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皇上傳你和側王妃過去呢!”布言走了進來,稟報道。


    南宮慕和祝小希互看了一眼,然後攜手走了出去,臨走時朝布言吩咐道:“好好照顧芸芸,一旦有任何反應馬上找禦醫。”


    “是!”布言低頭道。


    南宮慕和祝小希到了的時候,就看見眾人都站著,太子跪在地上一直喊冤枉!


    南宮慕走了過去,將手中的毒箭扔到了太子的眼前:“二哥,這可是你的箭?”


    太子見了立刻變得惶恐,抬頭朝皇上喊道:“父皇,這一定是有人冤枉兒臣,兒臣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朕倒希望不是你,可是證據擺在眼前,你讓朕怎麽相信你?太子啊,你太令朕寒心了!”南宮錦龍顏大怒,朝太子喊道。


    “父皇,你再重新徹查一下,兒臣確實是被冤枉的啊!”太子繼續叩頭哀求著。


    “是啊,皇上,太子平時是頑劣了些,但也不至於做出這種弑弟的事兒啊!皇上還是再仔細查查,這肯定是有人在故意陷害太子。”一旁皇後不淡定了,眉宇之間都藏著擔憂。


    正在這時,一個少將突然抓著一個侍衛朝這裏走來,抬腿朝小侍衛一踹,然後侍衛便跪在了地上。


    “稟皇上,微臣抓住了刺殺慕王的凶手了。”少將朝南宮錦稟報道。


    南宮錦皺眉,看向地上的侍衛:“為何要刺殺慕王?從實招來!”


    侍衛挺直腰杆,麵向皇上,回道:“奴才和慕王太子有仇!我已經潛伏進來兩天了,就想趁此機會將他們兩人全部除掉!”


    “哦?你和他們有何冤仇?說來聽聽。”南宮錦問道。


    “奴才本xx縣的一個農夫,後來家鄉發生了洪災,皇上派太子前去,可是太子卻置百姓於不顧,一點兒措施都不想,家母和我的妻子都是死於那場洪災。後來奴才來了皇城,本想求皇上為奴才做主,卻沒想碰到了慕王的轎子,慕王非但不聽奴才說話,還教人打了奴才一頓。奴才氣憤難平,正好得知皇上要舉行秋圍大賽,便想辦法混了進來。”侍衛一一說來。


    “那你又是如何拿到太子的箭的?這箭可是有數的,出發前,每個人可都是數過的!”南宮錦疑惑的問道。


    “這還不簡單?奴才追在太子身後,從太子獵的獵物身上取下箭,然後去找了慕王。”侍衛回道。


    祝小希在一旁聽了全部的內容,然後上前朝侍衛質問道:“那你叫什麽名字?令母和令妻又叫什麽名字?你從xx縣奔波到京城又花了多長時間?”


    侍衛沒想到祝小希會問這些,怔愣了片刻才支支吾吾的回道:“家母姓柳名娥,家妻姓單名月月,我從xx縣來皇城,用了……小半個月。”


    “你說令母和令妻是死於洪災,請問那麽多難民家屬,怎麽唯獨你心有不甘,前來皇城告狀啊?”祝小希繼續問道。


    “奴才隻有家母和吾妻兩個親人,所以憤慨!”侍衛回道。


    “那你在皇城遇到了慕王的轎輦,那我問你,慕王的轎輦是什麽顏色?”祝小希繼續問道。


    侍衛猶豫了下,回道:“紅色。”


    “錯!慕王向來不喜歡紅色。”祝小希立刻指出。


    “那是紫色?奴才有些記不清了。”侍衛的頭上開始冒冷汗了。


    “才剛發生幾天的事情,怎麽就記不清了呢?”祝小希冷笑道:“那我來告訴你,慕王隻騎馬,從來不坐轎。難道你不知道他是將軍嗎?”


    侍衛聞言嚇了一身冷汗:“奴才眼睛昏花也不一定,或許是認錯了人也說不定。”


    “你連仇人是誰都搞不清楚,竟然還盲目的想著報仇?”祝小希冷哼:“這浩大的隊伍個個都是精兵,你說你一個村裏的農夫,竟然有本事穿著侍衛的衣服混進來,這話說出來有人信才怪!”


    “奴才雖是農夫,可也練過幾下子!”侍衛狡辯。


    祝小希突然蹲下身子,說道:“且不說在短短的半個時辰內,你能在林中準確的找到太子和慕王有疑,就算你找到了,那麽你可知,皇子們所射的獵物都是由皇上身邊信任的人緊隨著各位皇子撿起的,我很懷疑,你是怎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撿起射在獵物身上的箭呢?”


    侍衛無話可說了。


    “說吧!誰派你來救太子的?用什麽要挾你了?還是你本身就是誰的親信?”祝小希一語道破。


    侍衛直接抽出旁邊侍衛的劍,自刎了。


    皇上見狀勃然大怒:“太子,你可何有話說?”


