈航啊!


    在給對方蓋上被子後,田甜就趕緊出去了。


    見田甜送了一碗醒酒湯用了這麽半天,張宛如還在奇怪呢,“你是去做醒酒湯去了啊!這麽半天。”


    聽到自家老媽這麽說,田甜笑著說道,“我是去種醒酒湯的原料去了,所以才用了這麽多天。”


    田甜的話讓張宛如也笑了。


    第二天一早,顧弈航收拾妥當下來的時候,飯桌邊隻有田爺爺一個人。


    “田爺爺,早上好。”


    聽到顧弈航這麽說,田文敬也笑著說道,“早上好,你這起的也太早了。”


    “習慣了。”


    聽到顧弈航這麽說,田文敬接著問道,“昨天晚上睡的好嗎?”


    聽到田爺爺這麽問,顧弈航點了點頭,“挺好的,昨天晚上咱們喝的那個是什麽酒啊!酒的後勁還真的挺大啊!”


    聽到顧弈航這麽問,田文敬得意的說道,“那是二十多年前,我讓人埋在我們家院子桃樹底下的女兒紅,本來埋了三壇的,去年的時候,和你爺爺喝了一壇,昨天咱們又喝了一壇,剩下那壇我等著我家田甜嫁人那天再喝掉他。”


    兩個人正說著呢,就見到田甜下來了,見到她起來這麽早,田文敬還在奇怪呢,“怎麽起來這麽早,你的實習不是已經完事了嗎?”


    聽到爺爺這麽說,迷迷糊糊的田甜下意識的說道,“嗯是完事了,不過我今天得回學校琢磨畢業論文的事情了。”


    聽到田甜這麽說,田爺爺恍然大悟,自家孫女還沒大學畢業呢,是得回學校。


    “你打算幾點走啊!”


    聽到爺爺這麽問,田甜一邊閉著眼睛喝粥一邊說道,“昨天和李叔越好了,九點走。”


    聽到田甜這麽說,在一邊吃早飯的顧弈航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別麻煩李叔了,正好我今天上午去你們學校那邊有事,我把你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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