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且放寬心,雖然求不得師尊,不過我和大王子相交,我答應過他,將來他若起事,我司馬家族會助一臂之力,我求請他,他不會不管的。”


    司馬飛揚握著司馬夫人的手安慰道。


    司馬夫人點頭,如今也隻有全靠他這個兒子了。


    穆鋒,白子躍,天刺,司馬平川四人直接馬不停蹄的趕向黑獄王都。


    一路虛空神蝶撕裂空間趕路,離黑獄王都兩百多光年的距離,愣是在第八天就趕到了黑獄王都。


    幾人邊趕路的時候,就已經在商議如何收拾司馬飛揚。


    “鋒哥,我司馬家族向來和大王子有聯係,司馬飛揚想要幫司馬家族複仇,恐怕大王子閻宿是他不得不依靠的人。”奪舍司馬平川的穆義說道。


    “大王子閻宿,此人什麽修為?”穆鋒問道。


    “此人是黑獄豹祖的大兒子,合道階段的主神王,黑獄豹祖很少管理政事,隱居幕後修行,閻宿為政,管理政事,不過閻宿還有十八個兄弟,其中有六人都是合道境界的主神王,不乏有和他爭權奪利的王子。”司馬平川說道,穆義融合了他的記憶,這些事情也是知曉。


    “把司馬飛揚約出來殺了不是什麽難事,不過,司馬飛揚可是主宰弟子,殺了他,事情就非同小可,人家必然聯係到我們頭上,我看也鎮壓奪舍了這人,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天刺沉聲道。


    “司馬平川被囚禁,天下皆知,如今也來約他,恐怕會被他懷疑啊。”司馬平川皺眉道。


    “若他的靠山是這個大王子的話,我們不妨給他來個釜底抽薪。”


    穆鋒眯著眼睛道,心中有了計量。


    “穆義,你還是把司馬飛揚約出來,先把他鎮壓,再從大王子哪裏下手,獲取黑獄道宮的認可,我們便可以在第九轄區立足腳跟。”


    穆鋒說道。


    “也好。”


    司馬平川點頭。


    然而,他們幾人卻不知道,大王子已經答應了司馬飛揚,開始調動人馬,已經在準備向天馬城殺去。


    司馬平川拿出傳音神符聯係自己兒子司馬飛揚,約司馬飛揚出來一會。


    司馬飛揚接到自己父親,司馬平川的傳音後也是驚訝,他爹不是說被赤陽天宗抓了嗎?


    司馬飛揚眼眸中精芒流轉,露出深思之色,許久之後,他離開了自己的神宮,但卻沒有告訴自己母親這個消息。


    黑獄王都中的一家酒樓之中,單獨的包廂中,司馬平川正在這裏等待司馬飛揚。


    等待司馬飛揚前來赴會,一個時辰之後。司馬飛揚如約而來,然而他卻不是單獨而來,帶來了十多名強者,其中還有兩位斬道十重的司馬家族長老。


    “飛揚。”司馬平川起身,驚喜道,不過望了一眼司馬飛揚帶來這麽多人,心中微微一淩。


    不是約他單獨出來一見嗎。


    “爹”司馬飛揚過去笑道,眼眸中卻有異色閃過,暗自打量起司馬平川。


    “不好,這家夥起了疑心。”隱匿在司馬平川本源天中的穆鋒幾人心中微變。


    果然,這是左右幾人過來,分別站立在司馬平川周圍幾個方位,隨時可以出手攻擊司馬平川。


    “沒想到司馬雲,司馬騰兩位長老都來了,看見你們沒事,我心中就放心了。”司馬平川鬆了口氣道。


    “爹,你不是被赤陽天宗葉鋒的人抓了嗎?怎麽會在這裏?”


    司馬飛揚笑問,盯著司馬平川的眼睛。


    司馬平川歎息一聲,道:“都是我害了家族,我的確被葉鋒的人抓住了,不過赤陽天宗並沒有合道境界的主神王,無人是我敵手,這才僥幸讓我殺逃了出來。”


    “人平安回來就好,剛好,今天是娘的壽辰,你被抓了,娘可是一直在擔憂著你。”司馬飛揚笑道。


    “唉,讓你娘擔心了,悔不該聽他的。”


    司馬平川歎息一聲。


    “來人,給我抓起來!”


    誰知,司馬飛揚突然一聲怒喝。


    唰!


    同一時間,周圍幾人瞬間神力爆發,兩柄刀劍湧動神力,瞬間架在了司馬平川脖子上。


    還有兩人,一劍貫穿他的心髒,一刀刺穿司馬平川丹田兩大神脈連通之處。


    “你幹什麽?”司馬平川臉色一變,隨後大喝。


    司馬飛揚冷笑,道:“今天才不是我娘的壽辰,我不過隨口一說詐你呢,說,你到底是誰?恐怕是赤陽天宗葉鋒派你來殺我的吧。”


    司馬平川神色微變,立馬回想起來,這才想起真正主人記憶中,司馬夫人的壽辰的確不是今天。剛才他不過隨口一承,根本沒有多想,誰知就中人家套了。


    “鋒哥,怎麽辦?”司馬平川問。


    “別慌,讓他相信你的身份。”穆鋒讓奪舍轉生司馬平川的穆義淡定。


    “飛揚,你說什麽,我是你爹啊司馬平川啊,怎麽可能來殺你。”司馬平川怒聲道。


    “我爹對我娘情深似海,不可能不記得我娘的壽辰,小賊,再不說出身份,我立馬殺了你。”


    司馬飛揚冷冽道。


    司馬平川歎道:“你娘的壽辰是九月初五,還有三百年就滿兩千六百萬歲。而你的壽辰是六月初六,今年為父沒有算錯的話,你一千兩百三十二萬歲了吧。”


    司馬飛揚眉頭一皺,聞言狐疑望著司馬平川,司馬平川苦笑道:“剛才我沒聽清楚說什麽,一時忘記了。”


    “我爹來見我從來都是光明正大來我的神宮,你為何偷偷摸摸來這裏約見我,不是心有不軌?”司馬飛揚又問。


    司馬平川又一臉苦澀和無奈,道:“我這也是剛剛吃了敗仗。葬送了司馬家族,我也是要臉麵的人,哪裏還好意思在別人異樣的眼光下光明正大的去見你,這才約你出來密見。”


    司馬飛揚聞言皺眉道:“你真是我爹?”


    司馬平川努力回憶關於父子二人的記憶,道:“你還記得你十二歲時候,偷看你十八娘洗澡,被我打斷腿的事情嗎?”


    司馬飛揚一臉尷尬,而其他人聞言也是憋笑偷偷望了眼司馬飛揚,公子還有這個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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