    “父皇,兒臣是願望的!”太子依舊是那麽一句。


    “來人,把太子給朕押下去!即日起,割去太子的封號,至於其餘的回皇城再議。”南宮錦冷聲喊道。


    “皇上息怒啊!就算太子做錯了,念他是初犯,還請皇上不要撤他的封號,皇上,三思啊!”皇後已經顧不得皇後應有的威儀,跪在地上哀求道。


    而座位上的男人卻早已怒火攻心,聽不進任何諫言。


    秋圍大賽就被這麽擱淺了。次日,浩浩蕩蕩的隊伍便起程往回返了。


    陳芸晚上發起了高燒,但是經太醫細心照料,次日清晨燒便退下去了。因為陳芸有傷在身,所以暫時沒有跟隨著大隊伍起程。祝小希讓南宮慕先離開了,自己怎留下來照顧陳芸。當然南宮夜也留了下來。


    精心照料了幾日,陳芸也開始逐漸恢複了。氣色也比前些天好多了。


    陳芸躺在床上,思緒已經開始飄遠。她為他擋了一箭,可是他卻沒有因此留下來,反而是祝小希和南宮夜留了下來。她心中若是不恨那是不可能的。


    南宮夜走了進來,見陳芸正在沉思,於是低聲說道:“在想什麽?”


    陳芸回頭看向來人,而後笑著回道:“沒想什麽。”


    “你是不是在想,七哥為什麽沒有留下來?”南宮夜在椅子上坐下,然後低聲替她回道。


    陳芸顯然驚訝不已。他怎麽會知道?難道他會讀心術?


    “一個女人毫不猶豫的去給男人擋箭,隻有兩個原因。一個是,這個女人喜歡這個男人到可以為他去死,另一個原因,便是想讓他欠她恩情。”南宮夜繼續說道:“我猜,你為七哥擋箭到底是為了什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冒死救七哥,是因為你喜歡他,而你也想趁此機會讓七哥欠你一個恩情。”


    “我一直以為,你很傻。如今看來,是我太低估了你!你是從什麽時候知道的?”陳芸突然冷笑道。


    “從一開始。甚至從我追你之前,我就知道了。”南宮夜的眸色突然變得極暗。


    “那你為何還要追我?”陳芸不解。


    “說實話,剛開始的時候,我是有那麽一點兒喜歡你。可是後來接觸下來,我發現你的那些好都是偽裝出來的。之所以繼續和你演戲,是因為我想替七哥鉗製住你,讓你不要有精力去設計七哥。但是現在看來,我還是晚了,你竟然舍得用自己的性命做賭注!”南宮夜看向陳芸,冷笑道。


    “我隻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難道這也有錯嗎?”陳芸突然低喊道。


    “追求自己的幸福當然沒有錯。但你可以光明正大呀,為什麽還要背著七嫂呢?”南宮夜質問道。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陳芸突然回道。似乎這裏理由讓她自己都覺得可笑。


    “你還知道她是你的朋友啊?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七嫂要是知道了你竟然暗戀七哥,還從中搗鬼,你覺得七嫂會是什麽反應?”南宮夜設了個假設。


    “你威脅我?”陳芸眸中閃著怒火。


    “不,這是你遲早要麵臨的結果,我隻是提前幫你分析一下而已。”南宮夜搖搖手指。


    “你到底想要怎樣?”陳芸冷聲問道。


    “我不想怎麽樣,隻想讓你放棄七哥!看在你是七嫂妹妹的份上,我也不打算追究你以前的事情,不過你必須保證,日後不得再與七哥有所牽扯。”南宮夜威脅道。


    “好,我答應你!”陳芸猶豫了片刻,然後低頭回道。如今答應也隻是權宜之計,想讓她放棄,門都沒有!


    祝小希一直站在門外,靠著牆她突然想哭都哭不出來。這就是她口口聲聲的好朋友?竟然瞞著她想要勾引自己的男人?若是碰做以前,她早和她斷絕關係,老死不相往來了。可是現在,她已經成熟了。有些事情必須得放長遠一點看。再怎麽說,這次也是她救了南宮慕。就當是功過相抵了吧!不過從此之後,姐妹之情怕是難續了。


    祝小希並沒有進去,而是轉身離開了。剛走至庭院的時候,突感惡心,便彎腰在樹叢吐了吐,可卻什麽都吐不出來。本以為是自己吃錯了什麽東西,也沒在意。可是接連好幾天都是這個樣子,就讓她不得不擔心了。難道又是中毒了?


    請禦醫來診斷了下,才發現是自己有喜了。這個消息讓祝小希欣喜若狂,以前的她喜歡玩耍多餘家庭,可是現在的她已經是人婦了,也想要一份屬於她和南宮慕共同的結晶。


    “希希,聽說你懷孕了?恭喜啊!”歇息了幾天,陳芸都可以下床了。來到院子裏,見到正從屋裏出來的祝小希,於是笑著問道。


    祝小希回以一笑,然後回道:“以前啊最討厭約束了,本想一玩再玩,這孩子既然來了,怕是想讓我安生下來了。芸芸你怎麽出屋了?太醫吩咐不是不讓你下床嗎?”


    “可以了!我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啟程了,因為我一個人而耽誤了大家,我天天都過意不去呢!”陳芸柔柔一笑。為什麽,對方的笑容會讓她覺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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