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靈臉色浮現出喜色,“你真的認識我?”


    “你...該不會是小靈吧?”夏秀忽然瞪大眼睛,然後猛地轉身,衝到白木身邊,拎著他的耳朵叫道,“她是不是小靈?”


    “應該是吧...”白木哭喪著臉,“我也不太確定,但從長相來看,十有八九。”


    陳戰徹底懵了,不知到底出了什麽狀況。


    白靈表情很茫然,她從臨江出發的時候,找到白木,希望他出手幫助陳戰,卻沒想到兩人之間有了一場意外的談話。


    白木覺得,白靈就是白家從小走失的妹妹。


    白家隱世已久,畢竟名聲不太好,放在古時候,摸金校尉是個貴氣的職業,但到了現代,大家一提起來,就是盜墓的。


    能夠發展到今天,白家雖然積攢了大量的財富,卻依然隻能隱藏在暗中。


    白家從小丟失一女,直到今天都沒有找到。


    白靈的意外出現,讓白木升起了一絲希望,不過,時間緊迫,兩人隻是在路上匆匆交流了一番,不能具體確定。


    六歲以前的記憶,白靈完全失去,也根本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麽事。


    當初白靈從戰虎中隊離開,就是因為得到一個神秘人指點,說在臨江可能找回自己的身世。


    幾年過去了,白靈終於找到一絲線索,她很激動。


    “我看她就是小靈,看這鼻子、眼睛,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夏秀完全忘記了和白木的那點恩怨,有些憐惜地抓著白靈的手,“肯定是,絕對錯不了!”


    “我...”白靈有些激動,卻又完全想不起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陳戰心中一動,走過來說道:“好了,大家先回去,這裏並不太平,斷千山那隻狐狸萬一回來偷襲就不妙了。”


    “好!快走吧!”白木巴不得趕緊離開,在這裏太尷尬了。


    夏秀一瞪他,後者直接又鑽到陳戰身後。


    哭笑不得的陳戰走向切夫,低聲說了幾句話,後者大手一揮,所有人馬上集合。


    一行人先回到紮爾斯的剛金城,這隊人裏寧蕭和夏秀卻有些不太自在。


    畢竟,兩人偷了紮爾斯大量黃金,雖然後者在切夫麵前不敢造次,但那種仇恨的眼光卻十分明顯。


    切夫暗中詢問了一係列事情,覺得這件事最好講和,讓寧蕭把金子退回來,他可以補償飛天神鷹一些財物。


    白木和白靈,被夏秀直接拉走了,也不知去了哪裏,估計是去解決多年的‘恩怨’還有確定白靈的身份。


    陳戰和切夫則作為和事佬,與紮爾斯和寧蕭來到木樓八層唯一還算完好的會議室裏。


    紮爾斯的木屋千瘡百孔,處處都是彈痕,也不知寧蕭僅憑兩人,到底有何通天能力,打出了一支隊伍的特效。


    雙方就座,氣氛沒來由緊張起來。


    如果今天不把事情解決,紮爾斯絕對與寧蕭不死不休,甚至由此連帶著對陳戰都恨意十足。


    “紮爾斯,聽說你最近又開發了幾座山,裏麵的產量不錯啊?”切夫一臉笑意,淡淡問道。


    “回王子,我那都是小買賣,與您比起來差遠了!”紮爾斯說的是實話。


    與瓦坎達王子比起來,紮爾斯這點財富簡直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瓦坎達黑豹族,那是世界最昂貴金屬振金的擁有者,族內某神秘的地方不知藏了多少振金。


    論財富,恐怕世界無人能敵。


    雖然切夫屬於獅子族,沒有開發和使用振金的權利,但依然可以從中獲利。


    “嗬嗬,不說這些,在座的都是朋友,有些誤會,我想應該可以解除了!”切夫在自家子民麵前,顯的威嚴十足,說話也不拐彎抹角。


    “可是...”紮爾斯心中一緊,皺起眉頭,冷聲道,“飛天神鷹幾次三番來給我搗亂,這已經是第三次,如果就這麽放了他...”


    “哼!你以為憑你,可以把我怎麽樣嗎?”寧蕭不屑地吐口口水,一臉的不耐煩。


    陳戰朝他使個眼色。


    要不是看在陳戰的麵子上,寧蕭早就拂袖而走,根本不會看紮爾斯一眼。


    對於這種土豪,寧蕭根本不放在眼裏。


    “你說什麽?”紮爾斯雙拳緊握,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切!”寧蕭嗤笑一聲。


    “好了,我有個提議!”陳戰摸摸鼻子,沉聲道,“寧蕭把金子還回去,紮爾斯呢也不要小氣,不能讓人家空手而歸嘛,割讓一部分,就算交個朋友。”


    紮爾斯氣急,這說的是什麽話,你來搶我的東西,現在還回來還要條件?還讓我割讓?你們是合起夥來搶劫的吧?


    “寧蕭也不容易,搶一回挺費勁的,紮爾斯你也不要太小氣嘛!”陳戰一邊笑一邊說道。


    他就是完全站在寧蕭這邊了,本來就看紮爾斯不順眼,在剛金山頂的時候,差點被他的亂槍打死,不找你算帳已經給足你麵子。


    紮爾斯忍著怒氣看向切夫,想讓他主持公道。


    沒想到切夫也向著陳戰,笑道:“紮爾斯,你經營金山這麽久,放點血也是應該的,我覺得陳戰兄弟提議很不錯嘛。”


    “什麽?”紮爾斯徹底呆滯了,感覺有什麽東西堵在胸口,即將爆炸。


    鬧了半天,你們合起夥來搶我金子啊?尼碼!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


    好吧!切夫就是王子,他就是王法。


    紮爾斯欲哭無淚。


    切夫心中則一陣冷笑。


    紮爾斯擁兵自重,又有大量財富做後盾,最近幾年根本沒把他這個王子放在眼裏。


    正好趁此機會,好好打壓一下他囂張的氣焰。


    寧蕭朝陳戰豎了一個大姆指,這朋友沒白交,老子沒白幫你。


    他的本意也並非將金子全部運走,想要弄走幾十上百噸金子,絕對逃不出紮爾斯的追殺。


    那些金子隻是用了障眼法,其實一直都在城裏。


    寧蕭本打算等事態穩定,就找紮爾斯談判,用一部分金子為代價,來換取所有金子的歸還。


    沒想到,這下子根本不用緊張,名正言順地可以把金子運走,簡直兩全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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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就這麽定了,具體數額...我看就按總數的百分之十吧。”切夫下了斷言,一板定釘。


    “啥?不公平啊!”紮爾斯真的想哭了。


    寧蕭通過特殊手段,偷走他幾十噸黃金,百分之十?我艸你大爺!


    心中一萬頭草泥馬碾壓而過,讓紮爾斯的腦袋一陣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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