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嚕,咕嚕嚕……”


    當,石磊筒子將製皂的原理、過程、用具等等想的清清楚楚、通通透透之後,他的肚子毫不客氣地唱響了“咕嚕”之歌。


    ‘啊,好餓啊,東方還沒把飯做好嗎?’


    摸了摸扁扁的肚皮,石磊站起身來。


    “啊!”低低驚叫一聲,他想起來了剛才東方不敗是多麽“艱難”地把他弄到飯桌邊,就剩下端著碗喂他的場景,心下真是濉濉灝。


    沒法子,他就是這樣,一想事情就什麽旁的事都顧不上了,隻一心想一件事。是媽媽說她的兒子就是腦子裏少了些溝溝坎坎的,所以才不能一心二用。


    ‘啊呀,真是不好意思啊~’石磊看看天,差不多是平時東方不敗吃了飯休息的時辰,他輕輕地走到東方門前,很小心很小心地推開一道縫隙,看了一眼。果然,東方正蓋著夾被休息。他連忙合上門,退出正房。


    屋內的東方不敗睜開眼睛,“哼”的一聲,翻過身麵朝裏繼續睡覺。


    他可不是專門給那個笨蛋留了飯在廚房哦!隻是他沒吃完剩下的罷了!


    果如那位口是心非、嘴硬心軟的教主大人所想,石磊出了正屋,便到廚房裏找找看有什麽吃的。一揭開鍋蓋,嗬!兩隻碗裝得滿滿的,在熱水的環繞下,還是熱騰騰的。端出來一看,一個碗裏放著半麵魚,還一口都沒動過,另一隻碗上麵是雞肉和青菜,翻一翻,底下是熱騰騰的大米飯。


    石磊捧著碗嘿嘿傻笑了一會兒,才坐在一邊的小板凳上樂嗬嗬的吃起來,唔~~~真香啊!比新做的飯菜還好吃!


    吃飽喝足一抹嘴,石磊自覺主動的開始洗碗筷,眼睛不由自主地往豬油罐子上瞟。好像老師以前講過,最開始的肥皂就是豬油和草木灰混合做的吧?小小用一點點不算浪費的哦?


    甩甩手上的水,石磊將祿山之爪伸向了豬油罐子。很有節製的挖了兩勺倒進一個小木碗中,他用手將一些草木灰捏的碎碎的,倒在另一個鍋中,加水混合。


    碗也不洗了,他從外麵撿了根樹枝,拿刀子削得直挺光滑,開始攪拌豬油和草木灰。


    攪啊攪,直到再度變成粘稠的固態,他才停手,揪了一小塊,在沒洗完的油膩膩的飯碗中摸了一圈,加水繼續洗。


    很快的,原本用熱水衝也洗不幹淨的油汙被清洗掉,衝幹淨後再拿手指一抹,很幹淨。石磊開心地將沒洗幹淨的碗又返工洗了一遍,在碗櫃中碼得整整齊齊,哼哼著小曲回房拿紙筆記下頭腦中想好的東西。啊,明天還得去找找燒堿。


    製肥皂最關鍵的便是氫氧化鈉,也就是俗稱的燒堿了。不過石磊到這裏這麽久還沒見過有這東西,準備去買調料的鋪子裏看看有沒賣的。萬一沒得那還真是有點麻煩,說不得就不能做這生意了。


    ——————————————我是黑木崖———————————————


    “什麽!這不可能!你們別以為可以假傳教主的命令!我不會信的!”穿的像個移動珠寶展示台的某個熊男在黑木崖日月神教議事廳中暴跳如雷,歇斯底裏,毫無風度。


    童百熊坐在一邊的太師椅上,優哉遊哉地喝著明前龍井,對麵前正在跳腳的某隻聒噪的鴨子視若無睹,聽若罔聞。心裏想著的卻是手中的茶:‘這玩意兒,太淡,果然是書生和娘們兒喝的,老爺們兒還是要喝酒啊!等東方兄弟回來了可要好好跟他說一說。’


    童百熊那個心裏樂啊,簡直比去年自己嫁女兒還要高興。他x的,他xx的,受了這龜兒子楊蓮亭這麽多日子的氣,他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把啦,哈哈哈!


    最重要的是,東方兄弟終於看清楚那龜兒子的真麵目了,這才是真真正正值得高興的。他和東方這一對忘年交也風風雨雨走了二十來年了,實在是不忍心看到自己兄弟被個窩囊廢給耍得團團轉,將自己的身家性命、神教三十萬教眾的身家性命毀於一旦。


    頂著邪惡小角的惡魔童老大終於看夠了楊蓮亭的醜態,心裏的氣也出了些,有些厭煩了,“哐當”一聲,將杯子貫在桌上,一聲怒吼:“你他娘的個龜兒子給老子閉嘴!吵死了!看看你這樣子,三歲孩子都比你強!哼哼,是不是教主的意思你自己明白,這手令上寫的清清楚楚的,從今往後,你小子離教裏的事情遠一點兒,省的讓老子動手還髒了老子的手!”


    一招手,“來呀,替楊總管卸了腰牌、令牌和印章!”


    呼啦啦進來兩個勁瘦的男子,都是實打實的練家子,楊蓮亭那裏敵得過這兩人?當下身上所有權利的象征都被扒的光光的。


    不老實要反抗?兩人早得了童老大的指示,挑那不會死人隻會很疼的穴道,運著刁鑽內力一點,保管楊蓮亭一聲慘叫後老老實實服服帖帖。


    “哼!真是個窩囊廢!這點子疼都受不住!”童百熊輕蔑地瞟了楊蓮亭一眼,帶著人揚長而去。


    楊蓮亭沒了那兩人的挾持,早疼得癱在地上。咬牙切齒地從牙縫中蹦出一句“可恨!”,他很不光榮地暈了過去。等到再醒過來,便已經在自家房中,身邊一個侍妾坐在床邊的小凳子上,離他挺遠的。


    楊蓮亭眯起眼睛,怒火直直燒到頭頂。他衝著侍妾招招手,“過來。”


    那名女子說來也是楊蓮亭前幾日在黑木崖下強搶來的,本來就是又恨又怕。這些日子楊蓮亭沒了東方不敗的支撐,在教中屢受排擠,心裏不痛快就拿女人出氣,讓這女子更是怕他。


    哆哆嗦嗦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楊蓮亭床邊,她小聲地問道:“爺,您要什……啊!”


    話還未落,她便一聲痛呼,原來那楊蓮亭竟是一把拽起她的頭發,將她的身子向下拉。


    “娘的,你個臭婆娘!也敢看不起爺了是不是?是不是?”猙獰的臉、惡毒的語氣,女人既痛且怕,渾身發抖,含糊不清地求饒:“爺,你饒了奴家,擾了奴家吧……”


    “啪!”一個巴掌甩上去,女人被打倒在地,楊蓮亭跨步下床,一腳踹上女人的腹部,“連你都敢看不起爺,你知不知道,連天下第一都是爺□□的玩物,你算個什麽!xx的,打死你個x貨!”


    借機發著邪火的楊蓮亭並不知道,這一舉一動都被窗外人看的清清楚楚,隻待下一個匯報日下山向他們的主人匯報。


    攥緊了拳頭,探十終於忍不住破壞了規矩,將一片樹葉甩向施暴的男人,終結了這一場酷刑。


    忍著痛,女人爬起來,看也不看倒地的楊蓮亭一眼,快步推開門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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