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如此激烈的戰鬥,陳玉風帶來的幾十號人,竟然無人折損,除了身上有些微傷勢之外,幾乎無好無損。


    “嗬嗬,隻要給我足夠的時間,那些散兵遊勇,不值一提!”陳玉風打量了陳戰幾眼,笑道,“事情解決了?”


    “不錯!”


    兩人神情都有些戒備,眼神中還有一絲莫名的意思。


    “現在怎麽辦?”陳玉風收了拳套,揉揉有些酸痛的肩膀,笑問道。


    “你為什麽回來?”


    “這個問題......我可以不回答嗎?”陳玉風吊兒郎當,一點兒也沒有緊張的氣氛。


    他身後那些死亡島精銳,雖說戴著麵具,看不到表情,卻能感受到他們的無奈。


    與陳戰本應是敵對關係,現在卻為了敵人,與本來的合作夥伴大打出手,他們真不知道都市王到底在想什麽。


    “你必須回答!”陳戰沉聲喝道,他不想留一個居心叵測的敵人在身後。


    陳玉風眼珠子一轉:“嘿嘿,我怕你死了,所以回來救你,這個解釋滿意不?”


    陳戰思忖再三,幽幽說道:“蕭老前輩已經過世,你不用打他的主意了。”


    “什麽?”陳玉風悠然的態度突然一變,失聲道,“蕭遙死了?”


    “如果你的目的是蕭前輩,那麽可以走了,他老人家......已經重歸大地母親的懷抱,不要再去打擾他了。”


    “怎麽可能?他怎麽死的?”陳玉風語氣變的有些冷。


    陳玉風來瓦坎達最大的任務,就是要把蕭遙帶回去,如今卻帶走一個死訊,他的心裏十分緊張。


    “被島國忍者殺的!”陳戰沉聲說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他們應該屬於一個神秘組織,第九禁區!”


    “第九禁區!”陳玉風似乎沒有懷疑陳戰的話,咬牙切齒地喃喃道,“我早說了,那幫混蛋狼子野心,一定會背後咬我們一口,媽的!”


    轟轟轟!


    外頭展開了強攻,王宮外的圍牆,都已經被炮彈攻破,敵人隨時都有可能衝進來。


    “你出去交涉,我等你消息!”陳戰回頭,對哈博文低聲說道。


    事到如今,哈博文沒有別的選擇,隻好狠狠咬咬牙,點頭奔了出去。


    幾十萬瓦坎達大軍,全都逼到王宮之外,隨時都有可能展開最後的總攻。卻沒想到,突然全軍停滯,整個戰場靜的可怕。


    紮克死了,當這個消息傳出去的時候,竟然沒有如陳戰預料的那般,出現全軍混亂的場麵,反而出人所料地平靜。


    甚至軍團統帥,直接帶著哈博文與陳戰約見,說是要停戰,並且希望得到他的諒解和原諒。


    整件事簡直匪夷所思,當初按陳戰所想,即使能夠平息戰亂,也要付出一些代價,卻沒想到事情出奇的順利,順利到讓他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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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團統帥,紮呼爾勒,典型的黑豹族壯漢,皮膚黑的發亮,一雙眼睛卻囧囧有神,時時刻刻都在閃著光。


    他與哈博文,沒帶任何衛兵護衛,親自進入王宮,見到陳戰,就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陳先生!”紮呼爾勒苦笑一聲,“這場仗,我們不打了!”


    統領數十萬軍團,卻在一個人麵前服服貼貼,紮呼爾勒自己心裏都覺得有些怪異。


    可陳戰在瓦坎達表現出的種種戰績,早就讓他生出敬佩和畏懼之心。


    更何況,紮克的人緣非常不好,他突然拿著雞毛當令箭,策劃了這場本不應該發生的叛亂,早就讓將士們怨聲載道。


    “將軍的心胸,讓陳戰佩服,要是打下去,隻能是親者痛,仇者快,我們都被紮克給騙了,現在懸崖勒馬,還來的及!”陳戰微微點頭,表示雙方根本不需要兵戈相向。


    “嗯!陳先生,我現在隻擔心公主,我怕紮克會對她安排了什麽手段。”


    陳戰心中一驚:“公主現在哪裏?”


    “為了保護公主安全,紮克把公主送到了西南軍營,那裏不受我管製,軍隊由當初的國衛隊第一統領率領,我現在就聯係他。”


    切麗雅有傷在身,紮克不顧她的身體狀況,硬是將她送走,說明他早有預謀反叛。


    陳戰現在隻希望,切麗雅不要再受到任何傷害,那樣他還能心安一些。


    旁邊的陳玉風一直默默觀望,並沒有跟瓦坎達戰士發生衝突,顯的很隱忍,但他麵具背後的表情,卻十分陰冷,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紮呼爾勒去聯係西南軍營,而陳戰則將視線重新投到陳玉風臉上,若有所思地問道:“你一門心思想請蕭遙前輩離開,口口聲聲說是受到蕭山命令,我猜,蕭山......就是蕭家人吧?”


    “不錯!”陳玉風語氣沉重,絲毫沒有隱瞞的打算。


    事到如今,如果還看不出來,那隻能說明陳戰是個傻子。


    很顯然,陳戰不是傻子,還很聰明,否則也不會走到今天。


    “我要見蕭山一麵!”陳戰忽然說道。


    “你要見山哥?”陳玉風愣住了,“為什麽?”


    “和他麵對麵證實一件事情!”


    “這個......我做不了主!”陳玉風苦笑一聲,“山哥做事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他的行蹤,我也不知道。”


    “那就幫我傳達消息,如果他不見我,我會發動任何手段,直到找他到。”陳戰毫不客氣,他現在必須要確定死亡島的意圖和立場。


    他隱隱覺得,蕭山和死亡島,或許與當年的神秘組織有些關聯。


    而師父斷罡客曾經說過,那個神秘組織與自己的身世有很深淵源。


    沒有人不希望落葉歸根,陳戰一直在追尋自己的身世,卻沒有任何收獲。


    事到如今,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陳戰都會追尋下去。


    “好!”陳玉風緩緩點頭。


    “另外,我勸你盡快離開瓦坎達吧,告訴你的同夥,不要再出現在,瓦坎達,那時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陳玉風撇撇嘴,心道殺臂王那小子現在生死不知,活不活的過來還一定呢,你讓他來,他也來不了啊。


    “咳...我會轉告的,既然你這麽不歡迎我,那我就走了,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千裏迢迢不顧危險地回返救你,卻要麵對你的一張黑臉,我招誰惹誰了?”


    陳玉風一邊嘟囔,一邊朝王宮外走去,他的手下則一臉無語地跟了上去。


    待到陳玉風要出了門口時,陳戰忽然開口說道:“謝謝!”


    “嘿......算你的良心,還沒有被狗吃了!”陳玉風哈哈大笑,轉而大踏步離開,轉眼就消失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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