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武器江峰用不習慣,他即便用了,他聽著那一陣陣讓人畏懼的呼吸聲:“應該是打不過,之前的輪回,會不會也是被他阻攔?”


    三個人為我而死,心中居然生不出一點悲涼的感覺,真冷血!


    救人不救人不過是一念之間,楚紫怡三人死後,江峰才明白一點。他是真虛偽,救個人不是為了救人而救人,所謂的救人不過是道德捆綁,其實內心一點都不想救。


    所為的人性,人性……


    當江峰走出了武器庫,他見到了一個真正的惡魔,或者說下位惡魔。


    他渾身是猙獰的鱗甲,背後一雙骨翼,扭曲的麵孔讓人望而生畏。


    下位惡魔似乎發現了江峰,他從沉睡中蘇醒,睜開眼看到江峰後。笑嗬嗬的說:“你又來了,看來沒有答應大人們,稱為我們的一員。這次你看上去很平靜,沒有選擇武器,是想到了對付我的辦法嗎?”


    江峰發現這位惡魔很客氣,甚至沒有動手的意思。


    甚至以一種,我想殺你,隨時可以殺你,現在隻是因為好奇,而不殺你的態度。


    沉默一會後,江峰問:“你覺得我像惡魔嗎?”


    下位惡魔一愣,反問:“你覺得我像惡魔嗎?”


    江峰嗬嗬一笑,他反而坐下,努力回想著什麽,他問:“我的記憶中,有一段關於加布裏埃爾大法師的記憶,這裏似乎有個驅魔人,是你嗎?”


    “是。”


    “為什麽選擇成為惡魔?”


    “為什麽不能選擇成為惡魔,就好比你,明明不是惡魔卻問我你像不像惡魔。其實你的內心渴望成為惡魔,但你不願意成為惡魔。有一類人,就喜歡自欺欺人,惡魔與天使一樣,都是魔神之一。人類信仰天使的同時也有人信仰惡魔。”


    下等惡魔接著說:“在諾頓王國,曾經的貴族中有一類人男性貴族,他們某些人對於美有種莫名的執著,但很多關於沒的用具,都隻能女性用。於是他們隻能命令自己的女人,強迫自己打扮。最終的結果是,他人問起時,男性貴族都會以自己的女人強迫他這麽做,而原因則是‘我太愛她了’。”


    江峰皺著眉頭,他明白下等惡魔的意思。


    下位惡魔中的貴族,就是現在的他,或許記憶不是惡魔消除,而是他自己消除掉。


    為什麽要消除這一部分的記憶,明明知道大家會死,而不用聽覺救她們。假設自己夠強硬,旅行團中的大部分人,都會活著,天使和惡魔也不會這麽快出現。


    江峰問:“所以我之前是怎麽死的?”


    下等惡魔說:“每次我見到你,都是你提刀就殺。有幾次你甚至喪失了理智,這條逃生的路,憑借你的智慧,完全可以越過,偏偏要選擇硬碰硬,我身上捆著鎖鏈,活動範圍有限製。”


    江峰說:“告訴我這些,你不害怕我逃跑嗎?另外,這條路……真的能逃脫輪回?”


    下等惡魔說:“你不是有答案了嗎?惡魔等級森嚴,我無法窺視高等級惡魔的內心。即便是人類轉化的惡魔,中、高等級惡魔,對於我而言都是大人物。如果您要離開,我甚至可以為你打開一扇離開的門。”


    江峰喃喃的說:“離開?”


    下等惡魔回答:“隻要離開這裏,您的記憶就會回來。”


    “是嗎?”


    ……


    江峰也不管一旁的下位惡魔,他朝著出口去,那是一麵巨大的鏡子。


    當他站在了鏡子前,眼前看到的是一個亞麻色頭發,棕色瞳孔,穿著一身棕櫚衣的男人。看著怎麽那麽像山中的獵戶,不過獵戶穿著的是獸皮,這隻能算是農戶吧。


    手觸及到鏡子,江峰的心髒開始劇烈的跳動,一種即將失去的感覺讓他不安。


    鏡子後麵藏著真相,還有關於現在的秘密。


    其實輪回的秘密他已經明白,隻有一個人能逃脫輪回,黃昏之塔下是出口,隻是江峰的猜測。


    誰知道下麵是出口,說不定是死地,讓他死的地方。


    聯想到下位惡魔的話,他每次到這裏都是不顧一切,那也不難解釋為什麽自己能這麽快的找到密道。楚紫怡、張豪和小保安犧牲自己,為他爭取活路。


    麵對他們的付出,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


    下到黃昏之塔的踏地,麵對一個完全不可能戰勝的敵人。


    即便戰勝了麵前的惡魔,這麵鏡子也不是出口,隻是一扇成為惡魔的門扉。


    隻要成為了惡魔的一員,就能獲得惡魔的力量,丟失的靈魂都屬於魔王。其實變相的也等於拿回了自己的靈魂,不過是有主人而已。


    江峰完全沒入了鏡子,他以鏡中人的角色再度出現。


    他麵前有個孩子,孩子似乎在偷笑,他轉過身體露出可愛的麵孔。


    與之簽訂了惡魔契約的江峰,明白對方是誰,迫於對方的威勢,他在瞬間完成魔化。


    魔化後的江峰閉著眼睛,他會想著之前的一切。黑色古堡係列的輪回,無數次輪回中自己的一次次死亡,唯一一個逃離遊戲的人:“王林!王林就是王森,被傲慢之主看中的人,無限樂園的boss。”


    而自己,則是在遊戲中,不斷的被設計殺死。


    殺死他的有天使也也有惡魔,天使幾乎都對他下手了,惡魔方麵,殺死他最多的是嫉妒。


    極度給她的設定是喜歡張豪,所以她就喜歡算設計江峰,讓他在不明不白中死去。至於記憶,被封印了一部分,他獲得了輪回遊戲中的記憶後,便不再多言。


    江峰知道,那些人為何而死,又因為什麽完不成輪回。


    把人都殺死了,當然完不成輪回……


    小威廉問:“江,你沒有什麽想問的嗎?”


    江峰說:“這裏不是我的世界,這也不是我原本的模樣。我隻想知道,我還能回去嗎?”


    小威廉露出狡詐的笑容:“如果你想回去,當然可以回去,不過得你滿足我的條件。在無限世界中,不管是那個世界,即便過去了無數個年月,你那顆蔚藍色的星球,也不過是一瞬間而已。”


    江峰不解的問:“無限世界?”


    小威廉說:“‘驚魂夢’的入選者是來自無數個世界,我在時間與空間的間隙中旅行,驚魂夢的設定也是如此。我們在無限個世界中選擇,找到最適合自己的人,戰鬥。這是一場魔與神的遊戲,就好比你的記憶,我帶走了你的一部分記憶。隻是為了讓你完成這場遊戲,在你的世界,如果不是我保護你恐怕你早就死了。”


    它忽然變了一個模樣,手中拿出一個殘破的音樂盒,說:“這就是你以前的記憶,外表看上去沒問題,內在已經毀壞。那一部分記憶,等我修好了這個音樂盒,就還給你。現在進行下一個遊戲,江,希望被能讓我滿意。”


    江峰覺得小威廉變化的模樣很熟悉,結合曾經的某一段錄音,現在回去確實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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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出工作,第一更送到,第二更晚上8點左右,如果禍害還忘記帶鑰匙,就晚點吧。昨晚在外麵,痛苦的哀嚎,冷風吹了整整三個小時,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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